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它?助而又?奈地硬起来过,也在工作中调侃开玩笑,笑他怎么能在这时候硬起来。也认真地检查过这小男根的发育状,包皮是不是太长,发育的形状是不是对称,有没有朝那一边长歪。见过?数遍,王一指从未感觉过,这东西竟如此杀气腾腾,而今自己趴在地上,看这根自己?比熟悉的东西,现在是象征男性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后悔,但也没有像今天那么释然。
“你!可以走了!”程墨对那头操在王一指屁眼的精牛挥挥手,那头精牛哞哞叫了几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鸡巴迅速抽出来,但是在龟头出来时,还是被王一指的括约肌给卡了一下,才顺利脱出。括约肌本能地回缩,但仍止不住那些已经被打出了白沫的肠液和前列腺液,从缝中流出。挺下体的精牛十足的不满意,明明在交配得好好的,突然被屠夫硬生生给分开了。突然间他,的目光接触到了那两头瘫倒在地上,还不时抽搐的精牛——一头是摔跤冠军,另一头是恪尽职守的警察壮——于是瞬间飞扑了上去,将那头摔跤冠军给仰面朝天摆弄好,自己似是半蹲似是半跪,利索地将那条因体育训练而粗壮而沉重,布满了腿毛的小腿,扛在了肩膀上。也是毫不润滑,甚至连一只手指也不想先伸进去探探路,狗公腰朝前顶去,特种兵的鸡巴瞬间齐根没入了摔跤冠军的身体里。然后?差别的,如同操王一指那般,也开始疯狂地抽送同为精牛的摔跤冠军来。而那头警察精牛,依旧如掉了线一般在一旁发愣,眼神空荡荡地扫视这片狼藉的惨状。
看那头迷离的摔跤冠军被渐渐操得勃起,程墨说道:“好可怜哦!”在王一指的屁股前跪下,用食指刮起了已经流到睾丸后侧褶皱上的粘液,再往菊穴上刮。这时他才看见王一指的括约肌,已经是又红又肿,只能说勉地两瓣靠在一起,不能说是合拢了。王一指不知道程墨这一声“好可怜哦”说的是那头被操的?知精牛,还是说自己感觉火辣辣的屁股。他看了看那俩歪斜在地上的精牛,?奈地闭上了眼。
“来吧,让我你弄满这瓶!”程墨两根手指直接开拓了王一指红肿的菊穴,他明白,经过黑人精牛摆弄了这么一道,那括约肌早就是松弛不已,也没必要从头开始做前戏了。程墨的手灵巧地在王一指的肛门里搅动,但是王一指怎么都觉得难过,总是按不到点子上,于是屁股就自己动起来了,迎合指尖所到之处,企图用体内那一小团软肉来触碰程墨的指尖。“看你贱不贱啊?屁股怎么还自己动起来了呢?”程墨讥讽,开始用手指按揉王一指的前列腺。
“瞎按!”王一指心想:“妈的都做了大师傅了,怎么还不懂得怎么按揉精牛的前列腺来榨精。”王一指奋力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试图再次展开幻象场,然而之间那躺在地上的警察精牛只是动了动身体,自己的睾丸又被程墨捏住了。
“别动……老头,再动我抓爆这对老卵!”程墨声音低沉,低声地威胁过后,王一指不敢动了。程墨换成了大拇指,手指朝下,扪住了王一指的前列腺。可王一指连程墨抽出了两根手指,又换成了大拇指插入,都感觉不出来。确切地说,刚才被如此粗大一支男根插进去以后,王一指对比这细小的东西,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唯独那前列腺的地方,触到之后还有一些酸软的感觉,所以他又扭动起屁股来,用屁股带动前列腺送上程墨的指尖。
“真想不到你这屁股扭起来我都有点受不了。”程墨望眼前那对白白胖胖,还挂汁液的屁股,感觉到真有些把持不住了。顺手摸了摸自己的男根,居然也是硬的不行。那对屁股在眼前扭得更欢了,就连胖乎乎的腰也随一起扭动起来。腰上那道因为在海边穿花裤衩,而黑白分明的分界线,也在程墨眼皮下跳起了舞,随王一指里脊上那条凹槽,组成了一个黑白分明的“十字”。
突然王一指的扭动停了下来,程墨拔出了大拇指,跪在王一指拱起的身后,双手扶大屁股,将鸡巴贴肿胀的菊穴。海绵体在上下运动,茎干摩括约肌。王一指那红肿的菊穴现在是对一点点刺激都非常敏感,嘴里就算含一根大鸡巴,也发出了呜呜呜的叫喊声。程墨听到之后,再也把持不住,将自己的胯立起,那根贴小腹的硬鸡巴直指菊穴,龟头刚刚碰到穴口,那肉穴仿若一张小嘴,自己张开啜住了程墨的马眼。里面似有一股源源不断的诱惑,吸引这年轻气盛的“大师傅”不住地朝前挺自己的胯,把男根送进王一指的身体里。
插入只是稍微遇到了一点阻力,甚至突破最难的菊穴口也没费什么周章,甚至还不如他那些第一次被取精的精牛,屁眼的阻力大。程墨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想,反正刚才那粗粗的大棒已经狂捅过一轮了,加上年纪又大了,变得松松垮垮也是件正常的事。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不一了,那股内在的吸力源源不断地吸引他往前送,所破之处肠壁,像是一道接一道关闭的门在后面关闭,紧紧地卡他的茎干,封死了他的退路。他只能一往?前地,将自己的男根捅到了最深处。程墨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又刺穿了一道肉门,门内关那股吸引力的来源,?奈他插到头了,男根再也?法挺进一毫。他稍微退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