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族:六万九千六百九十人(含伤兵七千五百九十四人)
帕豪:三万五千八百八十五人(含伤兵三千五百二十五人)
北蛮:一万零六百九十一人(含伤兵四千四百九十五人)
巫鴱:一千零百六十九人(含伤兵六十九人)
狯箂:七百五十五人(含伤兵五十二人)
荖觥:五百三十一人(含伤兵五十三人)
元凰看完清单後又看了一眼燕军战俘队伍後问:「元宏他们带走一万都是汉人?」
那近卫将领惊讶的看着元凰说:「是!」然後忍不住的问道说:「请问二公子,你是如何知晓三公子他们带走的战俘都是汉族?」
元凰微笑说:「他俩需要一万人,自然是从人数最多的队伍里面去挑,而战俘里只有汉族、帕豪、北蛮三族达万,而现下眼前的战俘很明显的有三个大堆」
那名近卫将领随着元凰手指的方向看去,看着前方那三大队的战俘後,依然不解的看着元凰。
元凰微笑着继续说:「如果他们带走的是北蛮人,那现场只会剩下两个大队,若是带走帕豪人,帕豪人数看起来不会是北蛮的三倍多。所以他们带走的战俘必是属於汉族。」
见那将领恍然大悟的表情,元凰不禁摇头心想:『连这都看不出来,难怪让你来看管战俘』元凰走前又交待了一下身旁这位近卫将领,让他把各族的战俘分开看管,但不可有差别待遇後,便往另一处营地而去。
元凰来到另一处营地後,看守侍卫见是元凰连忙开寨门让他进入,元凰走进後便要人将里面所有降兵集合起来。
这个营地便是专门看管随耶律奄传旨带走如芸,最後被天狼联军带回的首批燕军战俘。为避免生乱所以随行耶律奄的一万五千多名战俘与阿尔泰山的那十一名官兵,并没有与梧桐沟收伏的十二万战俘混在一起,而是分开看管。
元凰来这主要是察看这一万五千多名战俘,在得知天狼仅用八万大败廿六万燕军於梧桐沟後这些战俘的反应,还有观察这些战俘是否能以真的归降天狼为天狼所用。
元凰首先找负责看管这些降兵战俘的近卫副队长斡罕蒙托,询问他这些战俘在梧桐沟战前战後的反应如何。
斡罕蒙托对元凰说道:『梧桐沟战前得知燕军大举来袭,感到兴奋者多为属北蛮人的耶律奄的亲卫随从,其他大多数战俘虽觉我军会败,但亦无特别感到欣喜之感;而当我军梧桐沟大捷的消息传回,这些战俘们皆感震惊而不敢置信,而那些北蛮亲卫自然更是无法置信,且心情十分沮丧。』
元凰又问了一些有关这些战俘的日常生活的问题,而临走前又再次交待守将好生善待这些战俘後才离开这座营寨。此时的元凰心中开始将所得知的讯息融入自己的想法後,在脑海中推演着该如何利用这些讯息从中取利。
另一方面,乌亚与余煿在乌亚居处商讨着要怎样除掉喀尤牯...
余煿从怀里拿出几包药说:「要想让喀尤牯死於药物却又不教人发觉,就靠这几包药!」
乌亚拿起其中几包,好奇的问说:「这些是甚麽药?有甚麽功用?」
余煿指着桌上用红色丝线綑起来的油纸包微笑的说:「这一包是迷情药」
乌疋不解的问:「迷情药?」
余煿用着暧昧的眼光看着乌疋说:「能让人喝下後,慾火焚身的药!」
乌疋听闻後说:「这药能让人死?」
余煿点头的说:「此药剂量若是过重,在行房中事的时候会燥动而亡,这种死法一般大夫看不出来,会研判他是兴奋过度」
乌疋瞪大眼睛的说:「那岂不是让他在跟我那个的时候...」
余煿指着另一包绑着黄线的药,说:「那就下轻一点然後加上这包药」
「这药原本是让将死之人缓上一口气交代遗言用的,这两种药相加会让服用者心悸,只是缺点是此人得长期食用才有夺命效果」余煿解释说道。
乌疋皱着眉头的说:「就没有一包下去就让他死的药?」
余煿说:「有!可是要让人不发现很难。」
乌疋指着一包比较小包的药:「那这包是甚麽?」
余煿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说:「这包是我独自调配出来的麻药」
乌疋说:「跟刚刚那包一样?」
余煿嘴角扬笑的说:「这包药粉,用量如果过当,食用者几刻钟後必死,且查验不出死因」
乌疋拿起那包药微笑的说:「我们就用它」说完眼角见到余煿腰间绑着一小罐瓷瓶便问:「那是甚麽?」
余煿随着乌疋的眼光看去,从腰间取下瓷瓶後容光焕发的说:「这瓶内药粉是用一种名唤半旬草加上其他草药调配制成」
乌疋说:「半日草是甚麽?这药又有何作用?」
余煿说:「半日草是一种毒草,吃到这种草的人通常活不过半天」
余煿拿着手上瓷瓶,用着彷佛像是在对待一个十分疼爱的孩子般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