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钰的胸膛和圆腹。
马钰手背在身後,叹了口气倒也未加阻止,只是口头上说:"过儿,那不好."杨过见马钰未加阻止,便大着胆子将手内探,伸入了马钰的内衣,轻轻地搓捏起,马钰的双乳起来,另只手则是松开了马钰的裤头,隔着下裤抚揉起马钰的阳具来,心想大夥在隔壁,可不知掌教在这儿,正被他玩耍着,心里很是兴奋。
马钰有些无可奈何,只好任杨过耍弄,但不自觉也跟着有些兴奋起来,下体处也渐渐有了反应,杨过大喜,在马钰胸口轻声说道:"太师伯,我今晚去找您好吗?" 马钰摇了摇头道:"不成,太师伯现今非是闭关时期,不似之前的闭关房,现今房门外有人守卫。"
杨过大失所望,但心眼一转,想到另一个主意,又道:"那太师伯,我们子时到後山,那儿没人,相当安全,好不好?"马钰原本有些生气,但一见杨过那付,苦苦哀求的模样,心中又软了下来,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好吧!就这次,下次不行了。"
杨过心想,多一次总是好的,连忙和马钰约定了时间地点,便离开了.
当晚深夜子时,只见马钰施展轻功,带着杨过避开了岗哨,到了一向荒凉无人的後山,在一处密林里放下杨过,杨过也不多话,只露出一付渴求的模样,马钰露出个没好气的表情,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不旋踵,全身便在秋风中赤条条的站立着,任杨过上下其手。
其实马钰此举,固然是因着杨过的请求,但多少自己本身也难忘那次剧痛後快感,心想反正这也不阻碍武学上的修行,只要精元不泄便行,只是和道学上,却是相左,只好试着不动於心,当成是场魔障,入魔而後方能破魔,故当下只是任杨过施为,却从不主动。
这时杨过的鬼主意又来了,对着光溜溜,双脚劈开站立着,阳具己经是涨挺如柱,睾丸则是在跨间晃动,原本庄重的脸上,因被杨过肆意搓揉乳头及阳具,而泛着潮红,可手却还是背在身後,一付道貌岸然模样的马钰,杨过道:"太师伯,您让过儿绑起玩玩耍好吗?"
马钰原本要出言拒绝,但心想反正连最私密处,都被看过了,也不差其他,况且自己这把年纪,也无所谓了,以自己的功力,要挣脱那是随时都辨得到事,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只见杨过大喜,便拿起自己的腰带,将毫不反抗的马钰,带到一颗树旁,要马钰躺下後,将马钰壮硕的手臂,绕过树头,绑了起来。又拿起马钰的腰带,将马钰的双脚绕过大树绑妥,杨过望着自己的作品,血脉贲张至极,原来庄重端方的掌教太师伯,此刻的圆臀,己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杨过看着看着,又起了顽皮之心,拿起了一旁的枝叶,搔弄起马钰肿胀的阳具,和细嫩的後庭。
马钰终究还是受不了,如此的戏弄,开口道:"过儿,别胡闹."语气虽是温和,但对杨过依旧有了威吓作用,杨过吃了一惊,心想不能太过份了,当下放下枝叶,便直挺着自己的怒枪,向马钰微开的後庭进攻而去,在两人因粗暴的性事,伴随着杨过的冲刺动作,而低声呻吟,逐渐忘我的同时,
却不知此时正有一人在旁窥伺,你道是谁,原来是刚养伤痊癒的郝大通。
郝大通在出家前乃西宁首富,生性好道,方才拜在王重阳门下,但在出家前,家中生活优渥自是不在话下,故身材长得皮肤白晰,高大肥美,况且长於富贵人家,自是什麽样的淫秽事物,在家中长辈的引领下,那有遗漏,也是因为如此,才会生出厌倦而出家。
但一直以来,对沉稳庄重,为人和气的马钰,却有份说不出的情感,可这份情感一直深藏在心中,却是在霍都联同诸邪上山一役中,为了替马钰挡去暗袭而身受重伤,这晚,他留心到马钰动向古怪,他心想,全真七子,除过世的谭处端,其他的四子,均因李莫愁而下山,现今重阳宫中,仅留下马钰及受伤的自己,他不愿马钰独自涉险,而眼今只好自己能在马钰不察觉的情形下,在一旁照拂,於是乎便跟在马钰身後,却目赌了杨过和马钰的一场性事,心中着实激荡不己。
一来难以置信,二来却有份嫉妒之意,心中还拿不定主意时,只听到了杨过一声低喊,马钰身上己经多了数道,白色的精液,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上郝大通的心头,一直以来,他因着自己过於肥胖的身材,深感自卑,又复这般的情感,不见容於江湖而苦苦压抑着,自己对大师兄马钰的心意。
可如今马钰竟是任如杨过,这般的黄口小儿百般折辱玩弄,而自己却是困於礼教,终生无所其愿,一怒之下,脱下了身上的外衣,以一手巾蒙面,便急急掠出,在杨过和马钰均不及反应时,一下子便点倒了杨过,在马钰不及看清自己前,便制住了马钰身上大穴,以衣物蒙住了马钰的头部,原本马钰的武技,高出郝大通甚多,但一是忽尔发现,竟有外人在旁,心情激荡,二是被杨过在玩耍中绑住手脚,虽只需片刻便能挣脱,但高手过招,差的便是这间息。
等马钰发现觉时,全身己然受制,心中不禁一阵冰凉,马钰心想,自己死活不重要,但全真教的名头,今天怕要葬送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