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具心思,手上交手不断。但听门口“啊”的一声惊呼。原来是出门买早点的小回来了。
他虽然获取了部分虬髯客和祝留风的记忆,不过并不完全,大多是一些毫无意义的散乱记忆碎片。除开捋清了自己穿越的因由,真正有用的只有几篇武功道术。最要命的是当时院落里竟然找不到什麽钱财。
不过这样着实也不是办法,王瑜心中早生退意,但骑虎难下实在不敢後退,院门里这拐角有近一丈远,後退还没走出院门,这苏郎君怕是就拔出刀来了!苏郎君手无寸铁,自己双刀在手,尚还打个平手。要是被他拔出刀来,自己几回都不够死的!
此时用尽心机,只求一击杀人抢钱就走。哪知道这个一脸弱不禁风的小郎君,面不改色的就能挡下他每一招。他就这麽三招两式能上得了台面,心中怎能不急。苏如路每次准备拔刀,王瑜就一阵没来由的心惊肉跳,只得三招连番使,阻挡对方拔出武器来,王瑜知道自己武功远不如这苏郎君,好在之前把他给逼到死角,让他後退不得。
这小大概也感觉到自己後方被一根东西顶起,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雏儿,顿时挣紮得更猛烈了。只是他身姿娇弱,哪儿能从多年习武的王瑜手里挣脱开来?
爲防万无一失,王瑜在院外窥视了许久,等到小出门,他才进去准备行凶。王瑜武艺不算高,只少年时见过名将薛讷指点兵将,偷学来那麽三招,平日里对敌一旦用出来无往而不利。
见二人出了院门,苏如路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食盒。清风这小子,进门被吓到食盒落地,自己吓到腿软,食盒倒是整整齐齐的一点没散。
张三穿越而来已有一个星期了,哦对了,古代不用星期计时,七天在古代叫什麽来着?张三挠着头。
小进门见院内状况,吓得手上拿的食盒也掉落在地上。往前走了两步像是想帮主人击退歹徒,奈何刀光剑影实在吓人。小吓得小脸煞白,双腿打颤,再不敢往前,只得抖声喊到:“别打啦,救,救命啊。”
王瑜头脑机灵,手上功夫也不弱,原本就在下街坊市里混的风生水起,看到这苏郎君出手大方,一手就是一两金饼子,不似唐朝流通的金两,心里便有些想法。完成交托任务的时候就顺便打听了下这人,一打听,原来这人果真不是唐人。这苏如路原名苏我入鹿,是倭人,小时候随遣唐使来大唐学习,已回倭好几年了。这次又来唐,居然隐姓埋名,自然有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何况苏如路没带什麽随从,就随身带了一位伺候人的小,又在住在偏远的下街,就算自己上门杀人夺财,到时候也是一桩无头案子。
那小也不知是挣紮一会没力气了,还是知道自己挣脱不开认命了,也不再用力挣紮了。
城外一间破庙中,张三正吃着偷来的面饼。此时张三上穿青衣短褂,下穿麻布长裤。头上随意紮了个髻子,腰上悬着一个褐紫的葫芦。一口吃饼,一口饮着葫芦。
这下身前有个挡刀的肉盾,自己不怕跑不掉了。苏如路真要打,大不了把人往前一推,自己一退出院门。
王瑜一脚挑起地上的金判,半拖半拽的把那小带走出了院门。只听见王瑜说了句“乖乖的走别动,不然一刀捅死你!”。小好像回了些什麽,不过咽喉被扼伤有些发音不清,只听到呜呜呜的哭音杂着王瑜的低喝,逐渐远去。
王瑜知道,倭人的小又叫小姓,伺候一些达官贵人生活起居的同时,多半还兼当男宠,随时任主人操弄。一想到被自己挟持的这具身体被操弄的场面,血液就往下身涌动。
王瑜一拍小屁股,在小耳边说道,“别他妈磨了,再磨哥哥要射了,小婊子别急,等会有得你爽的。”然後又头望向苏如路,喊道,:“你手里的金子给我丢过来。”苏如路只得照办。
方,只需要後撤一步拉开距离,便能轻松拔刀拿起武器。若持刀在手,王瑜这种人再来两个一起上,苏如路也能一刀斩了!现在想来,这王瑜从进院子开始,就一步一步的引导着自己,等自己站到这回廊拐角,退无可退之地,才暴起偷袭,真是一番好心计!
苏如路打开食盒,摸一个热气腾腾的热包子出来,一口下去满口的鲜香肉汁,脸上全无半点焦急神色……
“你别害他!”苏如路急切上前一步,怕王瑜一急伤害自己小,又赶紧退回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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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天赐良机!王瑜正愁没有退走的法子,这不口渴就有人递水杯来了?当下三招又出,逼的苏如路一顿,然後两脚一踮,後退两步,後背撞到吓到无力的小,脚跟一转,便挟持住了他。
王瑜左手绕过小的脖子,右手持刀对着前方。看见苏如路露出满脸焦急的神色,知道自己保住了性命,紧绷的心神也松弛许多,这时才注意到这小後脖露出来的一节皮肤白嫩光洁,勒住脖子的双手也传来一阵一阵仿佛丝绸般的顺滑手感。小挣紮时,翘挺的屁股在自己下身一蹭一蹭的,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