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她跟你分手,才害她想不开…虽然你们违反了婚前不能有性行为的事情,但也没有严重到要用生命去赎罪的地步,所以我们夫妻俩一直觉得是自己灌输她过多的罪恶感所导致。」
永强理解两老的顾忌,所以起初才不愿拿出信来,但他也不愿再追究此事,便又说:「看了这信上所写的,翠蓝她应该不是这样想…因为即使她选择与我分手,她仍没有轻生的念头,关键其实是在遗书的第二段…」
「你是说照片,你最珍贵的东西?那是什麽?」夫人问。
永强简单地把当年事情的始末再说一遍,然後分析道:「信上写的最珍贵的东西是指照片没有错,但是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照片的事我很快就释怀了,我在意的其实是背後流传的闲言闲语…看样子照片跟这些流言都是拜廖玉桂所赐…但是我当时不知情,所以才气冲冲地找翠蓝问清楚。廖玉桂也不知道翠蓝是替她承担责任才寻死,还一直怪我,说是我害死了她,真是荒谬极了!」
「到底是什麽照片?翠蓝竟要寻死?」夫人问。
永强停顿了一下说:「如果我早点拍摄写真月历,翠蓝就可以不用死了…她如果知道我今天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在最热闹的街头,也一定会觉得自己死得太冤枉…因为那照片其实就是我的隐私部位,我的生殖器官的特写照…」
「天啊!实在太冤了!我可怜的女儿…天啊!」老先生哭着大喊。
永强也难过地说:「她太爱我了,才会将我的生殖器当作是最珍贵的东西…才会将我的隐私照片流传出去视为一个这麽严重的错误!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在意大家见到我的生殖器,因为我非常乐意与所有人分享…」
「她真的为了这麽一点小事情想不开?我不相信…」夫人说。
小队长插话道:「生在你们这麽保守的家庭里,对身体部位这麽敏感,这麽紧张兮兮的…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也无可厚非啦!要怪都怪你们给她的观念和教育都太保守了…」
「哼…你…」夫人像是被说中了痛处,想骂又骂不出来。
永强缓颊道:「可能我当天找她理论时让她太过激动,没把话好好讲清楚,让她误会了,我真正在意的是我的名誉,而不是照片外流的事…如果当时她能说清楚,让我知道流言是廖玉桂说的,我就能心平气和地安抚她,让她不要那麽愧疚…唉…可惜命运就是这样作弄人…说到底,我也有责任,竟然会怀疑流言是翠蓝讲的…」
「那个廖玉桂也太过分了!翠蓝也太傻了!」分局长也不禁感叹道。
永强又道:「我都不怪她们…其实我们三人算是彼此误会,都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想法。廖玉桂不知道翠蓝寻死的原因,还怪是我不能婚前守贞;翠蓝以为我责怪她泄露私密照,所以才想不开;而我却以为照片和流言都是她散播出去的…唉…」
听了永强的分析之後,翠蓝的父亲突然下跪,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也拉着不情愿的太太一起跪,他说道:「我们对不起你…想不到事情竟是这样子…」
永强赶紧拉着他们说:「伯父、伯母…别这样,事情都过去了,我很高兴你们能与我见面,把事情弄清楚,也谢谢你们把她的遗书交给我…」
「我们当年错怪你了,一直到刚刚,都还在错怪您…其实只是转移自己的愧疚感罢了,想不到你会是这样深情的男孩子,一知道翠蓝的死讯,竟然使出这种引起注意的方法…其实大可不必这样…你这样太牺牲了!」老先生感动地说。
永强微笑道:「其实我也是今晚刚好在婚宴上全裸表演,然後发生了一点状况,让我有了一点启发,所以才顺势而为…就一脱到底了,并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要这样让大家注意的…」
老先生叹了口气:「你说全裸表演?唉…虽然你对性的观念对我们来说有着天壤之别,但是我们还是尊重你的行为,其实你也算是个好男人,当初如果将翠蓝嫁给你,应该也是会幸福的!」
永强安抚说道:「别说这些了…我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好女孩,过去都放下了,伯父、伯母也不必愧疚了…」
老先生又说:「唉…是我们女儿没有福份,其实婚前性行为现代人多的是,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我们当初太老古板,现在教会里面,哪有几个年轻人守得住的?唉…」
「李老师这副身体,就像翠蓝说的…去天上才找的到,简直像神一样,太完美了!你的下体根本也像艺术品一样,让人看了不觉得龌龊,其实还觉得赏心悦目呢!」翠蓝妈妈竟然也转变了,她诚恳地说,眼睛就直盯着永强的完美生殖器。
「其实『性』是很美好的!我也有幸能拥有这样好的身体,所以才觉得要让大家多多欣赏啊!今天其实也有点刻意,就是要让伯父、伯母见识一下我的身体,希望你们从此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永强坚定地说。
老先生赞叹道:「你太勇敢了!你这个行为可是触法的…虽然不是什麽大罪,但毕竟社会风俗与传统道德都不允许…唉…」
「要不是今天发生了婚礼闹场这件事情,其实我还不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