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呢?我怎么没摸着呢?”我装模作样地摸着。忽然间猛一用力,小伟痛得大叫着坐了起来。
那个下午,那个愉快的春天,就这样永远地留在我的记忆里了。
那时候小草刚从地底冒出嫩嫩的芽,湖面上的风吹在脸上柔柔的。
“你怎么找到这个好地方的?”我坐在那里看小伟打水漂。“也不说早点带我们来。”
“我也好久没来了。”小伟打水漂时背部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在太阳下闪着漂亮的光泽。“前几年,我父亲刚去世那会儿,我一个人常来。”
他背对着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大学二年的寒假,听同学提起过他父亲去世的事,那时感触不大。现在听他这么说,想着他那时一个人孤单的身影在静静的湖边徘徊,才切身感受到他那份寂寞和苦痛。
我在那里静静坐着,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想着以后要对小伟好点。
小伟转过身来,有些不大自然地笑笑,道:“现在天还有点冷,等夏天咱俩来游泳。”
他那个无意的“咱俩”,让我的心猛地一动。
晚上回去,我们又找林海张梅他们一起去友谊宾馆蹦迪。我们那小地方,不兴蹦迪,就是男的搂着女的跳三步四步,老土的要死。就是这样还不敢跟家长说去舞厅了,那是舞女流氓才去的地方啊。
所以我的那些舞步他们全不会,我整个开了一场扫盲班。不是我自夸,跳舞我还是挺有自信的,怎么也是泡过全京城大小迪厅的。那一晚,说是全场都停下来看我时髦的舞步,那是有点夸张。但我知道他们肯定都在想,哪里蹦出个跳舞小子来。 最让我得意的是当小伟看着我时脸上流露出的欣赏。
那个晚上,我们一直玩到舞厅关门,还不尽兴,林海他们又拉着我们去小吃一条街去吃烧烤。
小伟他们几个叫了用蛇和其他中药泡的很高度的白酒。跳舞的时候他们就喝了不少啤酒,小伟喝的眼迷迷地冲我笑着:“你也来点,壮阳的。”
我心想我再壮今晚就得出事了。
那真是很愉快的一天。可至今回忆起来,我总是想着下午在湖边他对我说的那句话。我想,那一刻,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真正的朋友。
那是我记忆里永远的一个下午。
F
从德惠回来,我和小伟的关系好象更进了一步。虽然彼此都没说什么,但那份心意是可以感受出来的。
比如说,小伟中午在工地上吃饭,所以他一般晚上会做好第二天中午的饭。我中午在公司食堂吃,晚上回来就吃小伟做的饭。
他做的菜很好吃,比我强多了。一般我下班比较早,我就去买菜,等他回来做。有时我就想,做他老婆真是幸福死了。人又俊,又会做饭,床上功夫有待检验,不过估计也错不了。
吃了饭,我会抢着去刷碗,他也不跟我抢,打着饱咯心满意足地看着我笨手苯脚地忙着。有时我觉得我们俩真象小俩口,除了不做床上那件事。
我要是个女的,就把自己嫁了算了。瞧他那小体格,在床上还不生龙活虎的。
我菜买的多了,他要跟我摊钱,我就说我花钱都雇不到你这么好的厨师,还敢要钱。他笑笑也就不说什么了。
收买人心是我的拿手活。
过了六月,半年奖发下来。我这油嘴滑舌的果真占了不少便宜,比平均高出一大截。当然我的客户多,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部门经理偏心。他真的很喜欢我,如果不是他有老婆有孩子的,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了。
不管怎么样,我特高兴。下午发了钱,我给小伟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早点回去。
晚上我们哥俩去楼下的小酒馆啜了一顿。开始小伟还装模作样地说,总让你请客怎么好意思。我说咱俩谁跟谁啊。
酒一下肚,他的话就多起来了。我俩就山南海北,国内海外的一阵瞎侃。不知道怎么就说到外星人了。他一说这个话题就特来劲,没完没了。看出他看过挺多这方面的书,很是着迷。我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绝对不信这些的。不过也就顺着他说,光看着他酒后红润俊美的面庞已经让我着迷了。
那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我居然还能清醒地去算帐买单真是个奇迹,可见我这个人在钱财上从来不糊涂的。
从小店出来,长春夏夜的风吹在身上还有些清凉,人也就有些清醒了。小店旁边还有家租书和影碟的地方。我俩都挺兴奋的,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大片可以看。
我俩挑了半天,不是看过的,就是被别人借走了。老板看着我们,眼睛里闪着狡睫的光。(这都是我后来回想起来加进去的,当时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哪里有心看老板的眼睛呢。)
“小兄弟,我这有毛片,想不想看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伟,忽然傻傻地笑起来。“有什么好看的吗?”(我居然没有断言拒绝,这足以说明我当时醉成什么样子了。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千真万确。)
“我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