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侵犯的梦中醒来,然后泪眼朦胧喘着气的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吟部。很少自慰
一件物品遭受精液侵袭的样子——擅长从蛛温马迹中追查线索推断事实的聪慧大
接触不到诗怀雅本人甚至贴身衣物的士兵们,把发狂的性欲转移到了她随身
姐的煎熬与折磨,催发着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身体。而当天,向来喜欢在她办公
诗怀雅在意识朦胧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身体刚要紧张地一蜷缩,嘴就被
被性欲折磨的甚至双眼含泪的大小姐终于在一天夜里,在一个出警失利被歹
锤。接触过大小姐掌心的部分自然是最受欢迎的;到最后没地可射的人也不再挑
剔,甚至出现了幻想诗怀雅像是女王一样用武器砸自己搞SM的派别。到最后整
她的身体素质和性格缘故,初次的服务对象就是在性方面完全碾压自己的配种者。
随着下面时不时的娇喘自慰起来。
堵住了。下意识挣扎了两下的她很快顺从起来——她意识到了对方的手伸向了自
其次遭重的是大小姐的钱包——和她相差无几的香气,纤细的手指经常抚摸
不说安然出去,连怎么熬过一个又一个明天都是难题。
是有个隐形的,厚重的玻璃天花板,阻碍住了自己向高潮的顶峰攀登。无论怎样
而这个动作则让睡在上铺的陈难熬起来。
液,与吟部中的手指。但焦躁的十分钟过去了;不断取悦自己的大小姐发现就像
制服与靴子外风干半凝固的白浊,被
手法,乳尖发硬的大小姐含混地发出了娇喘。手指自然而然地摸向了被侵犯过数
比自己要稍逊一筹,熬过这些东西显然更加艰难——这催生了身处敌人阵营的她
兵不断交流发扬着脑中的性幻想。
到之后直接将蜜彩涂在阴奶上幻想大小姐的诱人双蜜给自己口交,聚在一起的士
三分钟后,陈翻下了床,抱紧了向来不对付的金发大小姐。
的物品上。涂过她漂亮双蜜的蜜彩是最先被使用的:从最开始的间接亲吻发想,
陈理解这是在试图搓平自己的傲气,但性格使然的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讨饶——每
胸地走过这些勃起的阴茎,仿佛方才被抓住金色卷发侵犯、翻着白眼浪叫的不是
诗怀雅各式各样的化妆品,香水,女孩子的饰品,都被当做了性幻想的配菜,
努力刺激,都好像差一点才能高潮;二十分钟过去后,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淫纹什
过的搭扣——而发现里面还有大小姐复制的手写名片的时候,更是发狂地射在了
承受了大量的白浊,到最后连她手包都射满的人,甚至将目光瞄向了被缴获的链
的她动作并不熟练,但想着之前被男性强暴后令自己屈辱的快感,和那些粗暴的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大小姐的娇喘。并不是像被强暴的时候那样令人感到揪
本想调侃的陈在之前情绪与淫纹的催动下,咬住了胸前的一块衣服,也开始
后下班前按着她的腰后入的少年并没有再做一发。隔一天后甚至没有再抱着这位
她一样。看着被折磨过的大小姐匆匆走过、
制不住、渐渐幅度变大的动作让陈的心跳也开始了加速。
己的吟部,仅仅一两下,就带给了她远超自慰的快感。她将头埋进了对方的脖
得知了这种事情的少年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办公的少女警司,给她看着自己每
次的花瓣,在外面研磨,最后吞入了手指,大小姐在浑身颤抖中感受着手上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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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性爱都伴随些许痛楚,她已经习惯如此。只是看着向来有些不对付的诗怀雅
小姐自然一眼就看出发生了什么,但职业性难以抑制的联想在此刻却变成了大小
件武器都像是从精液中被捞出来的一样。
像诗怀雅一样,她也被打上了屈辱的淫纹,时时刻刻被煎熬着——而且因为
一种对大小姐的奇妙关怀。如果让自己承受更多,诗怀雅就会受的轻一些;这样
就算事后出去,大小姐也会在自己面前少说两句、想到这里的陈苦笑一下,现在
么搞的鬼的大小姐气的眼角含泪,动作幅度也赌气地越来越大。
瞳孔像是鄙夷一般地扫视着看守,顺带不忘正正自己的帽子,昂首挺
心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大小姐警司的声音格外旖旎,勉强压住的娇喘与抑
大小姐办公——这也让诗怀雅有更多胡思乱想的空间。
花体的碧翠克斯的名字上。
同样受苦,加之她又有着一个事实判断:这个叉烧猫的临场作战能力和身体素质
性欲煎熬的也不只是被刻上淫纹的警司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