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住了,一瞬间鼻子里钻进了腥臊味儿,眼睛里被弄得又酸又辣,他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却来不及合上嘴巴。口中,下巴颏上,喉结上,刚冒起的胡渣上,都洒遍了老大翟鹏喷射出来的男精。一呼一吸之间,甚至那些白浆还被吹起了泡沫,看起来既婬荡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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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鹏心疼地拿起毛巾,在高闯的鼻子上、眼睛上揩着。其余的三人射爽了,瘫在了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人都在出神。放眼望这一片狼藉,散落一地的白袜子,揉成团扔边上的紧身摔跤服,浑身精斑的总教头孟宝,屁眼还挂着一道缓缓流出的白浊液。
「滚……你们都给我……走……」孟宝勉强鼓起了最後一丝气力,手向外扇去,「趁我还没改变主意……」那四个小子赶忙开始穿衣服,还不时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两位教练。精虫上脑的时候,愣头青可不会管那麽多,只晓得尽情宣泄慾火。当这一切出现在眼前时,他们甚至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两位教练都给操了。
「回去吧,没事的,这里我说了算。」高闯笑了起来,那灿烂就如是窗外既白的天空,犹如山坳缓缓抬升的朝阳,「回去好好洗一个澡,然後休息一下。」高闯望向了孟宝,「今天就给他们放一天假吧,明天白天接着训?」
孟宝无奈地点点头:「行吧,准你们一天假!」
「谢谢孟教练!」「谢谢高妈!」他们七嘴八舌地致谢,要在平时,凌晨特训之後还有白天的日训和下午的午训。一下子都不用训了,他们脸上各个绽开了花,赶忙把身上的衣服藏好掖好,很快都溜了。
综训馆里只剩下了高闯和孟宝两人。
孟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来到墙边,背靠着层层叠叠堆了一个人高的垫子,两腿打开坐着。高闯爬了过去,手肘顶了顶孟宝的腰际,说:「唉,师兄,还遭得住吧?」
「嗨,这帮小子,平时比赛使不出力……」孟宝垂着的脑袋用力摇了摇,「兽慾大发的时候力气竟然这麽大……卧槽……差点儿遭不住他们。」
高闯把身体倚靠在师兄的身上,孟宝竟然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现,反而把高闯搂着,再轻轻一抚师弟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听他说些什麽:「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拿全国冠军那年吗?」
「当然记得了。早春的时候,老吴把我们叫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掉裤子,转身过去趴好,把屁眼都……」
「我记得你那时候都要哭了,哈哈。一个劲儿地往後缩。老吴趴在那里吼,你作为他最爱的徒弟,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你可是我们的大师兄唉,我从来没见过你这麽慌神。」
「废话!我怎麽知道会有这个……不过倒是你啊。你是我们队里年纪最小,个子最小,最不被老吴看好的小师弟,竟然自告奋勇提枪就上了。结果老吴趴在那里叫得呼天抢地的,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竟不知道怎的,鸡巴就硬起来,跟着就上了……」
「说这些有什麽用,最後还不是你拿了冠军。」高闯拍了孟宝毛绒绒、圆滚滚的肚腩一下,露出瞋怪的神色,随後又把脑袋靠了上去。
孟宝将五指插入高闯的发梢,揉了揉,说:「那时候我已经连续8个月没出成绩,差点就要退役回家种田了。这帮小子也是,成天嘻嘻哈哈的,被别的教练看到,还说什麽养着闲人的风凉话……」
「还好呢,这帮小子算上道,没费太多力气就扑上来了。早知道就不委屈你被捆这一道。」
「还说,妈的,插进那个假鸡巴居然还给老子开到最大档!」
「嘻嘻,对不起啦,师兄,唉?那根东西呢?」
高闯四处找寻,那根嗡嗡作响的东西居然不见了。他心想,绝对是被那帮小子拿回宿舍玩了。他无奈地回来,开始穿衣服,准备锁上综训馆的大门和孟宝回教练宿舍。突然间孟宝欺身而上,握住了高闯裆前那坨:「刚才你还没射吧,射了再回去。」说完他就跪下了,把高闯的运动裤拉到了膝盖之上,开始给他吹喇叭。
「嗯……那我就射师兄的嘴里……嗯……」高闯很快就开始呻吟了起来,孟宝的裆前,也很快站起一顶帐篷,指着高闯,直挺挺的。
在他们没看见的木质器材後背,不知道是谁用黑色的马克笔写了这麽一行字:孟爸高妈我爱你。
末了,还在後面画上了一个心形的图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