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八)
老赵的到来让林森有点爱恨交加的感觉,虽然他们也像以前一样地大爱了一场,但心理总有说不出的怪滋味,他知道在他的心理,老赵已经不是他以前所想的那样了。老赵向他说过,在他熟悉, 认识, 甚至听说过的,哪一个同志没有几个做爱的伙伴,今天没有,明天没有,可能到後天就会有的,所以,专一的感情恐怕只是人们的向往,事实上是没有的。
晚上,看着老赵满足的躺在他身边,他心里一直在想,同志之间,专一的真情是难以找到的,做同志难道真的就是为了性爱,为了发泄吗!还是别太认真了,开心快乐就好,就像身边的老赵,他竟然能同时周旋在几个朋友之间,那可能是一种他认为最开心, 最快乐的美事了。
第二天,林森要早早地去上班,分别的时候老赵还一再安慰他,并说:“小林,你交朋友我不反对,但要把握好自己,别让自己受到伤害。还有,浴室那种地方要少去,那里虽然有你喜欢的老沈,但那地方最好别去了,那个地方又乱又脏,什麽人都有的,我都二年没去过了,你可要注意啊”。
通过这几次的洗礼,林森总算是想开了,既然大家都为了快乐, 去无所顾忌地找男人,自己又为什麽那麽叫真呢!他并没有听老赵的劝告,所以,之後的一连三个周末,他都去了那个浴室,去享受那天堂般快乐的同志间爱恋的生活。
白天在浴室和休息室呆上一天,晚上去那个舞厅里学跳舞,然後再回到浴室那里过夜,即使不做什麽,当一个忠实的观众也能让他兴奋不已。在洗浴间他大胆地享受着老头子们为他做着口交,只要愿意,随时都会有为他口交的人.
有时甚至有几个人围着他轮流着为他做,他可以肆无忌惮地, 把Jingye射在那些不知道姓名的老头子的口里。舞厅里他可以搂抱着自己喜欢的老男人的腰,脸贴着脸慢慢的跳着舞步,时而还可以相互地亲吻几口。
浴室里过夜,他也不单单只局限於老沈了,虽然老沈就睡在他身边,并和老沈有着口手的爱,但身边有别的手伸过来时也不再推辞,有时三个人一起过个手瘾也很是舒服无比。
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小伙子, 无所顾忌地插着身下一个趴着的胖老头,那老头竟也“啊呀啊呀”的yIn叫,自己也禁不住遥遥欲试了,刚好身边的一个人, 偏身向他翘起了丰满的大屁股,他试了几下,竟然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一直到疯狂结束,他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他甚至有些後悔, 後悔竟然在没有丝毫的安全保护下就这样做了个不该做的快乐。
林森享受了疯狂慾望的快乐,这个十月真是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他感到了满足,什麽真情,什麽至死不移,统统见鬼去吧,自己也痛痛快快的享乐也没什麽不好。
这个十月即将过去,晚上他洗完了澡, 光光的裸体躺靠在床头,抚摸着自己那骄傲的硬东西, 盘算着下周末的梦想,看着那根部稀疏的毛,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有几根是白色的了,他想自己也可能是就要步入老人的行列了。
仔细看了一会,他发现那毛的根部, 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指甲扣了几下,那黑点掉下来,竟然在动,再仔细看时,竟然是一只Yin虱,他在网上也看到过, 关於Yin虱的介绍。天啊!他一下子慌了神,移过明亮的台灯,把Yin毛翻了个遍,他抓到了四只大的,五只小的,并且在毛的根部还发现了紧紧吸附在毛上的卵。
他一下子六神无主了,坐卧不安了起来,我真的是“中奖”了,染上了Yin虱可怎麽办才好啊!他心理有点後悔了起来。想着想着,他越发不安了起来,怎麽也睡不着觉了,这才觉得Yin毛中痒起来,索性来到卫生间,用剃须刀把那纷乱的毛刮了个乾净,还不放心,又用肥皂清洗了十几遍。躺在床上,看到那光光的Yin部,他感到有点滑稽。
第二天,他小便时又感觉到尿口有些热辣辣的疼痛,扒开那尿口, 看到有些红肿了,他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喉头,天啊!性病,难道那可怕的性病会找到自己,传染上Yin虱或许并不可怕,但万一染上那可怕的梅毒,还有更可怕的爱滋........他不敢往下想,他想到医院,但这个样子有何脸面去医院啊!真是要命了。
一连几天林森都吃不下饭,Jing神恍惚,就像得了大病一样,这才想到那疯狂快乐的後果来。几天後,小便疼痛的感觉, 还是没有消退,他痛恨起自己来,他在诅咒:这该死的十月,该死的性病,该死的同性恋,该死的浴室,该死的慾望,该死的快乐,该死的自己,该死的.........他不知道怎麽才能形容自己的心理。
这个十月让他伤心,让他新奇,让他见识,让他疯狂,让他快乐,让他害怕,让他痛恨.........更让他痛不欲生。
以後,以後怎麽办,以後还要去那个天堂享乐吗!还想什麽以後啊,林森痛恨地暗下决心,明天,明天还是厚着脸皮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