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脑袋一热,意识渐渐远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他软软地‘呃’了一声,软下的身体就要贴到地上,我伸手一捞,将他捞上来。他定了定神,又扭过头来吸住我的唇。
“但是我还很热。”我委屈地用头在他的脖间蹭着,根本不想退出来。
身下的人全身一僵,但在舔刮之下很快就软成一滩泥。收缩的菊穴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外界的侵入。津液自空中滴落,食指和着还是温热的液体,先是以指腹慢慢摩挲,然後以此为突破点,慢慢将一指探入那个饕餮小穴。
但我依然无视之,岿然不动安如山。
我跪在地上,扶着疯狂叫嚣着的凶器,抵在半开的菊蕊,一用力,依然一气到底。
他适应了一下,然後开始吞吐。
我的胸腔已经沸腾,顾不上太多,我将他推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将人翻过来。双手粗暴地扯住那条可怜的黑色内裤,然後用力一扯,脆弱的布料不堪一击,撕裂至松紧带的边缘就停下来,两块布料可怜地耷拉在两片臀瓣上。
他闷哼一声,竟然用胸膛抵着地,腾出来的双手掰开了水蜜桃一样的臀瓣,他扭过头对我嗔道:“快进来。”
“咦?”他似乎也感觉到什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拧着眉看我。
那种温热,那种柔软……但这些都不够,我想念那个深邃的洞穴,那个可以让我几乎整根没入的迷人的地方。
他终於不再使坏,大方地松口让我没入。
“嘿,你还不听话了。”他见我耍赖不肯抽出而失笑,还不忘伸手掐了我一下。
是看到我的可怜样有点幸灾乐祸,竟然咧嘴笑了起来。
此时不入,再等何时?
黑暗霸占我视线的
他的舌头与勃发的柱身同处口腔,原本灵巧的舌头行动迟缓了起来,因为空间的骤减,可怜的巧舌只能慢慢地蠕动着,但这一切对我而言,已经是极致的享受。
我更加无言以对,抱着他的肩膀故作可怜地蹭着。
“这次是意外,下次你要不就带套,要不就外射。再内射我……我准得拉得菊花残。”他伸手推了推我。
他拧着两笔浓眉,似乎感觉很辛苦,但他脸上的红晕又推翻了我的设想,炙热的鼻息打到浓密的黑丛林之间,我的体内迅速窜出一阵火苗。
不能满足的欲火,似乎要越燃越旺。
“慢……慢点……”他哼哼几句,我便停下来等他适应,等他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之时,我又开始了抽插。
“换我。”我再度出言,他才恹恹地慢慢吐出,神情颇为不舍。两者相离,抽出一条银丝,细丝拉断又弹回他那微张的、妖艳的两瓣之间。
他一开始也会‘呃啊’地呻吟几句,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轻轻扭动腰身。求欢的姿态让我不想再等待,於是我又立刻伸入二指。原本眯着的後穴一下被撑开,接着光亮,似乎能够一窥里面的秘密。
一时间,原本静谧的空间就被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挤压的水渍声填满,呻吟声喘息声不绝於耳,这一切比世间任何一种催情药效力更甚。
“啊~我、我不行了啊~”他失声喊叫,一张脸憋成了红色,张大的嘴巴再也吐不出任何音节。之後就是一阵剧烈的喘息。
“我……”我摆出一副可怜相,本来还想撒撒娇耍耍赖,但体内乱窜的热流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番唇舌交战,我才抬起他的右腿,使劲地挺胯抽插。
他怕掉下去,无奈身边除了我之外没有可以考虑的支力点,他便伸出右臂圈在我的脖颈上,极力配合我的蠕动。
我也不再忍耐,加速度冲刺,大脑渐渐失去映射,直到变成一片空白。
深呼吸几下,我一个俯冲,伸舌舔刮那个待开发的新鲜地。
他的身体抖得很像老榕树落叶时的枝条,但已被情欲支配的他,此时连原本雪白的臀瓣也染上暧昧的粉。我抽出三指,在可口的蜜桃似的臀瓣上咬了一口。
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两人剧烈的喘息之间隔着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激烈的欢爱之後似乎整个房间都被大火燃烧过境,残存的温度似乎还有复燃的趋势。
“我来。”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艰难地含着青筋暴起的柱身,慢慢睁眼,再看我,已是泪眼婆娑。
我渐渐不懂满足,於是将他再度翻过来,让他双腿勾住我的背部,我伸手钳住他的肩部,不懂餍足地用力抽插,恨不得将能撞进去的都撞进去,更狠不得将能拉出来的都拉出来。
“求……唔~啊……”
但我体内的火苗像是有预谋的一般,在胸腔中集结成团,突然冲上脑门。
“我说过,不能做第二次的!”他适时地按熄了我胸腔之中的那一丝欲望的火苗。
他也开始忘情呻吟,其他无处发泄的快感全都通过手指掐进了我的後背,而他勃发的柱身则在我们的身体之间被用力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