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是我爸爸亲生的孩子。我妈妈这两天疯了一样的帮我收拾东西,牙膏,牙刷,袜子,帽子,防晒爽能拿的她都帮我准备,我就抱我妈妈的脖子,说,妈,要不要把咱家那咪咪也带上,咪咪听见有人在叫它名字,扭着小屁股就跑了过来,看见我身边有个大包,使劲的把头往包里拱,敢情,它还真想去啊。我妈说:那地方怪远的,你又不熟路的不熟人的,多带点东西保险,我说妈,你什麽也不用给我带,我是去玩,又不是长住的,你整那麽多东西,我打工去啊我,你多给我带点现金就行了。别的不需要,我爸爸来了电话,说,他有一同学在黄山,叫我有什麽事就给他打电话,我心想着,老爸老妈,我这去旅行啊,又不是去受罪,值当你们这样大惊小怪的吗?我是成年人了,再说我身边还一警察呢?你二老什麽时候能对我放心啊。
8月1号上午,张涛来接我了,瞧他那样,一顶白色的太阳帽,加一小墨镜,一身运动装,这哪像是开会的啊,分明是去环游世界啊。我也弄的不比他差,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带着一黑的帽子,也弄一防晒眼睛带着,精神着呢?他看着我说:你怎麽弄的跟一极地运动者样,不过跟我也满般配嘛,我想你小子说什麽呢?我妈在旁边呢?我爸爸这时候来了电话,说:不送我了,单位有事,又说了一些嘱咐的话,跟我妈妈絮叨的一样,我都听腻了。我又不是一小孩了。我妈妈把我送到楼下,她要送我到火车站,我说什麽也没同意,免得他又罗嗦,我上车的时候,我妈妈那眼睛红的呦,眼泪直打转,弄的我的心里也怪难受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我哪经历过这啊!我妈妈抹着眼泪,张涛也急了,对我妈说:阿姨,你们别这样,弄得跟什麽事的样,我一定会把小咏带好的,我把他带出去什麽样,带回来还什麽样,绝对不会少根汗毛的。我一的听张涛那麽一说,赶忙把头发拔了一根,对张涛说,我这已经少了跟汗毛了,你怎麽跟我妈交代吧,我妈妈看我那赖皮的样,扑哧笑了,说:去吧,跟着张涛我也放心,到那好好玩吧,注意安全哦,又转脸对张涛说:咏这孩子没出过远门,你帮我好好照顾他,阿姨谢你了,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赶忙阻止我妈再这样说下去,不然我真的是走不掉了,火车估计都该到黄山了。
到了火车站以後,张涛慌忙去,买水买食物,说是路上吃,因为火车的东西太贵了,我坐在候车大厅里,感觉心里空空的,又喜又悲的,不知道是什麽感觉,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自己离开过家吧,没有到那麽远的地方吧,即使旁边跟着他,但是还是感觉到有点失落,好几天见不到爸爸妈妈了,虽然在学校里也是一个星期见不到父母,但是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城市,没有感伤过,这时候心里极其的难受。好想爸爸妈妈,张涛买完东西回来,可能是看出我情绪的低落,也猜到了是怎麽回事,就安慰我说,人总要长大的,总是要离开家,离开父母的,你要学着自己长大自己照顾自己。再说几天後你就可以见到你父母,你旁边不还有我来吗?别伤心了,来,看我给你买了什麽好吃的。我听那麽一说,心情好了点,就开始指示张涛帮我干这干那?我叫嚷到,你去买一付扑克牌,再给我买一本杂志,我路上看。还有旁边那超市里有眼罩你给我弄一个来。我困了睡觉用,张涛差不多是忍受不了我的麻烦了,低调的说:还有什麽啊,我们这就坐十个小时的火车,又不是多远的地方,你拿那麽多东西干什麽啊?真服了你了。他说归说,不过还是去照办了。看来我说的话还是挺有用的嘛。
上了火车,我跟在他後面跑这车厢,跑那车厢的找位子,其实车厢的位子还是很多的。但他非要对票入坐,说这是规矩。我看他这是当警察当傻了呵。一路上也够无聊的,我们打了一会牌觉得没趣,看杂志吧,又不想看,听歌吧感觉什麽都不想听。我就打量着这车厢里的人来,看来看去,没感觉有什麽稀奇的人来,都和我们这正常人长的差不多。看谁都张涛长的那麽回事。火车到蚌埠的时候,张涛情绪忽然高涨起来了,看来他想家了。毕竟这是长他养他的地方啊。我困了直打盹,就靠在张涛的肩膀上睡了,他可能是觉得我那样睡不舒服吧,把我放倒把我的头放在他腿上(这都是醒来後发现的了)。
经过十来个小时的运行,我们终於到了黄山市,那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下了火车,他给黄山那边接待他的人打了电话,一会就有人过来接了。我给我妈打了电话,她二老早就睡了,早把我这去黄山的事忘了。我们住一市里的宾馆内,环境还可以。双人床,我思量着,为什麽不弄一张床啊,我和这张涛在这他乡也弄出点轰动的事情来。还整两张床。晚上可能是困的受不料了吧,我连澡都没洗就睡了。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了,说是要去赶着开会,叫我呆在宾馆里看电视,上网,哪也不叫我去,说要是我不听话,就不带我去黄山玩了,他还嘱咐了我一些话,我没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根本没当会事。等他走後,我洗洗涮涮,换了身简单的衣服,就往外跑。黄山市不是很大,但是很乾净,建筑很特别都是徽派建筑。绿化很不错,听说要搞什麽环球小姐大赛,到处弄得都是广告,比我那淮北强多了。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