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子,我好爱你!我好想我们俩就这麽一辈子!哦……都进来了?”
“嗯……你的里面好暖和,我的大鸡吧很舒服!哦……”
骆池扶着沈灏的腰身,配合沈灏转过了身子,两人面对面。
“哦……那晚在你主动的前一分锺里,我就想先摸你了……嗯……没想到,你倒是比我先着急了!嗯……池子,操哥!哦……大鸡吧操我!”
“操你!大鸡吧操你!操你小逼!哦……小逼夹死大鸡吧了!”
“啊……池子,我被你……啊……被你大鸡吧操硬了!啊……那晚,我……我就想让你这麽对我的,但……啊……我怕你会说我……”
“哦……说你什麽!说你怎麽会那麽骚吗?还是会说……哦……会说你小小年纪,怎麽如此的淫荡吗?操你!骚逼爽吗?”
“啊……我的男人!操我!啊……”
沈灏被骆池操射了,喷发过後的屁眼也紧紧地把骆池给夹射了。春节过後,转眼进入三月份了,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厂里的团支部组织厂子里的青年骨干,准备去外地的同行企业,进行参观和学习。让骆池意外的是,他也是此次青年骨干之一。
“池子,说白了,就是出去游玩的。我刚来厂子里的第二年,也跟着出去一次。”
曾勇递给骆池一支烟说道。
“也不全是吧。不是说,回来还得写什麽心得什麽的。”
骆池将烟点燃。
“呵呵,写肯定是要写的。但这些对于你来说,还不是十几分锺的事情。”
“我不是考虑这些,我只是在想我刚来三个月,怎麽突然间成了厂里的青年骨干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也是个团员,而且实打实的大学毕业生,再看看你这三个月以来所写的一些文章,有几篇还登上了市报呢!我估计,应该是出于这些,所以才破格加上了你吧。”
曾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有一点是曾勇不知道,甚至包括机关大楼的人员都不知道的是,骆池曾经帮厂长写过发言稿。这是他们科长交代骆池的一个‘政治’任务。除了当事的三个人,没人任何人知道。
三、团支书雷军
本来以爲跟往年一样,坐着厂子里的大巴车出去的。哪知道,大巴车把一行人直接拉到了火车站。此时衆人才知道,这次去的地方应该很远,需要坐火车出行,就连火车票也都是卧铺车票。这里有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团支书在分配车票的时候,先是让关系比较好的六个人先进行选择。骆池跟衆人并不是很熟悉,因此就一直没有开口,反正火车票必然会有属于他的一张。
当他上了火车,按照自己的车票上的信息,寻找到自己的车厢时,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其他人的都是硬卧,唯独他是软卧。在他拿到车票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看,而是他一直以爲自己跟其他人都是一样的。既来之则安之吧。推开软卧车厢的门,提着自己的包,骆池走进了软卧车厢。
“不是吧,整个车厢难道就我一个人吗?”
骆池将行礼放好後,直接坐到了下铺喃喃自语着。火车开动了,大约十分锺後,车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呵呵,没想到会是我吧?”
团支书雷军关好门後,对着骆池说道。
“实话说,还真的没想到!我还以爲我一个人可以睡四张铺呢!”
骆池呵呵一笑。站起身给雷军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雷军,三十八岁,身高一米八零,体重七十八公斤。寸头,眼睛不是很大,但挺有神。
“呵呵,我也跟你实话实说吧。这间软卧车厢,今晚就属于我俩的。”
“哦,怎麽说?”
“厂长和办公室主任本来是打算一起坐火车的,但我想你也知道,昨天机场刚开通了一条新航线,机票打折,所以你知道的。”
骆池长长地‘哦’了一声。
【既然选择了坐飞机,那麽车票可以退啊!】
骆池心里想着。
“别乱想啦!车票不退,是厂长允许的。你帮他写的那篇发言稿,让他在市里大大的出了一回风头。说是,身体休息好了,才能好好的去参观,去吸取别人的经验。等回来後,他还等你的总结呢!”
骆池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晚上十点前,两人各自洗漱完,回到车厢没多久,就熄灯了。雷军喝了一口水之後,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军哥,你胆子可真够大啊!”
骆池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
“啊!这有什麽啊!我们是直接到终点站的,这中间我们这车厢也不会有人进来,怕什麽啊!你也可以这样啊!”
骆池想想也是,这才把裤子和袜子都脱了,同样穿着内裤钻进了自己床铺的被子里。
“骆池,找对象没?”
伴随着车轮‘咣当’的声音,雷军问骆池。
“我还小呢!找什麽啊!对了,军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