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他也不管店员看着了,反正鸡巴也被看过了,还差这上身麽﹖这麽想着的他也就不管了,一个反手把身上的黑背心脱了下来,健身上的肌肉好像挣脱了束缚一般。
店员也未曾料到健会把上衣脱下,因此眼光也没有移开。他瞠目看着他把上衣脱下。店员心中惊诧﹕「这家伙肌肉倒是练得不错!自己要有他一半就好了…」店员只见健赤着精壮的肌肉,特别是那对胸肌,练得这麽的大。穿着上衣已经觉得这不容小觑,去了上衣更觉他健壮无比。他突然感觉自己对眼前的男生油然生出了一股崇拜感。大抵所有的男性都会对比自己强壮威武的男性产生敬畏和崇拜,这大约是根深柢固了在人的潜意识里,连动物界也是如此的。
健嚷着﹕「这房间真有够热,你们是没钱安空调啊﹖」他边嚷着边用脱下的黑背心抹了抹身上的汗,特别是胸肌中间的缝隙,汗沿着缝隙流下,流到了他的腹肌,打湿了脐毛。
他现在就像平时运动完换衣服一样,把换下的衣服当成毛巾擦拭自己身上的汗。这班不拘小节的男生自是懒得多带一条毛巾拭汗,反正换下的衣服总是要洗的,不差用来擦一下。长久下来他们的球衣还有黑背心即使洗过了,还是会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当然这并不是洗衣粉的味道,而是这起体育男身上的,令多数男女心痒痒的荷尔蒙气味。他们这麽一班「臭男生」聚在一块,身边都是这种气味,自是不会发现了。
健把衣服随手丢在一旁,现在的他可不耐烦把衣服摺好放好。他继续念着书上内容。渐渐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边,一边在机械式的在念字,另一边却开始了幻想。
他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他彷佛看到了自己在操着一个有着曼妙身材的女生—这阴道倒模飞机杯真的太像真了。他现在就像躺在床上,被那女生用骑乘位跨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他完全不用动,只需要把双手枕在背後,看着那女生自己上上下下和那对因上落而弹跳着的乳房、听着那女生一声声舒服且忘我的娇喘。真忍不住的时候他会伸手去抓抓那对白皙吸引的乳房,或是抓住那条细腰摇着,加速抽插的频率。
不过这个其实是他最不喜欢的体位之一,不因为甚麽,只因他嫌弃这个体位的主导权旁落—干!老子又不是瘫了,用得着连操穴也躺着吗﹖他宁愿挑战各种高难度体位,譬如「火车便当」之类的,虽然是辛苦了一点,但又不是做不到—练了一身肌肉难道连抱起个女生也做不到吗﹖用这些高难度体位其实不见得有比较爽,不过健还是很喜欢用它们,他最喜欢看着她们那又惊又爽的表情,她们的眼中大多都会闪烁着臣服,操着她们的男子除了长着一根大鸡巴,竟还有如此好的体力和一副壮身板!被他操着不需要担心自己能不能达到高潮,她只需要随着那个在她身上狠狠耕耘的男子,便可享受源源不绝的快感,这也许是被健操过的女人大部分都会再找上他的原因。
健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都掌握着主导权,除了「那个人」,每次想起自己像个娘们一样被他压在身下操就一阵气愤。「那个人」每次都把他当成一件玩物,他好像很喜欢看自己那不甘心的样子。但不能否认的是他有时候会有点享受,甚至在过程中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并高潮,把精液射得遍地都是。想到这里他发现鸡巴上的快感好像增加了,这是怎麽一回事﹖健下定决心终有一天要把「那个人」按在身下狠狠的操以报仇。虽然他对後庭没兴趣,但如果这个方法可以令「那个人」感到羞耻的话,他是很乐意一试的。
健把一只空下的手抓住本就自行震动的飞机杯,像是在抓住床上女伴的细腰。他并不是想用手减缓飞机杯的速度,他只是抓住,这使他感觉自己拿回了射精的主导权。
「喂…」健喘了几声,用手背抹了抹额上的汗,接着道﹕「是不是念到萤光笔标的地方就念完了﹖」短短一句话他已经喘气了三、四次。
店员看着健,发现汗早已涔满了他的胴体,他的肌肉像打了蜡,闪烁着。有那麽一刻,他觉得眼前的男子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他竟觉得眼前的健像是件艺术品,令他看呆了。
健见店员看着自己的身体发呆,虽然心中有点飘飘然,但嘴上还是嚷着﹕「喂,问你话呢!」
店员急忙点了点头,好像刚从梦中醒过来。健看到他点头,就坐直了身子,尽量正常的念完最後一句﹕「我今生今世,被汝善待爱护过,於念已足。」念罢呼了一口气,道﹕「念完了!你觉得我还需要壮阳药吗﹖」脸上写满了得意和骄傲。
店员惊呆了—这是第一个成功的挑战者!一个星期以内第一个成功的挑战者!他不单撑完了全程,他直到现在还未射!店员呆了,愕愕的道﹕「不、不用了…」他把手中的遥控按停了,「恭喜这位客人挑战成功!」他慌张的找着铃铛—按规矩有人成功了要摇铃铛通知老板的,只是因为从来没人成功过,他也不知道铃铛跑哪去了。
他找到了,他摇着铃铛,相信老板也听见了。
健看着店员那慌张模样,也就不太想理他了,但那店员把遥控关了啊!健慵懒的说﹕「我知道你很紧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