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浊了……」男人嗤笑的嘲讽,掐着何绍卿的臀瓣,抽插着他体内的道具。
一股怒火从何绍卿胸口爆开,他冷不防的沉肩往男人撞去。
虽然一整天的强迫运动大量消耗了何绍卿的体力,但经过刻苦锻链的爆发力硬生生的将男人撞倒在地。
他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身上的束具限制了他四肢的行动,令他无法做出更多反击。
站起身,男人的目光停在随着他的沉腰用力而被挤出菊门掉到地上的按摩棒,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凶狠。
冷冽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动,他抓起一旁的铁链,狠狠的往何绍卿身上抽打了三十下,在将他踹倒在地,踩住他腿间的要害,重重辗了几下。
「啊──」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一直强忍着不吭声的何绍卿忍不住因为脆弱的男性象徵被践踏的剧痛惨叫起来。
「竟然敢反抗……你也一起下去吧!」丢开铁链,男人恶狠狠的道。
粗鲁的拔出菊蕾的按摩棒,拿出当时塞入陈毅体内的那种小球,同样塞了两颗进去。
何绍卿想反抗,却被男人从背後用力压制在地上,愤怒与疼痛让他的呼吸声粗重,浑身结实的肌肉紧绷隆起。
男人将铁链栓上他的颈圈,用一根两头有皮圈的铁棍将他的双腿撑得大开,挂上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然後操纵挂钩升起,半吊半拖的把何绍卿拉到水池边的梯子上。
咽喉传来的压迫感带来窒息的错觉,何绍卿呼吸困难的挣扎着,为了呼吸不得不尽自己可能的努力跟上钩子移动的速度。
他被迫站在水缸旁,脚边就是深深的水池,水中看得见十数条鳗鱼在游窜,不远处陈毅依旧在惨叫悲鸣,他因为恐惧与紧张加快了呼吸。
男人这次有了提防,刻意站在何绍卿背後,戴起手套在手上涂抹了某种黏油,仔细的涂抹在何绍卿身上。
乳头、胸肌、腋下、肚脐,以及分身与袋囊都没有遗漏,连菊蕾都被里里外外的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男人弯腰从脚边的水桶里抓出一只不过三四公分的小泥鳅,将灵活跳动的冰凉生物压在何绍卿的後庭。
「啊!什……啊啊啊啊……」
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可怕的东西已经被塞入体内,何绍卿的喉咙并出连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惊叫。
男人把拇指插在菊蕾,不让他把泥鳅推挤出来,其余四指拽着袋囊,限制了他的挣扎,然後才解开他被铐在大腿上的左手,改铐到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钩上,然後解开了他的右手,却没有铐住。
「哦、啊啊啊……」
体内可怕的触感让他无暇反抗男人的动作,他只是拼命的想排出肠子里那恶心蠕动的生物。
「怎麽样,这就是陈警官的好朋友,你也跟牠们好好相处相处吧。」
又放了几只小泥鳅到何绍卿体内,最後,他才操作着开关,将何绍卿吊入水缸中,把脚边装满了小泥鳅的水桶也踢入水缸里。
被何绍卿身上的黏油与体内的球体散发的气味吸引的泥鳅和鳗鱼疯狂的朝何绍卿发起了攻势。
「噫啊……」何绍卿惊慌的叫着,他的双腿被铁棍撑开,菊蕾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水中,清楚的感觉到水流与鳗鱼的冲撞。
嗤!凌乱的水声中,鳗鱼突破括约肌防守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啊啊啊……不……」何绍卿本能的挥舞着右手,努力的抓住滑溜的鳗鱼,拼命的想把牠扯出来。
同时,他身上的敏感处也遭受鳗鱼与泥鳅疯狂的啮咬,虽然男人很仔细的将鱼群的牙齿都用剉刀磨掉了,但这样的刺激也不是何绍卿可以忍受的。
扯出一条鳗鱼,穴口还来不及收紧,又有另一只鳗鱼钻入,小泥鳅咬着红肿翻出的括约肌与龟头,前後都疼痛难耐的何绍卿吃力的舞动右手,徒劳无功的想赶开鱼群。
「好痛……别咬……哦喔喔喔……」
一向思绪清楚的何绍卿手忙脚乱的慌了。
他若想握住分身保护脆弱的前端,菊蕾就被剧烈钻动的滑溜鱼体侵犯,但若腾出右手去抵抗後庭的残害,脆弱敏感的分身就暴露在疯狂鱼群的攻击中……
一次又一次的把鳗鱼抽出菊蕾,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侵入,间或还有小泥鳅钻入,何绍卿全身颤抖,惨叫嘶吼不止,右手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
又一只鳗鱼狠狠撑开括约肌钻入,一口咬在柔嫩内壁的敏感点凸起上,何绍卿疯狂大喊,分身抖动着喷洒出大量的体液。
但还没结束,不停的有小泥鳅从含着鳗鱼的菊蕾用力钻入,甚至在他因为高潮後肌肉放松的瞬间,另一只鳗鱼也跟着死命撑开括约肌突入。
「啊──」分身的喷洒还没结束,後庭处流出的血丝在白浊的液体中蔓延……
男人冷笑着旁观起两名警员在水中与鳗鱼共舞的场景,自己打起手枪,半晌,觉得不过瘾,便操纵机器把陈毅拖到水缸边,自己跪坐在梯架上,要陈毅给自己口交。
「好好伺候我,让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