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阿喀琉斯在营帐中醒来。
失焦的视线中只有几处明灭的光斑,模糊的意识让他以为自己仍处在那个幽深的小巷。
直到他的双眼聚焦到被日光照得有些发红的深褐色牛皮帐顶,直到他感受到后背坚硬的沙石变成了动物柔软的皮毛,裸露的身体被Jing心制作的羊毛毯覆盖。
被擦拭一新的盔甲在床头静静等待着英雄的使用,同样被打磨过的长枪按照阿喀琉斯的习惯,一如既往的放置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此时,他才意识到这是他的营帐,他回到了军营。
如同从最噩的梦魇中苏醒般,或许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或许那只是自己的春梦,不管怎样,阿喀琉斯松了口气。
“英雄大人终于醒了啊。”
阿喀琉斯仅存的侥幸也被打破了。
他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在床边等待着的法师,阿喀琉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法师仍敢于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随后,愤怒和羞耻的情感在他的脑中迸发,于他的血ye中奔流。
阿喀琉斯抓起他的长枪,枪尖直指法师的咽喉。
“你这家伙!羞辱我之后还敢站在我面前,想好你的死状吧!”
“您现在杀不了我,阿喀琉斯大人。”
法师面对盛怒的阿喀琉斯非但没有逃跑,反而握住了枪尖,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前去。
在阿喀琉斯看来,法师的行为与自杀无异,但直至枪尖从后颈冒出,印象中割裂血rou的穿刺感也没有从枪尖传来。
“看见了吗,阿喀琉斯大人,您的武器是伤害不到我的。”
阿喀琉斯难以辨认出被宽大兜帽遮住脸的法师此刻的情感,仅能凭语调中品味出法师难掩的嬉笑。
“高阶幻术啊……你比我想象中更难缠。”
阿喀琉斯面对法师的异样,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即便自身很少使用魔术,但贤者喀戎曾经传授的知识让他认识到这是某种高阶幻术。
“很接近了,不愧是大贤者的弟子,轻而易举就能猜到大概。”
法师毫不隐瞒自己所用的魔术种类,甚至伸出手握住长枪的枪柄,像对待男人的性器般上下撸动。
阿喀琉斯没想到法师用这种直接大胆的手法暗示,哪怕心有不甘,身体仍诚实地回想起法师用娴熟的手法和口技伺候自己鸡巴的爽快感,逐渐起了反应。
“虽然只是幻术中不起眼的一个分支,但这个术式意外地好用,特别在是这种时候。”
法师俯下身,任由长枪穿过自己的身体,将脸凑到阿喀琉斯面前,近距离与他四目相对。
“在您只能触碰到我的幻影时,我却依然能以实体爱抚您,这才是这个术式真正的价值。”
接着,法师伸出双手,轻柔地抚过阿喀琉斯的脸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光顾过突起的喉结,最后在早已挺立的ru头流连。
双ru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阿喀琉斯才发现因为刚才的动作,披盖在身上的羊毛毯早已滑落,只能堪堪遮掩住自己的腰胯。
“咕唔唔……快住手!”
阿喀琉斯举起长枪,从法师的头顶狠狠劈下,然而长枪同之前一样,依然似若无物般直接穿过的法师的身躯。
“先别生气,阿喀琉斯大人,我还有一个急迫的消息想告诉您。”
阿喀琉斯的目光如荒漠的鹰隼直盯着法师,他不认为法师的口中能说出什么好消息。
“现在是换岗的时间,在您醒来之前一直照顾您的人已经交班了,新的侍从应该就要来了。”
法师特意观察了阿喀琉斯的表情,不易察觉的慌乱转瞬即逝。
“要是看见您被我玩弄的样子,您的士兵,您的手足弟兄们又会怎样看待你呢?”
“什么!昨晚的羞辱你还不满足吗!”
法师突然将头埋到阿喀琉斯的两块健硕胸肌上,狼人的毛发摩擦过阿喀琉斯已被玩弄得相当敏感的ru首,短促的快感一瞬间传遍了他全身,他将再次沉沦。
“当然还不够,阿喀琉斯大人,您可是稀世的英雄啊。”
狼人法师继续把脸埋在阿喀琉斯的胸肌中来回磨蹭,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让法师觉得就这样枕在上面睡一觉也不错。
阿喀琉斯看着胸前这颗毛茸茸的头,宽大的兜帽已被脱下,两只宽大的狼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看上去不错的手感令仍处于危机中的阿喀琉斯都有些心痒。
“啊啊,看来换岗的人已经到了。”
阿喀琉斯把注意力从法师的耳朵上取回,营帐入口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阿喀琉斯暗叫不妙。
“既然观众已经到了,那么让我们来做些能愉悦身心的事吧,英雄大人。”
法师的手潜入毛毯下,握住了阿喀琉斯已经勃起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