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在周围找了一下都没发现,一定是被谁抢走了!」他朝着我伸出手掌,我接过他的手并让他把我拉了起来。
「甚麽啊……还以为是甚麽家伙,原来是个喜欢偷窥的变态啊!」
「老吴,你这还好啦!倒是黑山老兄,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黑啊!」
「你该不会被魔人杀了吧?」
「停!」我拉长音大吼了一声,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他们就要打起来了,不过我这吼声,跟我家附近一位爱生气的老爷爷的声音很像,低沉又有些沙哑,小朋友听到都会被吓跑。「阿宏你先冷静一点,还有这位……白面具先生,不知道要怎麽称呼你,也请你先不要吵了,这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
黑山说出
「又没别人在,你也管太多了吧!而且躲起来偷看还打手枪的人,怎麽不能说是变态了?」
「什……啥?你……你在说甚麽啊?」阿宏回应有些迟钝,还往後退了一小步。
「我只是刚好看到,这个也不是我自己打手枪造成的,你又凭甚麽说是偷窥!」
黑山忽然靠近阿宏,从上到下将他的全身仔细看过一遍的样子。
「虽然难以相信,但阿宏现在的身体,应该就是我原本的身体。」
「谁要你们这两个变态帮我检查,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又想做甚麽恶心的事!」
「你在说啥蠢话?我人不是好好在这里吗?」
「那个……你还好吗?」看他一直压着屁股很难受的样子,我就上前询问了。
他只咋舌一声,并没有多说甚麽,不过这也表示,我和阿宏刚刚做的那些也被他知道了。
「等等,阿宏!」我先挡住了阿宏想上前的行动,接着将视线转向白面具男。「你该不会看到了……我们刚刚做的事?」
「一点也不好!操你妈的!不知道哪个家伙趁我没意识的时候捅我後面,还让我的内裤变成这副惨状!」
「呿……」
白面具的男子说话的同时也继续前进,但他的步伐却有些不稳,右手维持着压在屁股上的姿势,而他的灰色内裤是那种运动用的贴身四角裤,但在内裤前端却湿了一大片。
啊!对吼!说明有讲我们昏迷期间只有魔人可以自由行动!「我差点忘记那个魔人,不过如果照这样来看,搞不好我的钥匙也早就被他拿走了……」
「嗯……抱歉,我有些情绪化了,我叫谢冠山,我同事都叫我黑山,你们也这麽叫吧!」
「可是……刚才我们几乎是同时睡着的吧?那其他的参赛者应该也一样阿!」虽然让我们睡着的原因应该出在我们自己身上,但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神来。「甚麽!你说你的钥匙也不见了?」
「很有可能,那麽现在……是谁!」阿宏忽然朝着我大吼,我赶紧回头,却没看到其他人影,但很快就有一位戴着白色面具的男性,从旁边设施的阴影处朝着我们走过来。
阿宏忽然叹了口气。「我是用这场竞赛的说法来讲的,你应该也听过规则了吧?」
「唉……我一清醒身体就变成这样了,我以前皮肤就跟你差不多黑,身高也跟你差不多高,内裤也……跟你一样……等等!」
「喂……你为什麽会跟原本的我长得一模一样?」
「要不要我们帮你检查一下,你也知道的,魔人要……那个……在你体内才算杀掉一位参赛者,而且也会留下记号。」我不知道会甚麽突然说出这番话,中间那个词还让我有点害羞,虽然刚刚才帮人含过,但要在别人面前提到那些词语,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尴尬。
「那麽你也是参赛者?」
「谁是变态啊!再说甚麽叫恶心的事?我们只是……」
白面具男忽然停下了动作,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他似乎正在思考的样子。「……呿!搞不好跟你讲的一样……」
或许我只是想趁机吃他豆腐?算了……现在不是讲这种事的时候。
「搞清楚,我可不想被大庭广众下搞起来的人说是变态!」
「我之前的外表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先不说脖子以上的部分,你看你手臂还有大腿的这些伤痕,都跟我在部队操练时受伤的位置一样,还有这里……」黑山忽然抓住阿宏四角裤裤头往下一扯,刚才发泄过的黑褐色大炮正低着头充电中。「果然,这是我的『黑枪』,连形状也一模一样!」
「诶?这是怎麽回事?」
看他们都冷静下来,我也稍微放心了点。「我叫吴品扬,虽然我朋友都叫我小吴,不过……我现在这样子,你们要叫我老吴我也没差了。」
「等……等一下,我不是魔人,先让我解释……干!」
「如果你指的是清醒之後人就在这个地方的话,那我应该算是那五位参赛者之一……呜!」
「我也不好意思了,都这年纪还跟年轻人计较,抱歉啦!我是胡泯宏,你可以叫我阿宏。」
「老吴啊……你忘记了还有一个魔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