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绑在背後的手紧紧攥成拳,炎亚纶死死盯着面前的几个人,越是想要冷静下来想出对策越被这看似完全没有机会的现实折磨得头痛欲裂。
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其中一个人抢先拎住炎亚纶身上的绳子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剩下的三人拥上来将拼命扭动肩膀挣扎的他从两侧按住,顶在墙上!
[难道你们看不出唐禹哲他已经疯了吗?被个疯子指使做这种无耻的事,你们还有没有脑子,要不要脸?!],感觉到脊背撞在墙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跟被捆绑太久造成的酸痛混在一起,令炎亚纶几乎没了反抗的力气,却仍不甘心束手待毙。
[臭小子!都怪你自己没事找死!]其中一个人不耐烦地开口就骂,[你最好是配合点,快把这事完了,我们好交差,你也少受罪!],给了其他几人一个眼色,他站到了炎亚纶的正面,貌似要第一个上。
[可是,绑这样怎麽弄啊?]从旁边按住的另一人此时却皱起了眉——绑住炎亚纶的绳子是从肩膀开始缠绕一直捆到小腿,最後在他背後打的结,虽然令他像个粽子样连站都站不稳,却也让想要做那种事的人无从下手。
[那就先解开好了,反正我们四个人,他插翅也跑不了!]正面那个家伙打量了下说。
於是两侧的人将炎亚纶用力翻转过来,再次推到墙上按住。另一个人则开始打开那个绳头的结,似乎因为紮得太紧,他很快就粗.暴地拉扯起来。
胸膛被狠狠挤贴在冰冷的水泥墙面,粗糙的绳子在手腕上好像切割样地来回划过,炎亚纶脑海里却闪过一道亮光,仰起脸向左右察看,他拼命要求自己快点镇定,甚至将挣扎的力气也节省下来。
[等下!]正在绳结将将打开的时候,後面等着的那人突然叫了一声,[其实不用全解啦,只要把他腿上的割断就行!]
[啊?]猛然间的怔楞,不仅令解绳索的人停了手,身边负责按住炎亚纶的两人也回头去看,无意中,手里的力松了。
就等着这样的瞬间,炎亚纶猛地一缩肩,从那两人的手中滑了下去,接着一个卯足力的後仰,将身後的人撞了个趔趄,还连累他旁边的同伴也几乎被绊倒,趁着这阵混乱,炎亚纶反手三拨两弄,边甩松自己身上的绳索边向右手边跑去,在那里,有一扇窗户正透露着生机!
[笨蛋!别让他跑了!]几个从吃惊和混乱中恢复的家伙急忙追了过去。
四肢并用地爬上那堆叠在窗边的几个废弃的木箱,炎亚纶却感到身体经历了太长时间的折.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敏捷,正在他向上跳起想要抓住窗边的时候,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哦!],他顷刻咬紧了牙,回手将插在腿上的刀子拔了,动作却只能停了一停。
也就是这致.命的停顿,将他又拉回了地狱,追上来的某个家伙也攀上了木箱,抬手拉住了他的脚腕,硬生生地将他扯摔到了木箱上。
[啊!]从箱子上滚落地面,炎亚纶摔得天昏地暗,疼得更是撕心裂肺。
[还真是爱找死!]一脚踏在那被刀子插中的右腿上,最先要上的那个家伙弯下身,拉起炎亚纶的衣领,狠狠地在他脸上挥了一巴掌,[现在还跑不跑了?啊?!]
浑身的疼痛令冷汗shi透了酸软的身体,而挥在头上的痛击也将意识击散,炎亚纶虽然早就知道什麽叫斗.殴,却也是生平第一次经历这样残酷的暴.力,一时之间,再也无力反击。
骂骂咧咧地围了上来,三个人分别控制了他的手臂和双腿,将他的身体用力扳开,而另外那人则三下两下地撕.扯起他的衣服,将胸腹袒露出来,再去解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