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笑了。秦庄也知道他的德行,懒得理他,自顾自说故事。
“睡了才几分锺他又抱了上来,手在我怀里乱摸,胯下硬邦邦的顶着我。白天玩的实在太累,等我睡醒的时候感觉不怎麽对,我的内裤被他拉倒了大腿根,他的内裤不知道脱到了什麽位置,硬邦邦的鸡吧就从後面直接顶在我屁股上。
我还来不及动作,感觉他好像醒了,我感觉挺尴尬的,就装睡,他松开我,坐了起来发了十分锺呆,轻手轻脚的拉好我的内裤,偷偷的跑厕所去了。白天我们好像有种默契,都在回避对方,中午我想回去睡个午觉,到了房门口才想起来房卡在东东那里,打了电话给小崔,听见房间里面电话响,小崔说话喘的厉害,旁边似乎还有男人的喘息声,我明白了,他们应该是在房间里面做爱。
问了下房卡的事情,小崔说等下答复我,我回到酒店大堂,大概三十分锺小崔到了大堂,给了我房卡,回到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的气息,淩乱的床铺,甚至有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就扔在床头柜上,垃圾桶里还有一只,估计是匆忙的忘记清理了。
闻着空气中的性爱因子,看着淩乱的被子,我甚至脑海里浮现出两个赤裸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摸了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还带有余温,说明才结束不久。是不是觉得有点变态,那时候的反应有点莫名其妙,就是随着本能做出了这样的行爲。”
秦庄头靠在阮宇肩膀上。
“那时候我甚至想起了老大和小宇,以前虽然也知道你们做爱,还半夜听见过你们的呻吟,但是并不是很理解你们的行爲,还有点爲你们觉得不值,小宇,你说我是不是也成了同志?”
阮宇反手摸摸他的脸,没有出声。空气中响起秦庄的声音,萧索带点漠然。
“第二天晚上虽然很累,但是身边躺着东东,夜色中看着他的轮廓,就想到中午那个有余温的避孕套,想起房间里浓烈叫人窒息的性爱气息。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东东一个转身,一把抱住我,一手伸到我脖子下,一手勾住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怀里。
当时什麽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顺着他的力气方向,我转身滚进他怀里,他闭着眼,嘴唇凑了过来,吻住了我的嘴。说实话,好像我也没有喜欢他,对他心动的感觉,但是在那个夜晚,感觉很兴奋,他的舌头吐出来,我就张开了嘴,让他进入我口腔,他的手从後面伸进内裤揉搓我的屁股,揉的我鸡吧硬邦邦的顶住他。
那时候就感觉他的手充满魔力,胡乱的抚摸,我却感觉很舒服。他迷迷糊糊的脱我内裤,又掏出他勃起的鸡吧往我胯下插,但是没有洞给他插,他胡乱的顶着,鸡吧在我大腿根摩擦,他的手不停的抓揉我屁股,我那时候就好像被鬼上身一样,主动转过身去,屁股对着他的鸡吧,只是我没有做过,他的鸡吧怎麽乱顶都只能在屁眼外磨蹭,而进不去。
其实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如果睡着了,怎麽会有这些举动?”
故事挺激情,但是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感觉有点压抑。晏飞扭头看了眼冷越江,两人的眼神对视了下,握住的双手不约而同的用力捏了下对方。感觉秦庄被困扰了很久了,也想借这个机会说出来,有时候心事说出来了,人就好受了一半,而如果有人劝解的话,就会好的七七八八。
在座的可能就老大关弘秋和阮宇最有经验了,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什麽,阮宇低声在秦庄耳边说着什麽,秦庄神色好了几分。秦庄也是借着这个故事说出了自己的烦恼,从学校毕业这样久了,开始的时候还会喜欢盯着某个女孩子看上几眼,而现在不知道怎麽就对女孩子缺乏感觉了,反而在意身边形形色色的男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