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语毕,龙门兄弟便不再抵抗,「直」最早开始右手不由自主的往下身摸去,身体放松只由左手抓着短棍撑着地来支撑全身重量,「景」也开始从自已干渴的喉结一路抚摸到放着十字架的腹肌;(原来,他们喝下的是神官秘药,是一种春药,因为他们八人从出生经年征战,虽然各各结实有力,但不过二十来岁;龙家有传宗接代的期限,所以八人在那之前都醉心于武学,至今还都是「青头」的处男之身。一开始才会对秘药的药效感到陌生。)
文人:「你们没经验吧,放心,这是正常的,该怎么作,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时间紧迫,麻烦各位了。」
景是第一个喝的,才刚下肚,就觉得有一股热气在丹田里,接着这热气竟不能控制地漫到四肢,有一种他不知道的摧毁意志力的力量,不能由内力抗衡地使得他的眼神不再锐利,站姿也跟着开始浮动了起来。再看旁边,其他兄弟喝完了符水也一个模样样
这看在一旁的「圆」的眼里,更让他加快手指按摩分身的速度,「圆」的两手除了姆指外戴了有指虎功能的指环,这让他得到不亚于「旋」的刺激,而由于他们两人都有些微的包皮还未退,反而不会像「伍」一样突然脱力,「圆」的身材和「旋」类似,是精瘦型,但肌肉明显比较发达,虽然没有像「卫」一样,但每当手指的力道使出来,应和着快感而纠结的八块腹肌和像馒头大的胸肌,绝对是他身经百战的证明;
就在「瓜熟蒂落」大家的脖子开始涨红,下腹往前顶,已经「箭在弦上」的时候,神官突然不意地出手在众人肩上打了一下,这一下,不会使他们痛到让已经挺立的分身垂下,只会让他们从愉悦中醒来;神官一边翻开壮士们的手,一边说出命令
而在「卫」另一头的「旋」则因为腰上还缠着他的武器 — 软鞭 所以用手压着分身往上顶,让肉棒和鞭头摩擦;后来还把一手更往下探,手指在阴袋下方根部一面往上顶一面抠动,「旋」的身形在八人之中较单薄,胸肌平时像两片大饼般但现在随着规律的出力,淡褐色,没有乳晕的乳头和诱人的胸膛在起浮着,因为用力和放松而集结又平缓的腹肌,和可以从旁边看到些微肋骨也跟着吸吐而升降。
看到「旋」和「圆」舒服到整个人摇晃了起来,先是「伍」然后是「直」和其他人也纷纷开始用手来骚菊花附近的嫩肉。
只看到文人一手拿着画有星辰、写着古文 的符咒,另一手拿着略长的银白色的针,口中念念有词,(大概在宫中是钦天监一类的神官吧),只看他一边念,脚一边踏着方位,手上的针在他绕到第五旬后开始发出异色,银光似焰,突然左手的符烧了起来,神官马上把符放进一大盆水中,先用针刺了一下其中一个孩童的血,那孩童张嘴便要哭,却被神官一掌打晕了去,接着便要八个汉子喝下符水。
为首的那个叫「景」挺着厚实的胸膛,象牙色的胸肌结实而突出,把两点暗红色的乳头「排挤」到两侧,胸前挂的是家传的十字架(景教很早就传入中国)项链,十字架正好垂在肚眼上,一横一竖就正好放在了六块腹肌的分野上;
只见神官手上拿着银针,这针在方才的时间里,因为神官的咒语,光芒更炽,也开始泛红带紫,更加奇异,针头还带有刚才八人和那小孩的血。神官一手捏针一手握住「景」的昂扬的男根,毫不停滞的将针从马眼放入;虽然神官十分利落,完全没有刺伤「景」,但异物入侵的怪异和痛让「景」双手握拳,全身出力,腹肌因此隆起到极限而和胸肌和成了一个漏斗般
第二人「直」,也就是方才说话的那人,全身精实,没有多一分脂肪,明显有着八块腹肌的腰部兴大块的胸肌,紧实的臀部连起来整个曲线也许可以两头粗的骨头来形容,身形、四肢较「景」修长,肌肉发达的手上,握着从不离身的短棍;
只见八名汉子一字排开 脱下战衣、裤子,脱到一丝不挂,
在「直」旁边的是戴着指虎的「伍」,「伍」的身材和「直」差不多,但较黝黑,有着麦子色的肌肤,虽然肌肉没有前两位那样「角头峥嵘」,但更让人感到自然的健康;也许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手不经意的摆到后面企图挡住自已认为浓密的耻毛。
是污辱了你们的忠心。来吧…」
「该停了,不要误了正事」 -- 这句话就像法术一般,身负使命的龙家八兄弟,仅管还在喘,眼神还会往下瞄,手还不能贴紧大腿外侧,甚至没解放的分身还在一抖一抖地跳着,为了「不误正事」大伙硬是把手上的工作停下;
而排在「伍」左侧(下一位)的「卫」胸、肩 上刺有像流云一般的象形文刺青,虽然他乍看之下似乎是「直」的小一号,但因为肌肉更加发达,导致皮肤跟纸一般,却又不是「壮」而是十分的精实。
「伍」则是一手按着胸肌,另一手开始取悦在他浓密阴毛里的大蛇,因为毫无经验,一出手就往最敏感的龟头摸去,一阵酥麻让他脚不禁软了一下,倒往「直」的身上;这一倒,看到「卫」虽然个头比自已小一点,家伙竟然比自已略大,直逼四人中最大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