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让我吓一大跳的动作,他躺在地上,双手抓着双脚,把他的後庭显露在我眼前後,对我说,”阿标,我让你玩好不好.”,我一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但过没多久,我就开始上前真的玩了起来.其实我对前田桑一直有种想侵犯他的慾望,那天我第一次进入了前田桑的身体,看着前田桑因为痛而轻皱眉头的表情,听到後来前田桑开始觉得舒服後的呻吟声,我当时…..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不管日後会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再感到有任何遗憾.那之後,我找了人追上那群年轻人,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一顿之後,追回了一部份钱,我又贴了一些,才还给你父亲.”
”那次之後,我和前田桑之前,就像有道本来透明看不见的墙壁被打破了一般,玩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狂恣,但那时侯感觉却是那麽自然,而前田桑不管对我什麽要求也都从没拒绝过.”
”那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开心满足的日子,每次看到你父亲满足的表情,我都有一种你父亲完全属於我一个人的错觉,他强壮的身体变成我私有物,我完全沈迷在其中.可是我在前田桑过世之後,我才想,或许我那时侯拒绝,前田桑的人生会不会过得正常一些,会不会幸福些.......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前田先生请你相信我,我想保护前田桑的心情和尊敬他的程度,从来都没改变过....从来都没有.”
说到这里陈隆标露出了一个疲惫到了极点的表情,一直沉默的前田这才开口说,”陈叔,其实那或许是个很好的结果,如果没有您,父亲说不定更早便崩溃了,就像那次自杀一样,所以您依旧父亲生命里最信任的人,对这点,您该感到骄傲才是,我想,天上的父亲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陈隆标摇了摇头後才接着说,
”後来1972年台日断交,前田桑就跟着解除任命,回到日本,我那时以为再也见不到前田桑了,哭得死去活来,虽然我们中间还有连络过一二次,但我那段时间脾气变得很暴躁,又没把自己死活放在心上,打架老是冲第一,结果终於还是出事了,把一个人砍成重伤後,没逃掉,便给人抓进了牢房,关了好几年,就这样和你父亲的连络便断了,後来在我们老大花了大笔钱才把我从牢里放了出来,再和你父亲连络时,电话己经换了,我就再没法和你父亲连络上了.”
”那二三年中间,我常在圈子里出没,为的就是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可以碰上你父亲,中间也曾经跟二,三个人发生过关系,但那感觉就是不对,总算上天可怜我,就在我找得快心灰意冷的时侯.”
”有一次在新公园逛的时侯,被个瘦瘦的年轻人缠上了,我本来气得想揍那个年轻人,却意外地碰到前田桑上来劝架,我那时侯听到声音时,兴奋得全身发抖,就怕不是.重新遇见你父亲在一处公寓重新拥抱你父亲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当下就算立刻死掉我都甘心了.那时侯你父亲体格还是很壮,不过有些发福了,虽然肌肉没以前结实,但视觉上看起来却比以前更加壮硕.”
”後来又来了个年轻人,长得满帅气,体格也不错,但我只要能见到你父亲,听到你父亲的声音,其实其他一切都不是那麽重要的了,後来你父亲每次过来台湾都会找我,我们也都会像以前那样发生关系.可是大约在你父亲过世前一年,不知道为什麽?有一次从香港打电话给我,要我到香港一趟接他,虽然你父亲刻意隐瞒,但我还是发现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我问你父亲到底怎麽一回事,你父亲只是有点落寞地摇了摇头,还要我千万别插手.”
”但我怎麽会放心,背里调查了好久,但对方厉害得远超过我的想像,我怎麽都抓不到尾巴,後来被对方察觉,派出了个人跟我谈判,说绝对不会对你父亲不利,而且过一阵子就会放手,但如果我再多管闲事,那便要我自行承担後果.我当然不是给人吓大的,但调查也跟着小心很多,但却没想到过不到一年,便传来你父亲车祸的消息,我原本还有些怀疑,亲自跑了趟日本求证,可是你大哥却一口咬定是车祸,我这才放手.”
”後来我在帮里被推上老大的位置,风光了几年,但後来一直想念着你父亲的我开始觉得累了,想听你父亲生前的话,不想再混黑道了,在帮派里的斗争开始落在下风,对方见我没了斗志,也放过我,我就搬到这里隐居,跟一个从年轻就很喜欢我女人同居,平时有空就去学学字画,没事就到圈子里逛逛,这些年就这样过了.”
”但或许在前田桑从我生命里消失之後,我的心就跟着也就死了一大半,也没儿没女的,或许那才是我放下了一切最重要的原因吧!”
陈隆标说完,在语气中有种深刻的落寞沧桑,前田怎麽也想不到这外表看起粗豪的汉子,对父亲的情感是那样的深刻真挚,他人生的意义就某个程度上是说取决於父亲的,即使父亲或许并不真的喜欢他.
离开了陈隆标住处的前田心里如此想着,但这时的前田却感觉自己的感性似乎出现了钝化的现象,或许是一波波的冲击对他而言都太过巨大了,反而失去了那种敏锐的感受了,前田觉得自己对周遭事物的反应开始有种逐渐麻木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