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博凡依旧跪,双手举鸡巴形状的哑铃,既然是鸡巴形状的,张古雄自然要他选两个人插一插。顾博凡看了看现在的局面,只有没有被用药的自己和陆骥可以插了。于是向张古雄自荐。但张古雄并不想放过陶凯旋,他命令顾博凡先插自己,在给陶凯旋插一个。插陶凯旋的时候,张古雄来回挑毛病,说顾博凡插得快了、慢了、深了、浅了……总之鸡蛋里挑骨头,让陶凯旋来来回回被插了七八遍,最后还嫌插陶凯旋的那个哑铃不好,让顾博凡和陶凯旋换了换,真是兄弟情深。可是陶凯旋正处在第一次药瘾发作的状态,除了张古雄本人以外,任何刺激都不能引起他的性质,?论怎被操,他都只是用鼻子寻找张古雄的方向,嘴里喊“主人操我。”张古雄突然觉得在加其他刑法显得有些?趣了,于是定放置他们。毕竟早就该吃午餐了,但现在拖到下午三点多还没有开始,已经有些饿了。看来还是自己太贪婪,想要把奴?们一次玩个。
接把王莅刚调教成接触到任何关于穆文的东西就直接这么淫荡,但为了向我展示这药物的药效,还是给王莅刚用了一点点的药量,让他只是对这一只袜子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用过药物之后,王莅刚已经算不得是完美的纯天然性奴了。陶凯旋,我可不想把你弄成什么完美性奴,只要你听话就了。你看他都被玩哭了,因为他神志还是清醒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这是怎么的耻辱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所有性奴都惊呆了,他们觉得即便王莅刚不被弟弟牵绊住,可能也?法逃跑了,因为穆文会让他完全奴化。双警奴在想,自己刚被抓进来时还被暴力逼迫,被插在对方屁眼里的阳具炸弹威胁,大概是因为主人们还想通过调教手段征服他们,但如果主人失去了耐性,一旦用上了药物,就可以直接控制住他们了。不过主人们一定是信心满满,觉得可以用外力催使他们屈服,张志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现在双警奴只是希望黄青可以早些兑现承诺,带领他们逃跑。
陶凯旋拿起了注射器,这意味他放弃了自由,张古雄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种药物的使用方式比较特别,首先,陶凯旋被关进了奴?们被洗的小隔间里,这一次,陶凯旋是底被扒光了,毕竟要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肠也灌了好几次。然后,张古雄也进入了隔间,他命令陶凯旋一边闻自己身上的气味,一边给自己注射药物。这种药物本可以服用,但注射效果更佳,张古雄则要求陶凯旋亲手给自己注射,还要插在龟头上。虽然从效果上来讲,打在鸡巴里和打在屁股上是一的,但张古雄觉得这会让陶凯旋觉得更加羞耻,当然也更痛。注射完毕后,陶凯旋还被命令闻张古雄的内裤和袜子,并未张古雄口交、舔肛。虽然不是口交到射,但以陶凯旋被用的药量而言,对于养成体味依赖已经足了。
张古雄可是缉毒的特警,他当然知道毒瘾的厉害,而他眼前的这种药,不知道比毒品高到哪里去了。现在他面前的抉择是要用自己的自由换取王莅刚一时的解脱,他犹豫了,不是他不肯为战友牺牲,而是他知道这只是饮鸩止渴,根本不能解问题,反而让自己和战友越陷越深,让敌人一步步占据优势。他看了看王莅刚,那表情、动作和惨痛的呻吟声让人只是看到听到就觉得惨烈?比,其中的感受只有王莅刚一个人在承受。陶凯旋想了想,为了战友豁出去了,只要将来逃走成功,他就不信他的意志力,不能戒掉这种瘾,毕竟,还会有战友王莅刚同他并肩作战,共同戒瘾。
张古雄把塑料袋重新密封好,放到一旁,这时的王莅刚身体也抽搐起来。张古雄解释道:“王莅刚现在上瘾的程度,会让他这一整天都渴望穆文的袜子,得不到就会欲火焚身,虽然他渴望被操和打骂,但总是隔靴搔痒,根本得不到缓解。而现在能救他的,就只是你了,陶凯旋。”说,张古雄拿出了一只注射器,这就是给王莅刚用过的药,他这是在示意陶凯旋自己选择用药。
不过现在,张古雄定先吃一些饭,也让约牵狗,完成对四只奴?的喂食。约虽然也算能干,但一只奴面对四只奴,和四只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狗,有些力不从心,喂食废了很多时间,有些规矩他也弄不清楚,像是顾博凡要吸吮油袜子,王莅刚要单独加罚,如果不是他们两只自己主动,约都给忘了。所以张古雄给约打了服务差评,约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但已经晚了,张古雄呼叫了黄青,地牢的门打开了,黄青推一个车子进来,上面有一只巨大的狗形状的雕像,黄青按了一下开关,雕像从正中间分开,里面是空心的,约眼看大势
没过多久,陶凯旋的状态变得与王莅刚一了,这时张古雄把陶凯旋推出隔间,很快陶凯旋就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念:“我是个骚货,我是个贱人,操我,求您操我!”毕竟张古雄对于陶凯旋只是用了药物,没有像穆文对王莅刚使用过的那些特殊调教,所以陶凯旋不能像王莅刚那喊出特定的羞耻语句,但药效也足见一斑了。
“呵呵。”张古雄冷笑道,“忘了跟你说了,药瘾上来了,其实也没有解的办法,只能硬挺。”原来张古雄只是想要诱骗陶凯旋亲手给自己打药,选在主动沦为欲奴,根本没想放过王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