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法师指向阿喀琉斯的床边的甲胄。
“先穿上你的甲胄吧。啊,黑色的里衬不许穿哦?”
阿喀琉斯没有多说什么,径直拿起陪伴他征战的甲胄套在身上。两块硕大的胸肌重新被胸甲束缚,没能释放的鸡巴仍高挺着,紫红色的gui头顶在裆甲上,马眼口冰凉的触感令阿喀琉斯有些不自然地扭动下身。
“好了,接下来呢。”
法师歪了歪头,扫视了一遍眼前的明显带着怒意的英雄,整套铠甲下包裹的是一副赤裸的身躯,远比平日里的形象更加饱含欲望。
“果然还是裸甲更适合你呢,阿喀琉斯大人,不过鸡巴还挺着,这样很不方便吧。”
法师走上前去,用手轻柔地贴贴阿喀琉斯的睾丸抚摸。
“你想干唔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且剧烈的疼痛中断了阿喀琉斯的话语,他的双手捂住被冻结的鸡巴,痛苦地坐在地上大叫。被坚冰包裹的鸡巴已经萎靡至未勃起的状态,脆弱的睾丸更是无时无刻在忍受着极寒带来的激痛。
“唔嗯,这样不就恢复了吗。”
法师也蹲下身,拨开阿喀琉斯捂着裆部的手,握起那块胯下的坚冰仔细端详着,直到阿喀琉斯的双腿都难忍地不住颤抖时,法师才解除了附加的魔术。
“你这家伙……”
男性的脆弱之处遭受到几近毁灭性的对待,阿喀琉斯一时间有些脱力,靠在床边大口地喘息。
“还没结束哦?”
法师捏起阿喀琉斯疲软后尺寸也依然可观的鸡巴,另一只手中的术式将ye体凝聚成一根散发着寒气的细小长棍,抵在阿喀琉斯紧闭的马眼口,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将长达三十公分的长棍一口气整根推入阿喀琉斯的尿道内。
“啊啊啊啊——快给我拔出去啊!”
柔嫩的尿道被粗暴的手法开拓,细小冰棍上法师故意做出的微小冰凌,在内侧不断攻击尿道敏感的黏膜,而最前段则是破开紧闭的尿道括约肌,抵达了深处的膀胱,搅动内部储存的尿ye。
“啊,彻底萎掉了……但是靠体温能慢慢融化掉,等一下会很爽哦?”
法师捏了捏手中阿喀琉斯的鸡巴,确认这根陪伴英雄征战的雄伟阳具不会因刚在的一役而彻底一蹶不振后,手心扎实的触感让法师的后xue又开始瘙痒,期待榨取这根rou棒的Jing华。
“好痛!你居然这种方法羞辱我?!”
从疼痛中略微缓和的阿喀琉斯愤怒地朝法师挥出拳头,被手甲包裹的拳头带着迅疾的速度,却依旧只是徒然地穿过了眼前的「幻影」。
“比起做这种无用功,我们先出去吧,阿喀琉斯大人。”
法师提前一步站起身,走到帐篷入口处掀起了帐帘,正午的阳光涌入帐篷内,将阿喀琉斯床前的小块空地照耀得熠熠生辉。
阿喀琉斯扶着床沿站起身,脆弱之地的激痛令他的双脚还在微微发软。
他走入阳光中,白银铠甲流溢出夺目的色彩,几经历练的肌rou别具神圣的光泽,而全身除铠甲外未着一物,又透露出独有的yIn靡。
虽然法师背光而立,但阿喀琉斯依然能感觉到,法师看向他的眼神中,敬仰与尊重占据了上风,情欲与yIn乱反倒成了陪衬。
“……阿喀琉斯大人……”
「啪唦」
金属的战靴将杂草折断,法师与阿喀琉斯一前一后地走在营帐间的小道上。幸好现在士兵们正在演武场进行日常的训练,否则阿喀琉斯那副连裆甲都不能完全遮蔽的硕大阳具,一定会在短时间成为惹人议论的新谈资。
而现在令阿喀琉斯尴尬的是,金黄的尿ye因为被强行撑开的尿道括约肌从膀胱中溢出,正顺着尿道与尿道棒间的缝隙外流,从马眼口伴着融化的冰水不断滴下,像狗用尿ye来对领地做标记般,在一路上留下了一条鲜明的尿渍。鸡巴还因为行走时的晃动,不少尿ye滴在了阿喀琉斯的大腿和金属战靴上。
“啊啦?没想到英雄大人漏尿的样子也挺可爱的,我都闻到了尿sao味哦?”
走在前面带路的法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饶有趣味地看着阿喀琉斯因羞耻而涨红的脸。
“你以为这是谁做的好事!?好了,你要带我去哪?”
阿喀琉斯用手捂住自己的鸡巴,甚至任尿ye从指缝中流出也不想在将它暴露在法师面前,更重要的是,随着尿道中那根坚冰的融化,一股似曾相识的空虚麻痒感从尿道中传来,让阿喀琉斯的鸡巴又隐隐有了勃起的趋势。
“快了。”
法师也不愿自讨无趣,他用手指了指位于最北侧的一个与周围的营帐群格格不入,看起来像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
“看到那个帐篷了吗,那里关押着昨天轮jian过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