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旁边,半裸着身子沉沉趴睡着。这不是梦,且我屁眼周围的灼辣感也提醒着我,这不是梦。我起身去盥洗了一下,途中有个透过镜子rou壮哥满嘴牙膏泡沫的对我眨眼,抱歉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的日本男神,实在是容不下别人了。
其实我这种猎艳手法甚是糟糕,基本上是没有技巧可言,在啪场送上门的鲜rou怎可置之不理,当然是赶紧吐掉泡沫扯开他的四角裤就马上含上去啊。在啪场节Cao就像保险套,用完就丢,而且必须要丢,否则破了洞的保险套基本上跟垃圾没两样,乍看之下也许堪用,但实际上就是废物。
昨晚还在怨叹都没人,今早却又变了一个人。难道台湾小yIn犬过了一夜就忽然变成纯情吉马尔济斯了吗?被日本男神Cao过一轮,屁眼就变得只专属於他了吗?
在我满心欢喜地走回房间时,只看到空荡荡的眠床。
他去哪了?我这才意识到我连他名字都没留下。只能用个代名词,他。他也可以是他,他也可以是个陌生人。想到这里心底忽然一阵惨澹,对比刚起床看到趴睡他的胡渣帅侧脸,几乎要吹口哨边刷牙洗脸冲澡的心情,简直像是上辈子。
难道我还在做梦吗?人的记忆一点都不可靠,我常常在睡觉前以为我有躺好把眼镜收好,结果醒来却发现我根本是看iPad看到睡着,眼镜还戴着就那样睡着。
不可能啊,我捏了我自己的脸确定没在做梦。去盥洗之前确实还在我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