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怕我喝下去，下次醒来还不知道是几年后呢。”王一指将程墨的手一推，接说道：“平时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了？教了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能这做呢……”转眼看周围还有场长，还有牛场别的部门的管理也在一旁，就是为了劝慰王大师傅。
“行了，我要关门教训徒弟了，子不好看，还请各位回避一下。”王一指笑笑，胖乎乎的手指坚定地指门口，不给他们一丝辩解的机会。场长使了个眼色，别部门的管理也会意，自个儿挨个往外走去。场长来到程墨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最后一个走了出去，把门带上。那年轻人浑身就是一抖，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心里大声叫：“什么呀我！我不就是你试一下机器嘛，这锅怎么就甩我背上来了都！”
王一指说：“你别叫冤，先跪下，跪下再说。”程墨瞬间扑通一声给跪在了地上，大喊一声：“谨听师父教诲！”就有两行清泪顺脸颊，止不住地往下流。
“说说，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就你今天这手艺，给别说以后给老祖宗看见了，就连今天师父我见了，都不想认你这徒弟！”
“谢谢师父！师父教训得是！”程墨跪在地上，还穿工作时的那件皮围裙，后面的工作服已经被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并不宽阔的后背上。王一指继续教训道：“我当然知道你们年轻人，觉得师父老了，观念保守了，认不清形势了。可是你也别忘了，入行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你给我背背。”
“是……师父。雄精……在射出时的质量……取于当下男体的状态……呃…那个……体位、情绪……还有，呃……什么……兴奋度！差一分一毫……质量便差之千里。”
“背得磕磕巴巴的，唉……后继?人咯……”王一指突然感觉到有些失望，还有?力。只得颓然坐下，看跪在面前的那小子。“这么多年来你叫我师父……唉，我真不是一个好师父……要不，以后你就别叫我师父了吧？”
程墨一听，慌了，赶忙三两步跪爬过来，抱王一指粗壮的小腿，说：“师父不要嫌弃徒儿，徒儿还想再侍奉师父几年，恳请师父将本事传给徒儿！”
“想学师父的真本事，怎么连入行的第一句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呢？”王一指的目光没有落在徒弟身上，放空看远方，那并不存在的光芒：“你看看你刚才的表现，你自己说吧，做得怎么？”
“精牛进来的时候，是带意识的，这是犯的第一个错误；我命令他脱去衣物，这是犯的第二个错误；他在陌生的环境里，我没有引导他放松身体，这是第三个错误；我偷懒没使用幻象，而直接用VR播A片，这是第四个错误……是否还有错误，请师父指出！”
“哼，你的错误多了去了！精牛还没完全勃起你就套上了采集器，这是第五个！用暴力分开精牛的腿，这是第六个！没有刺激肉棒，便直接对菊花下手，这是第七个！精牛在惊慌失措的情下，居然还想行取精，这是第八个！……简直多得数不清，唉唉，看来我真是没教好你，你也白跟了我那么多年……来来来，你把皮围裙脱下来给我，自求多福吧！”
“师父，师父！不要，不要啊！”徒弟抱王一指，死命不肯松手。王一指有点不耐烦，举起手弹了个响指，门就打开了，进来了四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大，个个胸肌发达，胳膊粗壮。而且还是黑人，胯下的大肉棒即使穿黑色的紧身裤，轮廓也看得一清二楚。二话不说，伸手便拉扯这跪在地上的程墨。“你不脱去是吧？那为师你。”说完俯下腰身，那胖乎乎的肚子卡，让他的腰几乎很难弯下，但那灵巧的手放在了程墨的背上，只两三下，那皮围裙就在自己手里了。
“师父，徒儿错了！求师父开恩，就看在这么多年徒儿跟师父的份儿上，看在师父将徒儿好不容易从废墟上捡回来的份儿上，让徒儿再侍奉师父几年吧！徒儿除了这一活计，干别的也活不下去了呀！”
“噢……那你刚才犯的那8个错误，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我猜，今天来的这个特种兵，一定不是你第一次开动机器了吧……”
“是……啊，不是，机器装好之后已经取了七八头精牛了。”
“什么！”王一指刚端起的茶杯想啜一口茶，立马“砰”一声摔在了台子上，都有几滴上好的茶汤从中溅出，香气弥散了整个房间。“这下子不是我不保你了，是我自己都难保了！”
“师父，怎么了？”
“没怎么，很快你就知道了。”王一指刚刚波动的情绪，突然一下便恢复了平静，仿佛一粒石头透入天池，涟漪消失之后，根本看不出曾有什么投入其中，只剩一汪纯净得发乌的湛蓝色。
“但给你的惩罚，是逃不掉的！”王一指的嘴角勾起，笑了：“办了他！”那四个黑壮得令，各自拽自己的紧身裤往下一扯，就有四根肉棒直挺挺地跳了出来，每一个龟头是粉红色的，每一根茎干是紫金色的，随心脏的节律，有力地跳动。上面布满的虬结血管，正随心跳营养这一根根尤物。这四个黑壮慢慢靠近，遮蔽了所有的光线……
然而在围在外面看的场长，还有其他部门管理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