狗蛋他爷爷的鸡巴和人一样也是白白胖胖的,鸡巴头是粉红色的,一点都不显老,看上去还挺可爱。狗蛋抓着他爷爷的鸡巴熟练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掏弄还一边跟我说:“我爷爷的鸡巴我从小摸到大,我爷爷一点都不在乎。”我撇了撇嘴说:“我没摸过我爷爷的,你也知道我爷爷那冷冰冰的脾气,要是发现我摸他鸡巴,我爷爷还不得揍死我啊。”“就是那样才刺激,你爷爷这麽严肃古板的人,摸他的鸡巴看他的反应才过瘾呢。你都多大了还怕你爷爷打你啊?打两下又死不了。”狗蛋满不在乎地说。“死不死是小事,摸我爷爷的鸡巴被发现了挨打那多丢人啊?”我觉得这才是重点。“来吧,给你吧。”黑蛋忽然把我的手抓过去,把他爷爷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塞进了我手里。狗蛋爷爷的鸡巴热乎乎的握在我手里,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其实我对摸狗蛋爷爷的鸡巴真的没啥兴趣。除了我爹的鸡巴,我还没摸过别人的。狗蛋爷爷的鸡巴没我爹的鸡巴硬,也没我爹的鸡巴长,粗细倒是差不多。就是狗蛋爷爷的鸡巴很白也很肥胖,一点都不干巴,和狗蛋爷爷白白的圆肚皮很相配。说实话,把狗蛋爷爷的鸡巴抓在手里,我还真有一种和狗蛋一起偷偷干坏事的刺激兴奋感。狗蛋看了一眼我抓着他爷爷的鸡巴的手,嘿嘿贼笑了一声,然後跪到炕上,终於伸出双手去扯我爷爷的裤裆了。我心里忽然一阵紧张。比自己去摸我爷爷的鸡巴还紧张。亲眼看着并且纵容别人去摸我爷爷的鸡巴让我有种双重罪恶感。狗蛋故意没解开我爷爷腰上的皮带,而是拉开了我爷爷裤裆上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我知道他为什麽这麽干。这麽干是为了享受往外掏鸡巴的快感。我摸我爹鸡巴的时候也老这麽干。把手伸进我爹的裤裆里一点一点摸索我爹蜷缩在小裤衩里的柔软的大鸡巴。用手指头一点一点辨别哪里是我爹的大鸡巴头,哪里是我爹的鸡巴根,哪里是我爹的鸡巴卵,哪里是我爹左边的那颗蛋蛋,哪里是我爹右边的那颗蛋蛋。有时候掏着掏着我爹的大鸡巴就硬了,坚硬粗壮又巨大的鸡巴委屈地塞满了我爹紧绷绷的小裤衩,小裤衩会束缚勒疼我爹硬起来的大鸡巴,让他咻咻的喘粗气。有时候我也会失手拽下来几根我爹的鸡巴毛,疼得我爹直哆嗦。
得自己受不了。“你还真打算把我爷爷怎麽地啊?”我忍不住板着脸问狗蛋。狗蛋迟疑了一下,观察着我的脸色说:“咋啊?墩子你不乐意啊?”“他毕竟是我爷爷。”我为难地说。“我就摸摸还不行吗?好墩子,你也知道我盼这个盼了多少年了。”狗蛋可怜兮兮地说,一看就是装的。“那有啥好摸的,狗蛋你有病。”我现在啥都敢跟狗蛋当面说了,因为俺俩关系也铁着呢,我不怕他生气。“要不我把我爷爷让给你摸,咱俩交换你就不觉得吃亏了。”狗蛋说完也不等我回答,他跳上炕三下两下就扯开了他爷爷的裤裆,然後把他爷爷的鸡巴揪了出来。
传说中的属於我亲爷爷的大鸡巴,我还没有摸过已经被狗蛋抓到手里了。狗蛋握着我爷爷的大鸡巴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手上撸的飞快,把我爷爷那根还是软绵绵的长鸡巴弄得左右乱甩。“墩子,你爷爷的鸡巴真大,太大了,比我爷爷的鸡巴大多了。”狗蛋边玩弄我爷爷的鸡巴边赞叹地对我说。我看了看握在我自己手里的属於狗蛋爷爷的那根白胖粉红的硬鸡巴,觉得还是狗蛋爷爷的鸡巴更加好看可爱,我爷爷的那根大鸡巴一看就太有攻击性了,和我爷爷那刚硬的性子很像。我担心地看了看我爷爷,怕他被狗蛋玩鸡巴给玩醒了。我爷爷紧皱着眉头闭着双眼睡得很沉,连睡觉都是一脸严肃的样子。我扭头看了看睡得脸色白胖红润,满面慈祥的狗蛋爷爷,觉得爷爷和爷爷还真是不一样,我爷爷和慈祥两个字一点都不沾边,甚至和老人也都不沾边。在我
可我爹不会出声,不会反抗,也不会阻拦提醒我,只会像个成熟老男人那样沉默地隐忍和纵容,这很古怪也很诱惑人。我手里握着狗蛋他爷爷的鸡巴看着狗蛋一点一点地从我爷爷裤裆的前门襟里把我爷爷柔软粗长的黑鸡巴扯了出来。我对我爷爷平常状态下的鸡巴并不陌生,有时候我俩前後脚进了我家的茅房我总是会看到的,我爷爷并没有忌讳到在我面前也要遮掩他的鸡巴。我爷爷现在的鸡巴就是根老鸡巴,还是很粗很长,但是不像狗蛋他爷爷的鸡巴那麽肥,看上去劲瘦精干,像是一根由肌肉组成的肉棍子,青筋浮凸,棱条分明,一看就身经百战,久经磨练,有种随时都要操进去某个肉洞的狰狞感。妈蛋,为了形容我爷爷的鸡巴我都词穷了,就是那种明明很粗很大但看上去又很乾瘦有劲带筋带棱的鸡巴,见过这种鸡巴的人一说都懂。狗蛋抓着我爷爷的鸡巴握了握,然後又把手伸进我爷爷的裤裆吭哧吭哧费劲地一个又一个分别掏出了我爷爷俩颗大卵蛋。两颗大卵蛋连同它们外面皱巴巴的外皮一起沉甸甸地堆在我爷爷狭窄的裤裆口上,几根白毛在我爷爷的蛋蛋上特别显眼。狗蛋重重地松了口气,好像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壮举。六看着狗蛋视若珍宝的一手捧起我爷爷硕大的两颗蛋蛋,一手握住我爷爷粗长巨大还是软绵绵的老鸡巴,我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原本应该属於自己的东西,不经意间忽然被别人抢先占了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