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节便是体育课了。
他的跟班们纷纷点头附和,用看好戏的神情望向我。
「抱歉阿,手滑了!」我抬起头对上说话的人,心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那个人正是班上的小霸王--张猛--据说他父亲那边世代经商,相当有钱;母亲那边则有着不凡的背景,十分有权;而他本人则凭靠着这些,在学校里有着不少的跟班,和他一同干着欺猫霸狗的坏事,是连老师也十分头痛,却难以管教的角色。
「喔!好啊!」我点了点头,低下头打算先将衣服套上再去帮张猛捡球,没想到却被他叫停了动作。
手起刀落之间,我很快地便将屌周围的毛给剃了精光,用手捧了捧水清洗之後,光溜溜得宛如没发育过似地。
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的自尊早在一次次的任务中就已经消磨殆尽了,现在怎麽又会突然因为无毛的下体而感到羞耻呢?
我的背後再度传来张猛的声音,我只得停下脚步,没好气地回头看他。
坐在座位上的我抬起头稍微往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大家都在换衣服,没有人在看我之後,变大着胆子将上衣脱掉,从书包中拿出体育上衣,打算将它套上去。
然而我所说的话就像是比落入水中的雨还没有用,连一丁点的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只是,人在倒楣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等等。」
很快地我便依锚画虎地将腿毛、腋毛和肛锚都剃了乾净,除了腿毛面积颇大以致於有点耗时,还有肛毛只能用手指确认有没有刮乾净之外,其他都与剃屌毛差不到哪里去。
嘶嘶几声,我的屌便被雪白的刮胡泡给悉数盖了过去,其中添加的薄荷成分比平时抹在脸上还要更加的刺激几分,弄得我打了个冷颤。
张猛一说完,他四周的跟班便跟着讪笑起来,搞得我满脸通红、双颊发热。
「是吗?」张猛挑了挑眉毛,语带讥讽。「那你就不要把上衣穿上,去把球捡回来证明给我们看啊!」
「你们要干嘛?我不是都照你们说的做了?放开我!」我一边挣扎,一边哀求。
不知道为啥,一颗篮球突然弹在我的桌上,咚的一声十分响亮,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他一脸无所谓的将蓝球给接了过去,将球放在手指上转了起来,一声谢谢也没有说。
我按停了录影,将影片传了出去,在午休结束前又赶回到了教室。
「没、没事,只是打到桌子,没碰到我。」我停下要套衣服的动作,赤裸着上半身,唯唯诺诺的回答,一边瑟缩着身体,希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胡泡後对着我的屌喷了去。
不过我想我平常就很边缘,在班上属於独来独往没有朋友的人,所以只要和往常一样,我就像是海洋里的小水滴,不会有人注意。
「等一下!我不是叫你把球给捡回来吗?你干嘛那麽急着穿衣服?大家都是男生,你是在怕什麽?还是,其实你是小女生?」张猛脸上挂着的笑容浮於表面,眼角带着冷意,从口中吐出夹带着讽刺的话语。
要不是我感觉到有许多灼热的视线紧紧地追在我赤裸的背脊上,我很不得用跑的远离他们这逡无法无天的人。
剃过毛的下面总觉得刺刺痒痒的,使我格外的坐立难安,保持一个姿势没多久就会忍不住想要改变,一下把左脚跨上右脚,一下又把右脚跨上左脚。
刹那间,我内心百感交集。
当然,我也不奢望他会对我说谢谢,一把球交到他手上我便连忙转身,像是躲瘟疫似地匆匆迈开步伐想要离去。
咬了咬牙,我放下了衣服,起身捡起我脚边的蓝球,朝他们走去,将蓝球地还给张猛。
「……我,我只是顺手。」我用虚弱的语气试着苍白地解释道。
由於我读的是男生班的关系,往常大家都是直接在教室里换衣服,不会有人特别离开教室,而今天的我即便状况特殊--剃掉了身上的毛,又穿着沾有精液的内裤--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我还是选择像以往一样,直接在座位上换衣服。
大家都停下了手上换衣服的动作,闹哄哄的下课时间彷佛被浇了液态氮,一瞬间冷却了下来,
「别急!别叫!别怕!我只是发现了点有趣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下午的第一节课终於在我的坐立不安中过去了。
我虽然很想要说服自己他真的只是手滑,这一切都不是故意的,但是看张猛脸上挂着表情不但没有丝毫歉意,甚至似乎有些不屑,令我十分怀疑他背後另有目的。
「既然没事的话,那帮我把球捡回来吧!」张猛用命令般的语气,不容拒绝的说道。
只见他向两边使了个眼色,他的跟班里就有两个看上去特别孔武有力的家伙走了出来,一左一右地迅速从两边架住我的。
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这样子把屌毛给剃掉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就像是有什麽东西随着屌毛一同离开了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