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并没有马上接话,气氛瞬间冷掉。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帮你弄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啊…”话一说完,我立马闭嘴。
根本不是A片演得那样,反倒,学长演得还比较像……
“烂死了,”学长竟然破天荒地笑了,”插水管都比较爽。”
“你的什麽?”
大家都是作戏作前几次,之後急着要上工。
“学长,你真的不怕喔?”我盯着览叫帮自己打了两下,”味道。”
一下子被嘴唇吞吐,一下子被舌头挑逗尿道口,(能感觉到是舌头在碰我的览叫)
谢天谢地,有其他的话题。……但是,呃,差在哪?
反正说什麽好像都不对,说实话,总不会错了吧?
“我马子,都没你含的这麽乾脆。”
“试你妈啦,干嘛强迫自己干不想干的事。”
干他妈我在说什麽啊?学长都帮我吹了,我反倒在嫌弃人家的屌不好吃?
“就什麽?”
“我……”我有点不知所措。
“是还好啦,”我第一次看到学长脸上闪过那样的表情,”那,学长,还可以吗?”
“那就不是了。”
爽到有点,不大对劲。爽到,我真的想继续。
“曾想过跟男的做吗?”
“屁啦,”看到学长还能开玩笑,我松了一口气,”那我的哩?”
“那,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吹射啊?”我握着自己的懒觉不敢看他。
干,学长这麽生气,当然是不爽我,一定是技术烂死了。
学长并没有马上接话,而只是,似乎很疑惑地在看我。
“你是双性恋?”
一连串的问题过去了,没什麽不对,但就是想起了过去和女友们不好的回忆。
“不知道耶。”
谢天谢地,他终於笑了!
我甚至一开口就後悔了。我他妈到底在说些什……
“是要怕屁喔,都不知道吃几根去了。”学长盯着床单与我的老二的位置。
“嗯啊,她每次帮我吹几下意思意思就没有了,还一脸想吐的样子。”我想起了那好像我的老二很脏一样的画面。
我想起了以前女友帮我吹、然後草草了事的画面,
“干,我是同性恋,但不代表我随便好吗?”
想起了学长刚刚享受地帮我吹的画面,感受着下体再次传来触动,我深信我兴奋了。
“我什麽我?”学长追问。
“学长,我觉得我现在的马子根本不喜欢我。”话才刚说完,我尴尬地在床单上後退了些许。
也许,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好奇?我也不知道。
“就…我的懒觉啊,不会让你想吐吼?”
“什麽想吐,怎样,是有怪味是不是?”学长稀松平常地看了我一眼。
怎麽说,那种感觉很怪。看学长含,总觉得,好像我的屌比较好吃。
怎麽办啦,我是不是又讲错话惹学长生气了?
“不是啦,没有啦,就……”我脑袋一片空白。
我看着自己的马眼,上头因为刚刚学长帮我吹的画面又留了些汁。
“什麽鬼?你马子不帮你吹的喔?”学长盯着我的老二,我有种下体好像又开始充血的错觉。
“没有。”我据实回答。
“你跟男的做过吗?”
学长似乎有些讶异,但随即接话。
我真的很想,挖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然後用水泥填满。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麽吗?”学长的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为什麽会想吐?有毒是不是。”
包起来热热的,胡渣刺刺痒痒,但就是、爽、舒服。
气氛好像有点乾,但是,那感觉实在很妙,
“不是啦,不是说你随便。只是,A片里都这样演……”我慌张解释。
只是学长,似乎很不喜欢我这样做。
“三小啦,你现在是在演哪出?”学长一脸疑惑。
“我的技术。”我努力地思索学长生气的所有可能性。
是否因为学长坦荡荡地跟我出柜,我好像、可以说出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
痴呆片刻,我努力地思索着。
可能是因为我是做工的怕脏吧?只是,
问吗?应该、可以吧?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急得脱口而出。
以前大家不是都开玩笑说同志喜欢吃屌嘛?学长怎麽好像、在生气?
“没有。”我赶紧摇摇头。
学长刚刚感觉很享受,应该真的是、不会排斥吧?
“什麽还可以?”学长看起来还在火气上。
爽到我真的想再试试看……但学长,会答应吗?这样问真的……
“没有。”我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看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