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心中有事牵拌,心神恍惚,被梁子翁伸手在脸上抚摸,心里有一些异,感到屈辱的同时心神荡漾起来,连忙别过脸去。梁子翁见郭靖并不十分反抗,反而脸上露出一丝绯红。看面前英俊的小伙子羞辱的表情,梁子翁忍不住更加激动,一把拽住郭靖身上的绳索,将他拖到自己面前,双手就直伸进郭靖坏中一通乱摸,触手之处,但觉得郭靖身体魁梧健壮,肌肉结实发达,更让梁子翁心中痒痒,浑身一阵阵燥热。他十指用劲扯开郭靖胸前衣襟,露出郭靖肌肉发达宽阔结实的胸膛,用双手使劲揉捏坚
武功要练到这四位前辈一般,固是千难万难,但即令如此,于人于己,又有甚么好处?”
两人一路取道华山,丘处机上山之时,已想到此行必将遇到欧阳锋、裘千仞等大敌,但周伯通、洪七公、郭靖等既然都至,也尽可敌得住,不料到沙通天等人竟也有胆上山。他站身之处虽略宽阔,地势仍是极险,只要被敌人一挤,非堕入万丈深谷不可,事当危急,不及多想,刷的一声拔出长剑,一招“白虹经天”,猛向侯通海刺去,眼前四敌中以侯通海最弱,又已断了一臂,这一剑正是攻敌之弱。侯通海见剑招凌厉,只得侧身略避,单手举三股叉招架。彭连虎的判官笔与灵智上人的铜钹左右侧击,硬生生要将丘处机挤入谷底。
丘处机长剑与侯通海的三股叉一粘,劲透剑端,一借力,身子腾空而起,已从侯通海头顶跃过。彭连虎与灵智上人的兵刃击在山石之上,火花四溅。沙通天在王铁枪庙中失去一臂,此刻臂伤已然全愈,眼见师弟误事,立施“移形换位”之术,要想挡在丘处机之前。只见丘处机剑光闪闪,疾刺数招。沙通天身子一晃没挡住,已被他急步抢前。沙、彭两人高声呼喝,随后追去。丘处机回剑挡架数招,灵智上人挥钹而上。三般兵刃,绵绵急攻。眼见丘处机情势危急,郭靖本当上前救援,但总觉与人动武是件极大坏事,见双方斗得猛烈,甚觉烦恶,当下转过头不看,攀藤附葛,竟从别处下山。他信步而行,内心两个念头不住交战:“该当前去相助丘道长?还是当真从此不与人动武?”他越想越是胡涂,寻思:“丘道长若被彭连虎等害死,岂非全是我的不是?但如上前相助,将彭连虎等击下山谷,又到底该是不该?”他越行越远,终于不闻兵刃相接之声,独自倚在石上,呆呆出神。过了良久,忽听身旁松树后簌的一响,一人从树后探出身来。郭靖转过身来,见那人白发红脸,原来是参仙老怪梁子翁,当下也不理会,仍是苦苦思索。梁子翁大吃一惊,知道郭靖武功大进,自己早已不是敌手,立即缩回,藏身树后。躲了一会,见他并不追来,又见他失魂落魄,愁眉苦脸,不断喃喃自语,似乎中邪魔一般,心想:“今日这小子怎地这般怪模怪,且试他一试。”他不敢走近,拾起一块石子向郭靖背后投去。郭靖听到风声,侧身避过,仍是不理。梁子翁胆子大了些,从树后出来,走近几步,轻声叫道:“郭靖,你在这里干甚么?”郭靖道:“我在想,我用武功伤人,该是不该?”梁子翁一怔,随即大喜,心想:“这小子当真傻得厉害。”又走近几步,道:“伤人是大大恶事,自然不该。”郭靖道:“你也这么想?我真盼能把学过的功夫尽数忘了。”梁子翁见他眼望天边出神,缓步走到他背后,柔声道:“我也正在尽力要忘了自己的武功,待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郭靖说道:“好啊,你说该当如何?”梁子翁道:“嗯,我有妙法。”双手猛出,突以大擒拿手扣住了他后颈“天柱”和背心“神堂”两大要穴。郭靖一怔之下,只感全身酸麻,已然?法动弹。被梁子翁拖一步步向后山绕去,郭靖此时心里茫然,也不挣扎,被梁子翁押穿过树林,走进山壁一侧的一个岩洞。只见里面竖立几个木桩,旁边还罗列一些希奇古怪的器具,郭靖正自纳闷,梁子翁已经抓起一只钢铐,反扭住郭靖的双手铐了起来。郭靖两大要穴被敌人狠狠拿住,全身竟使不出半点劲力,此时被梁子翁出其不意反缚住双手,心里不禁一惊,梁子翁一击得手,哪里敢有半点迟疑,立刻用一副脚镣铐住郭靖双腿,那副脚镣之间铁链粗如儿臂,竟然异常沉重,郭靖奋力挪动了一步,还待挣扎,早被梁子翁按住,一根铁链将他浑身捆绑了个严严实实。
眼看郭靖落在自己手中,被铐镣捆绑的动弹不得,梁子翁这才松了口气,仰天狂笑起来。郭靖一时不察,竟然被梁子翁所趁,手脚都被铁链铐镣牢牢锁住,而梁子翁一脸淫笑的逼近自己,心里忍不住一窒,过往那些情景一瞬间历历在目,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那些人是感情也好,仇恨也罢,到如今死的死,散的散,而自己武功渐高,只觉得心里更加寂寞。眼看梁子翁逼近身前,郭靖心里也不害怕,不由的问道:“你待如何?”梁子翁偷采男女精气练邪门武功,而郭靖喝了梁子翁蛇之血,更让他认定吸取郭靖的阳气一定对他练功大有裨益。此时见郭靖并不畏惧,心里也觉奇怪,但随即看见被捆绑在面前的子浓眉大眼魁梧结实,就算蛇血功效已经消失,但郭靖武功高深,对自己也一定有莫大的好处,不由得心中暗喜,狞笑道:“你不是不想要武功了么?我来你的忙啊!”一边说一边伸手在郭靖的脸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