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已经让他心痛不已,现在又让他被自己的战士亲手责打,还是打他光的屁股,这直接摧毁了马彦宽多年来树立的首长威严。
“宽马眼,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叫这个奴名了吗?”罚了“掌嘴二十”之后,黄青又接之前的问题审问马彦宽。
“报告主人,因为……因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马眼……特别地宽……所以叫宽马眼。”马彦宽只能信口胡说。
“哦,是吗?你的马眼宽吗?让我量量!”黄青说,取出了一个卡尺,粗暴地插进了马彦宽的马眼里,“有多宽?自己报!”
“十……十一毫米……”眼睁睁地看黄青用力推开卡尺,把自己的马眼越撑越宽,马彦宽立刻感受到了剧痛。他只能赶快读数,否则黄青一定会一直撑下去,直到撕开他的马眼为止的。
“超过一厘米的了,还是挺宽的啊!”黄青说,摸了摸马彦宽的龟头,像是在鼓励他一。双警奴早已习惯身体被展示、把玩、品评,但这的羞辱发生在自己敬爱的团长身上,依然会有说不出地悲哀感。
马彦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一直被贞操裤锁,自己都没怎么仔细看过,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他都为自己当年荒唐的行为而深深地自责,甚至有些厌恶自己这根鸡巴,所以自己的马眼算不算宽,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就算宽了?”一旁的大不屑地说了一句。
“査老师,那多宽才算宽啊?”黄青好奇地问道。
“哼!怎么也要能操进去才算宽啊!”
大随口一说,可把在场的三奴坏了,马眼被操进去,那还不得直接裂开?双警奴都有被尿道棒抽插的经历,他们深知那种苦楚,更是不忍团长受此酷刑。
“从现在起,就得给他安排上了。”大说,取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尿道棒,走到马彦宽面前,一点一点给马彦宽塞了进去。
马彦宽睁大了眼睛,盯自己的马眼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如此可怕的尿道棒,他都不知道他的马眼的胃口有这么好,能把这么一根可怕的长棍整根吞掉。
“这根尿道棒,可是在你身后的双警奴的鸡巴里都呆过的,叫做尿道棒炸弹!”
双警奴听到这个久违了的词,都有些心惊胆战。没想到曾经在自己鸡巴里为非作歹的家伙,现在也进入了团长的鸡巴里。
“老屁眼,现在你来给宽马眼讲讲什么是尿道棒炸弹吧!”大对陆骥命令道。
“是,主人!”陆骥开了那段苦痛的回忆,“尿道棒炸弹,一旦插入就不能行取出,否则就是立刻引爆,把奴?的鸡巴炸开花。有时尿道棒炸弹是互相遥控的,一根被行取出,另一根就会爆炸,当然主人也可以使用遥控器引爆。尿道棒炸弹可以上锁,卡在尿道根部,但如果主人没有给尿道棒上锁,那奴?就只能用力夹住尿道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马彦宽听到这些,再结合大刚刚说尿道棒炸弹在双警奴鸡巴里都塞过,心想组织一定是曾经用对方的生命为威胁来逼迫双警奴俯首听命。马彦宽当然猜得没错,可陆骥和顾博凡现在想的是,组织已经没有用肛塞炸弹和尿道棒炸弹来威胁他们了,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接到了命令,就立刻开始执行的呢?没有被威胁就主动完成组织下达的命令,这也太下贱了吧?双警奴突然感到一阵烈的羞愧感。
“都跪正了!”大一声令下,三只贱奴又跪爬回到了最初的队形,马彦宽跪中间,双警奴跪两边。大和黄青分别在陆骥和顾博凡的鸡巴里又塞了一根尿道棒。
“现在双警奴的鸡巴里都塞了尿道棒,只有一只贱奴鸡巴里的是与你鸡巴里这根尿道棒炸弹相关联的,如果你没有夹紧你这根的话,他们其中一只贱奴的鸡巴就要开花了。”
听到了大的威胁,马彦宽赶紧夹紧了鸡巴。?论是顾博凡还是陆骥,他都是舍不得的。当然,双警奴也自觉地夹紧了鸡巴,不用大再进一步解释了,他们知道,如果跟马彦宽鸡巴里相关联的那根尿道棒炸弹不慎滑了出来,那开花的就是团长的狗鸡巴了。
“很好,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马彦宽的马眼刚刚被准备好,就要开始接受组织为他准备的丰富多彩的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