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青春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那时国二,那时候一班还有五六十个人,男生的头个个剔得趣青。
那时少不更事,被编到放牛班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牛来放,成天胡混,草地上嚼草根看白云,山里溪里海里奔放着桀敖不驯的青春,权充是一种牧养。
学校里教美术音乐的大楼位置偏僻,加之那时候这些艺能课常常被主科”借”去,往来的人就更少了,遂成了我们一票狐狗学生的安乐窝。
一日,记得是夏天,翘掉了下午的课,窝在楼顶胡乱寐了一下,一阵阵乾燥的蝉声爆裂在乾燥的空气中,感觉有点像枪声,虽然我从来就没听过。总之是睡不着,而且躺得一身汗,就起来了。看看隔壁,我同窗,阿翰,枕着胳膊侧躺在我身边,也不晓得在发什麽梦。百无聊赖,我掏出了老二便打将起来,年轻嘛,几乎意识到的时候屌总是硬硬的。撸动Yinjing的行为是如此舒适,我也不躁进,一下一下地慢慢享受着男人的游戏。直搓了好一阵子,渐渐地无法抑制更粗鲁更快速更爽快的揉搓,透明的ye体溽shi了我这国二男孩的下身,沾得满手滑溜,然後终於,稀哩呼噜射了满地。
阿翰不晓得甚麽时候起来了,仰躺着,一手枕着另一手也在撸管,看他的神情才开工没多久,我看着他,脑子里也没想甚麽,就只是看着他,他射的时候,表情很怪,不晓得我自己喷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挫样。
那时,我们一群人刚发现了手yIn的乐趣,又是男校,不免有点妄为起来,聚在一起打闹之余,不知怎地就时常想要弄出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时候每个家庭都生养众多,阿翰上面还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只是他的姐姐平常跟妈妈住在别的地方,他跟爸爸和哥哥们住一起。最先教我们打枪的就是他哥,他们兄弟也常互打,所以我们常去他家玩,不用顾虑什麽。
他哥不晓得从哪里搞来一个飞机杯,在当时可是稀罕物儿,塑胶的蓝色硬壳里是满满的粉红色矽胶,做成女Yin造型,中间一个小小的孔洞,阿翰也不藏私,把飞机杯大方跟我们这些好兄弟分享。阿翰通常是第一个用,第二个人就顺着阿翰的Jingye当润滑来Cao飞机杯,有时候人一多,里面都是这些国高中生又腥又臭的洨,老二插进去Jingye就被挤出来,弄得你的手黏糊糊的,不过这也是好玩的地方,等不及的人也可以挖一些来打枪。我的印象里这个飞机杯从来没有洗过,不过也许是因为常常有新鲜的Jingye去冲洗,倒也不怎麽臭,现在想起来满不卫生的就是了。那时谁知道呢,而且也没有这麽多奇奇怪怪的病,我们班一半以上的男生应该都用过,还有阿翰他哥的朋友们,算一算应该有好几十个人。
有一阵子,我和阿翰热衷於连续射Jing,毕竟我们还很年轻,射了之後很快又可以再硬起来,甚至有几次,一整个周末就在勃起和疲软,反覆射Jing中过去了。阿翰的Yin囊老缩得紧紧的,睾丸非常大颗,几乎是我们全年级最大的,摸起来手感很好,像是硬硬的像皮球。也许因为如此,他总是射得又多又远,令我们十分羡慕,他也因此更加得意,乐此不疲。在我们时常连续射Jing的那几个月我们时常找地方打枪,学校的屋顶、厕所、每个偏僻的角落,回家的路上、废屋、公园甚至公车上到处都有我们Jingye的痕迹,我们就像两只发情到疯狂的小公狗,拼命要排出卵囊里过多的Jingye,把这些宝贵的传宗接代的种子小便一样洒在所有我们经过的地方。那时候我们时常注意人少的地方,那样的地方在早期的台湾可说俯拾即是,只要我们一看有机可乘,就会找地方掏出老二来快速的搓弄,稀哩哗啦地射了一蹋糊涂後再匆匆忙忙地於嘻笑打闹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