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剃净了下身的男孩身体,变的特别光滑和洁净,与健康的黑褐色不同,因为男孩的下体经常被内裤遮挡,所以这里呈现的是乳白色的皮肤。
当我将云母布紧裹在男孩的脚踝上,然後将镣腕烧红,我看见男孩薄薄的汗水自他男性化的额头,通过坚忍的下巴,在铁颈圈里束缚的粗壮脖子,高耸的胸部上那两点颤动的红点,流进那性感的乳沟和光洁的下体。
原来藕荷色的肛门这时被塞进一个黑色的橡胶阴茎,足足六七公分粗的假阴茎让男孩的肛门口和臀部紧张的收缩,肛门附近的阴毛很难剃去,我轻轻的转动那个假阴茎,轻轻的推送,男孩不由自主的发出哼哼啊啊的呻吟,假阴茎是不允许拿出来的,所以只有通过按摩,让男孩放松後,才能继续我的工作。
手腕上的铐有一厘米厚,重1斤,一端是连接着镣链,一端用一把锁锁住,镣链有50公分长,重6斤,这样一共8斤。
我握着那只高傲挺立的老二,把它压向下方,然後用剪子剪去那些浓密的阴毛,然後在淡黑的下体涂抹上大量的剃毛剂,然後用剃刀仔细的在男孩的下体上滑动,刮去小腹以下的所有的毛发。
从此,男孩的这些部位永远也不会再生长出来任何的毛发,成为一名人工的白虎,除非被涂抹上监狱里面才有的一种生发剂。
接着我将一种特殊的溶液涂抹在男孩被剃净毛发的地方,这是一种可以永久阻止毛发再生长的特别液体。
这种特制的死脚镣的镣腕是两片半圆的厚2厘米的铁片,每个镣腕有3斤重,两个就是六斤,每个环状的镣链比拳头都大,每个2斤,一共七个椭圆型的铁环,连接成14斤的铁锁链,连接在镣腕上。
紧接着另一只镣腕也钉在男孩的脚腕上。
狱警把男孩的手铐打开,男孩可能被手铐吊在笼子里面很长时间了,手腕已经渗出了鲜血,我
狱警将一些镣铐和戒具拿到笼子旁边,还有钉镣铐的工具。
私人监狱里面的犯人很少有被涂抹这种液体的机会,因为剃毛本身就是一种羞辱和惩罚。
他的嘴微微张着,彷佛夏天里乾旱的土地对雨水的渴望,舌尖轻微的吐露,彷佛含着什麽香甜的东西。
剃刀滑过睾丸,我扯起睾丸皮,光滑似的睾丸皮能让剃刀在上面自由的滑行,用剃刀在上面反覆刮着细小的阴毛。
果然慢慢的,男孩的臀部放松起来,肛门口也显现出来,我发现这时的阴茎已经胀到了男孩的极限,但是因为尿道里面的管子,他是没有机会射出少年的精华的。
剃刀在男孩性感的屁股上滑动,我用剪子仔细的剪去环绕肛门的毛发,接着是剃刀的滑动,很快男孩肛门附近的毛发也被我剃的一乾二净。
镣腕的一端砸上铁链子,一端是子母扣,母扣略小於子扣,先必须将母扣在火上烧红,用热胀冷缩的原理将子扣用铁鎚子在铁毡板上钉进由於受热变的扩大的母扣里面,然後再将子扣锤打扁了和母扣的沿平齐,使得子扣紧紧的和母扣连接在一起,无法分开,最後还要在接缝的地方浇上化开的铁水。
这个男孩是外面的贵宾刚刚搞到的奴隶,没有时间调教,就花钱请监狱负责调教,这是一项花销巨大的花费。
当男孩看见那烧红的镣腕时,不由得将腿缩回,狱警用电棍击打着男孩,然後用一条铁索链锁住男孩的大腿,使其无法动弹,我告诉男孩,不要乱动,一旦烧红的镣腕因为你的挣扎,脱离紧裹在你的脚踝上的云母布,那就太危险了,男孩听了才忍受着惊惧,一动不动。
我曾经多次被剃毛,感觉的到阴毛被剃光的感觉,那是一种深入到内心的羞辱,羞耻,又是一种极其深刻的兴奋状态,在身体被镣铐,锁链捆缚,没有什麽挣扎的余地的时候,冰凉的剃刀和剃毛剂在身体上滑动着,剃刀所经过之处,与肌肤摩擦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让人不住地发出美好的呻吟,直到剃刀与身体的体温达到同样的温度。
吟起来,龟头的色泽逐渐由淡红变成深红直到紫红色。
他的脸开始涨红起来,从脸颊开始一直延伸到耳後,呼吸也开始显得有些急促,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暴露着,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他那性感的脸更加英俊秀美。
狱警把铐着男孩双脚的镣铐打开,然後向上提起,再将他的手铐向下铐,腰部的锁链放的松一些,这样男孩的身体有坐式改成仰卧,男孩的肛门朝向了外面。
首先要在男孩的脚上钉上20斤的死镣,狱警将男孩脚上的镣铐取下,我在男孩的脚踝先裹上一块隔热的用云母制作的布,然後量了一下脚踝的周长,挑选出来正好的脚镣。
我用鎚子叮当叮当的敲打着子母扣,当时我脚上的镣铐也是这样钉在我的脚腕上的。
我将烧红的镣腕扣在男孩的脚踝上的时候,男孩的身体在锁链中艰难的起伏了一下,浑身的肌肉因为刹那的灼热都绷紧了,他的眉头深皱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喊叫。
我拿起一套手镣,不是我戴的这种死镣,而是可以用钥匙打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