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先简短的自我介绍中我了解到他是当地SM界的大佬。致词很简单,没有废话,主要是让主人放心,让学员安心。紧接,教官们出场了,我们有20个学员,也就有20个教官。这时候,教官走到了我的身后,给我戴上了金属项圈,调整了大小,问我:“有不适应吗?”“没有,主人。”我答到。教官显然对我的回答非常满意,没有说什么,拿出了一条金属链子,栓到了我的项圈上,又给我带上了皮质护膝,就这牵我走出了这栋楼。
这个时候,我才得以看到这个学校的全貌。我的面前是一个足球场一般大的塑胶操场,对面是一排排单独的小平房。两旁又错落几排房子。很显然,这是由旧工厂改造的。近年来,河海市政府全面响应国家高层的号召,污染物排放不达标的工厂被迫内迁,以还天龙国一个APEC蓝,这就遗留了许多废弃的厂房,其中又有很多国有企业,“不得已”将被环保署查封的工厂贱卖给了资本家。我现在所在的学校,应该就是其中的一间工厂。看看,教官牵我进入了一间平房,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笔直的楼梯,通向深深的地下,看不见底部。教官牵钢链带我爬下去了,空旷的房间让钢链互相撞击的清脆声音更显响亮,这声音随之被一扇低矮的铁门的吱吱响声所代替。教官喝令我爬进铁门,踢了踢我的屁股,我只得爬了进去。教官锁上了链子,这让我即使破坏了铁门,也得破坏锁链才能逃出这个狭小的空间。铁门上了锁,随教官脚步的声音远去,我知道这个狭小的空间只属于我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奴。我试站立,发现房梁很低,根本不能直立行走,只好抓起身边散落的摊子,席地而睡。“这就是调教训练吗?”我的脑袋里产生了这的疑问,然而这的疑问随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在我脑海里消逝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门上的小窗户打开了,这才使得我见到一点点光影,一只手递进来了一盆食物,我只好像饥饿的疯狗一啃食盆里的食物。吃完之后,我仍然?事可做,就这呆坐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了,主人怎么了,这个学校里的其他人都在做什么”我反复思索各种可能性,也?法得出结论,就这我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吱——”铁窗又打开了,一只手又伸了饭进来,我只得又将这些食物啃食掉。就这反反复复,我也记不清吃过了几顿饭,抑或是过了几天的时间。醒的时候就开始?意的思考,或者是将自己的污秽之物排泄到一个尿壶里,睡的时候随时等被送饭的惊醒。
睡中我的突然又听到了吱吱声,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丝光亮,打开的铁门面前是教官雄厚的脸庞,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示意我转过身去,跪在地上。我转回了头,只觉得屁眼突然一紧,被插入一个滚烫的硬硬的肉棒,教官伸出他的手臂,粗暴的干我的屁眼,“啊—啊——”我被这突如起来的袭击得不知所措,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教官仍然在疯狂的抽插,夹杂还拴在我身上铁链的撞击声,我的淫叫已经愈发的短促而混乱,“啊,啊-咿,啊,嗯”,随教官的一个硬挺,暖暖的爱液射入了我的肛门里,教练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锁上了门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瘫坐在那里,肛门里流出了黏黏的液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吃、拉、被肏,我陷入这的循环里,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了,在被肏完之后,我小心地哀求教官:“主人,可不可以放了我,对我做什么都行。”主人冷笑了一声“哼”,就又把我锁回去了。“为什么?”我反反复复的思考,“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被人干,过这的生活。”
逐渐地,我想通了,其实这就是我的日常,作为贱奴的日常,就是被主人随意的使用,于是我也不再疑惑,慢慢地开始享受起这的生活,我开始配合起教官的暴,配合他扭动我的下体,也配合他叫床,希望教官也能得到良好的性爱体验。终于有一天,教官在干完我之后没有将我直接锁回去,而是开了口:“贱奴最近有什么感想吗?”。我回答:“报告主人,贱奴最近想通了,贱奴就是应当服务主人,满足主人的要求,配合主人的一切行动。”“没错”,教官赞同道:“贱奴生来就是为大的男人服务,很多普通人在经历这些之后都会跑,而你没有,这正是证明了你是个下贱的烂货,你的屁眼就是被主人干的,让主人爽的,这就是你活的意。”“是的主人。”我乖巧的回答道。“来跟我走吧。”主人就这把我牵出了地下室。
刚刚爬出房门的我觉得阳光十分的刺眼,在这与世隔绝的几天里,我已经深刻地理解了主奴关系,这时,主人掏出了一根假阳具,就这在门口的石墩上暴我的屁眼。“嗯,啊——”我丝毫不忌讳小操场里其他人的侧目,肆意的浪叫,“嗯,嗯,啊!”,我不断的大声浪叫,因为我知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主人服务,满足主人的一切,操场上的人也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这一刻的我,感觉像是呼吸自由的空气,洒脱地展现自己内心深处的放荡与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