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我马上找到了之前稳扎稳打的抽送节奏,并开始施展花招。我刻意把大鸡巴贴紧在阿德浪穴的某一侧,在活塞运动时利用龟头冠边缘落差的锐角,毫不留情的刮削着滑嫩的肉壁。这招「鸡巴刨刀」的特技拿来对付被操到麻痹的0号非常有效,一下接一下重击这口淫穴,又重新唤醒了直肠腔里的丰富知觉,几十下就把被干到傻掉的阿德叫醒。一分钟前停在高峰点的喉头再度为我打开,继续着低沉而催情的浪叫声。旁边阿坤、Jacky这对,也像是不甘示弱似的,跟着我们高分贝的叫起春来,赞啦!干人的场子里我最想听到的,就是这种情不自
这不是酒池肉林是什麽?两个帝王奸淫两个傧妃,干人的、被干的都爽上了天,外面的世界根本不存在。
我脑袋还在重温当年风光的往事,没想到阿坤还真的跟我心意相通:「唉呦,你们Couple乾脆卖门票找观众来看秀算了啦!你们知道吗,我跟这松哥以前出去玩,都是被大夥选出来表演干人秀的呦!哈哈,旁边看热闹的人还常会按耐不住,跑过来把正在被操的0号推走,自己想上场被干喔,哈哈哈!」阿坤似乎也想起以前南征北讨的浪荡时光,说着说着,还自己笑了起来。
公认的资深干炮王,於是大夥常用些古怪的名目起哄,要我俩当着众人的面轮干寿星趴主、调教淫娃、表演十八招之类的娱乐大家,作完秀还被人调侃可以进军日本GV圈,绝对打遍日本无敌手!我说,解救我们苦难的0号同胞是作功德啦,有口皆碑就好,倒不用出国比赛啦,哈哈哈!
「温柔?吼,你是第一天出来玩喔?太温柔就不会爽啦!当然要狠狠的、深深的、热血的对待呀,对吧?」阿坤跟我交换位子後,也不急着将鸡巴插入,慢条斯理的用龟头在已被干到柔软多汁的屁眼外围挤压戳揉,直到Jacky忍不住低声哼了句:「干我……」
我其实只是随口说几句炒热气氛的淫贱话,没想到阿坤还当真要换手。他从洗脸台架子上先拿了个保险套递给我,自己冷不防就把老二抽出,拿掉套子,再抓了个新的撕开包装,两三下便熟练的把「雨衣」戴好;见我还慢条斯理的操着Jacky的屁股,便握住鸡巴根部,很刻意的甩动这壮观的八寸长枪,笑着对我「哭腰」:「干,现在是怎样?还『无法自拔』喔?」
「吼,人家不想让我走咩,夹得好紧……」爽到我不想拔出来是真的,而且我感觉Jacky正在动员整个下盘的筋肉夹吮我的肉棒。这样形容我的感觉吧,原本可以展翅飞翔的懒鸟,却被淫穴深处的引力紧紧巴住,整个直肠肉腔都在跟我的鸡巴纠缠,一不小心就会被这无底洞吸进去的似的,越想挣脱,越是深陷!欸,换个感觉也好,顺便调整一下被Jacky搞太嗨的生理节奏,免得精关不固。我故意来个「临别秋波」犒赏Jacky,挺起腰杆,用两秒一下的节奏,连续往他多毛的浪臀猛力撞击了五六下,我感觉他突然软脚,随即扶着他的腰、缓缓抽出鸡巴对阿坤说:「人家Jacky连续操三回合都没休息,都软脚啦,等下要温柔一点对待人家呀!」
我眼前出现了一堆无法描述的奇异幻觉,整个人像是在云端上飘浮,药力与rush让我一瞬间失去了时间感,不知这样猛烈的抽送持续了多久,我慢慢一点一滴的把自己捡拾回来,张眼一看,我跟阿坤跨下这两匹讨干的健壮淫驹,已被大鸡巴的疯狂攻势干倒在洗脸台上,趴着唉唉喘气。
「就是说嘛,你们这一对小情侣的命很好呦,今天阿坤跟我亲自到府服务,不用跟别人排队抢大屌,一人一根尽管用到爽,够意思吧?哈哈!」我话才说完,下身突然用力往前一刺,把肉棒捅进了Jacky直肠最深处後停住,用耻骨紧贴住他的股沟,然後慢慢的扭动身体,用下体修剪得极短的「屌毛刷」搓磨着Jacky的肛门四周,卡在直肠深处里的大龟头也随着摇摆的动作,堵在花心口翻搅。我在Jacky又惊又爱的呻吟声中晃着屁股笑道:「而且,一根爽够了,还可以再试另外一根大懒葩换换口味喔,手一招服务就来,比叫车还容易,哈!」
「干!你在罗嗦什麽呀?人家受不了了,赶快干活去啦!」真是,两个「嗷嗷待干」的骚淫男等着我们,还在这里耍嘴炮!我先啐了阿坤一口,接着拿起台子上的rush,打开递给Jacky深吸一口,再分别传给阿坤、阿德,接着拿来贴在自己鼻孔上吸饱了气憋住,急忙盖上抓在手上,然後将大鸡巴对准阿德屁眼,直挺挺的捅进绵密热烫的淫穴深处。干干干!一股爆炸性的晕眩袭上脑门,我与阿坤两个1号几乎是同时加速,以疯狂的活塞运动冲撞着这一对情侣欠操的浪臀,一下接一下,发出霹霹啪啪的巨响,攻与受四个男人根本收不住喉咙,不约而同发出浪荡的喘息与呻吟。
「叫车服务?干,你才是牛郎啦!林北我只为有缘人服务……」阿坤被我满嘴胡言逗笑了,换口味的话题显然让他兴致勃勃,但跨下阿德的浪穴显然让他爽得眉头直皱,吸一口大气定神说:「阿德的会咬龟头耶,好爽……但说到换换口味,不如现在就让两位交换一下『热狗』,比较一下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