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力一拳将镜子打碎,杰洛斯拿起冰冷的金属束具,将由五只金属环构成的阳具贞操带铐在自己柔软的分身上。
冰冷的触感令他敏感的分身立刻有了反应,开始充血膨胀,本来就与分身十分贴合的金属环於是紧紧的禁锢住他的男性象徵,使硕大的肉棒只能维持在半软不硬的状态。
然後,他蹲在浴缸里,舔湿手指,难堪的用湿润的指尖按摩敏感的括约肌,慢慢的将手指插入。
酥麻的快感延着脊椎攀爬而上,已经学会如何放松接受异物的菊蕾顺利的将水管吞入。
「嗯……」
他颤抖的打开水龙头,让温水灌入体内,为了减轻浣肠的痛苦,他一手套弄具硕的分身,一手搓揉起乳尖。
他憎恨那个男人,厌恶那种恶心的玩弄与插入侵犯,但他无法否认自己的肉体因为这样而在痛苦羞辱间得到快感。
「哦、噢噢……」
在抽出水管排泄的同时,细细的体液从无法喷射的前端滴落。
无法高潮的痛苦让他难受的喘息,三次浣肠结束後,他的分身已经胀到发疼的地步。
忍着疼痛,他颤抖着将两只跳蛋塞入体内,将中型肛塞立在浴缸边,慢慢坐下,在肛塞底部最粗的部份进入身体时,忍不住因为体内前列腺被顶到的快感哆嗦不已。
拿起卫生纸将不住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擦拭乾净,穿上乾净的衣物,他怎麽也无法忍耐四小时,索性直接出门。
出门前,他从抽屉拿出手枪──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怎麽枪杀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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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昏暗的酒吧,杰洛斯脚步僵硬的走到吧台最角落坐下,穿在身上的恶心道具已经在半个小时的车程中几乎将他逼疯。
他点了杯酒,不安与愤恨交杂的目光扫过酒吧,但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的长相。
就在他快将一杯酒喝完时,体内的跳蛋毫无预警的震动起来。
「嗯!」他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来。
不、不行……
可怕的震动侵蚀着他的身体,菊蕾用力缩紧,紧紧夹着也开始震动的肛塞,他紧握着拳头,克制呻吟扭动的冲动。
「先生,身体不舒服吗?」吧台酒保马上注意到他的异状。
「不、我没事……」杰洛斯粗喘着忍耐,「再给我杯酒。」
他咬着牙将冰块与酒倒入口中,感觉到从分身流出的体液已经让内裤湿了一片。
就在他想逃入厕所时,手机响了。
狼狈的接起手机,电话那头是男人可怕的声音。
『不是要你忍耐四小时再来吗?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被操屁眼吗?』
「你在哪里!」
『我正在看着你,不准动,乖乖坐着,控制好声音,若被当成变态的话,你妻子会很伤心的。』
「……浑蛋……」
用力挂上电话,杰洛斯几乎将嘴唇咬出血了。
他满头大汗的忍耐着体内的震动与折磨,无意识的将酒保送上来的冷饮一杯杯的喝下。
这样下来,还没到两个小时,他就已经无力的趴在吧台上,发出充斥情慾的低声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摸走了他藏在外套里的手枪。
他想反抗,可是被软趴趴的身体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被搬上一辆箱型车,身上衣物被脱得乾乾净净,双手被反绑在身後,双脚被绑成V字形,脚踝高吊在车厢两侧的扶手握把上。
男人解下贞操带,拔出肛塞,将自己涂抹上润滑液的硬挺欲望送进半软化的菊蕾。
「唔、噢……不……」杰洛斯摇晃着身体,大量的酒精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抽送的男性撞击着体内的跳蛋,前列腺被攻击产生的一波波快感令他喘息呻吟,紧窒的肠道被强行开垦的痛苦让他拼命摇头抗拒。
男人将体液射入杰洛斯的直肠深处,然後拔出分身,取而代之的是一台自动自慰机器,粉红色的假阳具在机器的操作下一前一後的侵犯起敏感异常的菊蕾。
「不……嗯……啊……」他模糊的咒骂,更多的是难耐的呻吟。
砰!男人关上车厢门,车子发动了。
车厢内,杰洛斯绝望的摇着头,在跳蛋与假阳具的侵犯下不停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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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的大床上,肉色的昂扬肉体紧张的挣扎着。
被罩着黑色头罩的青年拥有结实的好身材,长年修练空手道锻链出来的精瘦肌肉在紧致充满弹性的肌肤包裹下起伏,勾勒出一道道优美的线条。
他左手与左脚踝、右手与右脚踝被麻绳綑缚在一起,膝盖上方也被绳子缠了两圈,绕过床下再缠住另一条腿,让他只能摆出双腿半悬空的呈现M字形的屈辱姿态。
一颗枕头垫在他後腰,让他窄紧的臀部完美的突出,露出丘壑间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