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时候,来了个黄敬双不认识的青年,瘦高的体型,打扮的挺潮的,听身边公司的人叫才知道居然是个经理。这个年轻潮男站在了阮宇身边,两人居然是认识的,还聊的不错,黄敬双支起耳朵努力的听清楚他们说的每个字。
果然,昨天晚上就是这个所谓的经理和阮宇在一起,那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他操了阮宇,黄敬双心里酸溜溜的,有钱,长的又帅,还年轻,这样的公子哥还能少得了女朋友,居然打起了阮宇的主意。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这两人站一起,真的是赏心悦目的风景。没一会阮宇说去上厕所,那个花孔雀一样的经理也去了,黄敬双直觉的认爲,这肯定会有什麽事发生。
时间过去了五分锺,十分锺,两个人都没有回来,不管是去办公室的厕所还是这边拐角的厕所,都应该回来了,黄敬双坐不住了,和一起监督仪器的公司的技术员交代了几句,他也跑去了厕所。拐角的厕所大,隔间多,来来回回的人也多,黄敬双进去了一下,马上就判定那两奸夫肯定不在这里,里面再干净也有味道。
而且这样没有什麽停顿空隙的人流,估计他们要想在这里做点什麽是不可能。转身去了办公室的厕所,黄敬双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了,相对来说这里的隔间就少多了,才四间,不过门是直接落到了地,看不出来里面有没有人。黄敬双偷偷的伸出手指,就两根手指头顶在门板上,轻轻用力,门开了,显然没有人,又将手指点在第二间门板,门又轻轻开了一条缝。
手指伸出,还没顶到门板,就听见轻微的,那‘滋溜’的口水的声音很轻,但是全神贯注的黄敬双还是听见了,那分明就是在接吻或者在舔对方的身体。隔着一扇门板,黄敬双努力的辨认从隔壁传来的声音,那压抑的喘息,那消除不了的口水声,还有黄敬双自己距离跳动的心声。掏出手机,犹豫了下,还是拨了阮宇的电话,果然,隔壁响起了电话声音,还有他们手忙脚乱的声音。
“是我同事……”
“嘘,别接。”
接下来的声音细微到隔壁的黄敬双都听的不清楚,偶尔听见那个花孔雀一样的经理在叫骚货什麽的。黄敬双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一条细缝,眼睛都贴在隔板上,才看到隔壁的情形。那花孔雀经理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阮宇趴在他面前,正在用他红润温柔的小嘴在含住花孔雀的鸡吧。
缝隙很小,阮宇的脸蛋都只能看见一小半,但是他嘬着的脸颊,头在前後的晃动,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黄敬双觉得自己很变态,看着同事在隔间里跪着舔孔雀经理的鸡吧,自己居然有了反应,甚至想起了那天晚上操阮宇的滋味来了。这样一想,心里酸的厉害,那个做梦一样的经历,曾经叫他尴尬了好久,但是现在却让他兴奋的不行。
梦境里自己大力的狠狠的操着同事紧致的骚屁眼,操的他发出野猫一样的骚浪呻吟,还记得那热乎乎的小屁眼紧的不行,每一次都紧紧的裹住他的鸡吧,特别是那骚货射精的时候,要将他的鸡吧都夹断了。模糊的经历被他反复的回忆,身体也更兴奋,黄敬双解开裤子,揉搓着自己的坚硬勃起,看着一块木板的隔壁,阮宇是如何用他的柔软的嘴唇吞吐那粗大的鸡吧。
黄敬双惊讶的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会希望取代那个花孔雀,将自己的鸡吧插进阮宇的小嘴给他吸给他舔。鸡吧被阮宇舔的硬邦邦的,水淋淋的,花孔雀将阮宇从地上拉起来,解开阮宇的裤子,露出那翘起已经流水的鸡吧来。花孔雀黎城捏着阮宇的鸡吧。
“骚货,你还想说你不想吗?看看你都出多少水了?”
阮宇没敢开口,害怕一张嘴就会呻吟出来,他猜测昨天晚上操他的男技师,肯定就是这个家夥,两根鸡吧太像了。手指沾着口水,在屁眼上揉搓。
“小骚逼,怎麽样,想要大鸡吧吗?”
声音很低,多少足够阮宇听到了。阮宇被他扒拉的上身都快躺在马桶上了,自己抱着双腿,悬空的屁股被他捏揉着,屁眼更被他手指刺了进来。
“操,你的屁股真是骚,这样死命咬住我的手指是舍不得吗?”
一根手指完完全全的插到底了,就算昨天晚上才操过,现在又是紧紧的吸住手指。黄敬双看着这样的画面又刺激又愤怒,虽然因爲角度看不到手指插入屁眼的细节,但是从阮宇那带着春意的眉梢眼角,都知道他喜欢被手指插他的屁眼,而且感觉很舒服。黄敬双不甘心就这样看着,拿出手机给阮宇打电话。
正在陶醉于屁眼被扩张的阮宇吓的马上按了挂断的键,黎城这个花孔雀邪气的笑着。
“骚货,就这样想被老公操啊,连电话都不接。”
阮宇哼了一声,俊脸满是浓浓的春情。
“快点进来,还半小时就要下班了。”
“骚逼,放心,半小时足够操的你爽死!”
黎城挺着鸡吧,刺入那微微张开的屁眼。黄敬双很生气,阮宇爲了被操,电话都不接,但是他又舍不得移开眼睛,紧紧的贴在隔板上,酸涩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块木板隔出两个天地,一边是两个帅气男人依靠鸡吧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