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射精的胡焰,他的阴茎愈发胀大,龟头的颜色就像是要炸开般的开始由嫩红变得紫红!而男人却毫无怜悯的拨弄着胡焰的龟头和他身上的银针。
“唔啊啊啊!!救命!!啊啊!!!求你了!!!”
“那好吧。说你是我的狗,说你想射精。这样我可以考虑。”男人话音刚落胡焰立刻接到。
“我是您的狗!!唔啊啊啊!!我想射精啊啊啊!!!我想射精!!!”理智完全溃散。运动男孩的脑中只想快速度解脱。
“哦,知道用您。好吧,那,以这个状态再说一遍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结下胡焰眼上的罩子。
现在,男人站在胡焰的身後,扶着他的肩膀。胡焰的眼前是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里的胡焰泪眼模糊,眼中的神色也快要褪去了一般。此时这个健壮的男孩瘫坐在椅子上无力反抗。而他那结实的腹肌上,闪着不详银光的细针正随着他崩坏的神智的节奏颤抖、起伏。胡焰的阳具一柱擎天,男人拔下那根短针为他撸动着。很快,龟头吐露的粘液流淌下来令胡焰的整个阳具在灯光下附上水膜。
“唔!!!啊!!!唔!!!!”胡焰仰起头。雄性的喉结上下翻滚。汗水随着肌肉的颤抖不断地挥洒!随着胡焰浑身的肌肉猛烈地紧绷,温热的精液因为被困住太久宛若猛虎出笼般的喷溅!
射精後的胡焰大脑近乎空白。现在的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理会自己身上的白色粘液,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狗了。。。。
“让他进来吧。”随着男人的声音,落地镜像一扇门一般从中间向两侧打开,那里面的人,胡焰并不认识,但是他知道那也是商品。也是这个男人的狗,或者说将要是。
屋子的顶部有像是电车接电线的位置一样的空槽。而那门里面近来的正是一辆车,或者说是木马。木马上面的人双手双脚都被朝上绑着,只有後穴连在木马背部的假阴茎上。木马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调教的军犬刘士伟。刘士伟呈“大”字型的坐在木马上。倒“C”型的微微弯曲让他身体的肌肉曲线得到完美的展示。
刘士伟的眼中早已没了神采,经历过连续的射精拷问的他早就已经放弃了军人的骄傲。现在的他不过是匹军犬罢了。男人还发现,刘士伟的阴茎持续勃起着,而龟头的马眼里还插着一根棒棒糖。比刘士伟的龟头要小一些的糖球顶在一个肌肉男的阴茎上,真是好景色。
“看来还送给了咱们一些零食,不过我来加些料好了。”男人说着便找到了木马嘴里叼住的遥控。
“我来看看。这样就好了吧。”
“嗡嗡嗡。。。。。。。”木马的背上假阴茎开始慢慢的在刘士伟的体内抽插、搅拌!刘士伟显然是被那直冲前列腺的刑具折磨的不堪重负。他由呻吟慢慢的转为痛苦的哀嚎。浑身结实的肌肉紧绷,不住地痉挛!刘士伟的身上很快就附上了一层薄汗。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士伟的腹肌线条愈发硬朗!而他火热的阳具开始噗噗的冒着黏着的精液,精液就像是海底火山般的,龟头上的糖球堵住了喷射精液的马眼,那场景宛若室内的装饰喷泉一般。这个肌肉军人的肉棒就这样在木马的背上缴械。而男人满意地看着刘士伟射精後气喘吁吁的样子。
虽然刚刚喷射完精液但他的阴茎还没有疲软。不够刘士伟的双眼已经显示出他的疲惫,看来之前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刚被陈昭调教完就立刻带来这里。
男人用手指夹着糖球,开始旋转。棒棒糖的小棒在刘士伟的阴茎内旋转!异物的骚动再次刺激着这个可怜的军犬的脆弱神经。
“唔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好了,那边应该也可以了吧。”
“当然。”陈昭推开镜子门走进了两只犬奴所在的调教室,他毕恭毕敬的向那男人鞠了一躬,嘴角依旧挂着那邪邪的微笑道“我这次可是把最好的玩具也为您拿出来了。”
“哦,那两个人吗,被原来的主人所精心调教的那两个?你还真是舍得。”
“没错,如您所愿,毕竟是您真正给了我这一切。”
正如陈昭所说,林清垣和刘高祺此时也正“服侍”着他们目前的主人,不过那是下次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