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多长时间,阿牛就感觉让自己维持这种状态到天亮,完全是一个可怕的笑话。然而他听着宿舍中四个士兵的呼噜声,意识到地狱的大门已不可能关上。阿牛享受着由股间的交响曲铸成的漫漫长夜,幻想小王他们能忽然意识到给自己施加的刑罚是离谱的,起床来救自己,但能等到的只有四个大兵夜间偶尔起床撒入他口里的夜尿而已。
阿牛全身的肌肉由于性高潮而敏感化,从阴茎传来的性焦躁先是扩散到会阴与屁股蛋,然后传达至大腿与膝盖,继而传递至全身,让阿牛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敏感而充血的阴茎,全身抖着,抖着,陷入浑身都在流出精液的错觉。他的身体上下流淌着士兵们的精液,自己的睾丸里又积压着自己的大量浓精,用“鸡巴”来比喻阿牛毫不为过。裹着自慰器的19厘米包茎随着被不断撸动,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腹肌。垂在他屁眼下方的两只丰满的睾丸一跳一跳,完全不受阿牛控制的持续分泌更多精液,带给阿牛越来越强的焦躁。跪着一动不动的阿牛闭着眼睛,在士兵们的呼噜声中默默品味着体内的狂风暴雨,静静的感受体内的精液被酿的越来越浓。
第二天小王他们醒来时,看到浑身大汗的阿牛仍跪着,眼睛闭着。看起来显得更粗的阴茎尖端垂着一串浓汁,延伸到地上。套在茎身上的自慰器由于持续监测到射精边缘状态而停止运作。小王他们解开阿牛身上的束缚装置后,阿牛倒在被自己的汗水弄得湿漉漉的地上。唯有阴茎仍精神抖擞着,一探,一探,渴求着性的解放。
那天后来阿牛被刘局长带到自己的房间,头上戴上头盔,鼻子与嘴部一条管道连接至刘局长的肛门。阿牛一边闻着刘局长的屁一边爆射出积累了两个多星期的精液,精液射满一只大茶缸。茶缸浓白的液面诉说着阿牛经受的忍耐与侮辱,然而阿牛知道自己没多久就会再次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