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就要射出精液的一瞬间,菊门内与阴茎上的装置就停止作用。而没过多久,在阿牛刚刚能从下体的焦躁中平稳一下气息的时候,性的抚摸就重又开始。汗水不停的从被固定的一动不动的阿牛的裸体上流下,从肥硕阴茎的尖端流下一串长长的透明粘液,几乎垂到地上,而却没有一滴白色精液能够释放出来。阿牛的两只大阴囊中仿佛在酿酒一般,一动不能动的阿牛静静的感受着那里储存的精液越来越浓,越来越沉重,整个身体越来越焦躁。
汗水模糊的双眼中看到的是刘刚睡得如猪一般的裸体,耳朵听到的是刘刚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嘴里品尝的是刘刚精液、脚臭与股间荷尔蒙臭的集大成者之味,阴茎与屁股的快感地狱也是拜刘刚之福。阿牛就这样被一个自己厌恶无比的男人全方位征服了。
在刘刚的第三类劳动者调教汇报中这样写到:要让阿牛意识到自己就好比我的一条内裤,如内裤般裹在我鸡巴周围,压在我腚眼门底下正是阿牛的人生使命,只有拥有这种“自己连内裤都不如”的意识才能成为合格的第三类劳动者。
第二天刘刚醒来时,阿牛仍一动不动的跪在床边,浑身的汗水如蒸了桑拿,全身肌肉不停的微微发颤。阴茎直直挺立,下方地面上有大量透明前列腺液。阿牛屁股与阴茎上的装置已经不再作用,并非因为电量用尽,而是因为他的性器官已经恒定在了射精瞬间之前的状态上,无法平息下去。拿掉两只仍在不停舔舐乳头的阿舔,发现俩奶头已经肿到樱桃大小。刘刚将阿牛阴茎与菊门内的装置去下,然后解开阿牛身上的束缚装置。阿牛直接倒在地上晕过去,而阴茎却仍硬直如矢,不停的颤动着渴望着性的解放。
当阿牛醒来时,已经是接近傍晚。他仍然没有射出精液,保持在射精瞬间之前状态的阴茎拍打着阿牛的小腹,怒张着,摇晃着,诉说着内部的焦躁。在生殖器的持续高潮下刚睡醒的阿牛膝盖都在发抖,已经连路都走不好了。当然即便如此管理人员也不会让阿牛的手碰阴茎一下。管理人员亲切的看着刚好醒来的阿牛,说:“就这样子,晚上去KTV给刘局长助兴!” 已经被射精的欲望搞得头脑混乱的阿牛,都无力再感受各种新任务的指示给自己带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