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沈默地瞪着他,深隽的脸庞刻着坚毅,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学长会拿什麽花招折磨他,但是他都不会屈服的。
伯彦搓了搓头发,像是想要发火却又忍了下来。「你讲话非得这样吗,任家豪?」
这浓眉大眼的英挺学长穿着浅蓝色军服,配着笔挺的深蓝色长裤,肩上两道逆ㄑ,是个空军的二年级学长。他先伸手拔去阿龙马眼中的香菸,抹去龟头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带着思索与犹豫。接着他又把绑在乳环上的铅块拆去,还把之前学长夹着阿龙睾丸的铁夹也一并拔掉。最後拿出手帕把阿龙脸上的污渍全部抹去。
重点是那个摧残着阿龙後庭一整夜的残酷刑具,并没有被拔出来,反而由铁链穿过基座旁铁环,牢牢地固定在男孩的臀部上。伯彦把阿龙体内跳蛋的电线从那些控制器上拔掉,一根根接在金属刑具的基座上,电线才一接上,那十颗跳蛋爆发般地重新开始肆虐,甚至比先前震动得更加剧烈。
但是阿龙获得的喘息并没有太久,伯彦从他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大綑手指粗的铁链,熟练地绑缚在阿龙的身体上,勒紧男孩的硕大胸肌,绷出他粗壮的臂肌,让那张牙舞爪的黑龙绝望地被綑绑起来。
伯彦掏出钥匙打开了阿龙整整被反铐一夜的手臂,那种疼得几乎要麻木的痛楚突然获得解放,反而刺激得阿龙痛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伯彦接着解开了阿龙的脚镣,让这187公分的高壮男孩可以四肢伸展地瘫在地板上。
阿龙勉强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後庭深处传来的剧烈刺激冲击着这个男孩,他浑身壮硕的肌肉都在发抖,甚至无法往前爬一步。
伯彦沈默了一下。「这家伙是阿猛学长看上的玩物,你这样要是给别人看到了,我会很难做。」声音居然柔和许多。
一个奴隶的地位,於是主人的指示他一概遵从。但他也曾经向他的弟妹约定过无论环境或情况有多辛苦都不能放弃,不放弃希望,不放弃自己。他也知道尔少爷喜欢自己不屈的模样,为了自己的弟妹,也为了尔少爷,阿龙要自己不能认输。
这十七岁男孩张大了嘴,唾液从口撑边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对前列腺的剧烈刺激让阿龙几乎站不住脚,小球般的龟头涨成饱满的紫红色,彷佛要撑开那个卡住他冠状沟的钢环,龟头上的奴字刺青沾满了淫水,显得更加明显,从马眼穿出来的巨大锁头猛力地上下摆动,一边扯着穿在阿龙乳头的大锁,一边摇晃着穿在阴茎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妈的,果然是只淫荡的贱狗,爽到连路都不会走啦?」伯彦冷笑着,然後按下手上的遥控器。
藤条继续抽打着阿龙满是刺青的强壮身躯上,而伯彦一脚踩着穿着阿龙乳环与屌环的铁链,让阿龙连挣扎闪躲都痛苦万分,身体像是快要被扯裂似的。
伯彦再用铁链把阿龙的手铐与脚镣连在男孩的龟头锁上,让他只能趴在地上爬行,而且每一步爬行都会拉扯着阿龙硕大的龟头与乳头。
好不容易打到伯彦像是消气了,阿龙几乎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满地都是阿龙混着血丝的痛苦汗水。
两个人沈默了一阵子。「……我在新生会场上就注意到这个学弟了。你看看他的模样,他一定是另有主人。伯彦,你自己多注意吧。你对付完他再叫我吧,我不想看……」家豪站起身离去。
伯彦转过头看着一身狼籍的阿龙,「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他一把扯住连着阿龙乳头与龟头的铁链,另一手抄起一旁的细藤条,狠狠地抽打着阿龙无法消退的二十公分大屌。
伯彦打开铁笼的门栏,粗暴地把阿龙扯了出来,这遍体鳞伤的壮硕男孩狼狈地摔在地上。他的脚踝紧紧地和大腿锁在一起,双手被反铐在背後,整个人连正常地跪着都办不到,更别说站起来了,
深插在
坐在安全士官桌前的家豪并没有转过头。「我对谁好,需要你操心吗?」语气中却带着微愠。
伯彦看着家豪离开的背影,原本阴冷的脸庞竟显得有些落寞。
男孩被囚困的狗笼就在安全士官桌的旁边,马眼中的香菸终於烧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落在阿龙紫红色龟头的「奴」字上,疼得阿龙上下甩动着他的大屌,带动着扯着乳头的铁链,茎部屌环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新上哨的学长转过头来,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便走过来。
藤条雨点般落在男性最脆弱的生殖器官上,阿龙痛苦地挣扎想闪躲,但整个阴茎都被锁在铁笼之外,哪有地方可躲。没两下,阿龙粗大的红黑色巨屌就被打得肿胀发紫,布满了鼓涨的伤痕和破皮的血迹。
阿龙很想道谢,但绑着口撑的男孩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学长挥挥手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安全士官桌。
「家豪,你对这种牲畜好,有什麽用吗?」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阿龙只觉得一阵凉意窜起,那不是别人正是残忍冷酷的伯彦。
11.初入惩戒房
家豪转过头来,浓黑剑眉一挑。「我们空少行事,就算是阿猛也不能过问。他要是有意见,叫他去找镇飞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