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看来看来，只是程墨摘下了围裙，跪在地上，裤裆前自己就支起帐篷了。但脸上的表情，仿佛被人扒了裤子扔在地上，然后分开两腿般的痛苦。程墨自己抱师父的腿前后磨蹭，像只发了情的公狗般，帐篷顶湿了，渐渐看得出一道痕迹。身体突然猛地一抽，接抽搐第二下，第三下，力度越来越小，前后抽送的范围也越来越小，最后两下干脆抱了师父的腿，只有胸脯在起伏——射精了就是这子。
王一指轻轻拍拍程墨的脑门，笑了。程墨对王师傅磕了一个头，然后再也跪不住，往旁一滚，仿佛虚脱了一般，腿都合不拢了。
“没事了！散了罢！”王一指对所有人大声说：“哎，等一下，谁我把这不成材的徒弟扶回宿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