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开心地说道：「谢谢了！谢谢会长的慷慨和帮助！」
校长也说：「这样你们也不用再担心春光外泄，还有这位常来我们学校运动的大学老师，以後也可以借用我们真正的浴室洗澡了…」
我向校长点头致意。
家长会长接着又说：「男孩的隐私，其实也很重要，教练你这麽帅气又大方，以後可以不用随便给人看到，也是不错啦！」
总务主任点头说：「嗯…应该的…应该的…过去一直委屈教练了…」
教练说：「谢谢会长您的热心与慷慨…如果能有热水那就更好了…」
「哈哈哈…当然没问题、没问题的…全包在我身上…」会长立马答允。
校长这时却道：「其实像教练这样大方的男生…就算给人看到也不当一回事…让我实在有点佩服！」
教练便说：「其实我觉得没关系啦！我是可以回家再洗的，但是不放心小朋友，就乾脆留下来跟他们一起洗了。可能也是因为我学体育的，对身体都用很健康的心态去看待，大家都是男生，所以我就不是很在意…」
我递了毛巾给教练擦拭身体，他简单地擦了一下，然後便拿了三角内裤穿上，又叫其他男孩也穿上裤子。等教练穿好全身衣服，男孩们也陆续散去，接着又跟家长会长聊了很久，我後来也先行离开了。因为小学的操场开放时间有限制，超过六点就不能让外人留在学校，虽然有校长和家长会长在，我也不想违反规定。
後来等到浴室盖好，我觉得没意思，就不去那边洗了，还是在走廊边的洗手台上擦澡。
有一次见天色昏暗，便心血来潮，脱下了裤子，只用小毛巾围着下体，再用另外一条湿毛巾擦拭下半身。有几个人经过看了我一下，因为我算是这里的熟面孔了，就不当一回事。
突然有人从背後叫了我一声：「老师…」
我转头一看是志成，他问我：「你怎麽在这边擦？不去我们浴室洗澡？」
我却反问他：「这麽晚了你怎不回家？」
「我爸妈出去了，我今天要去住教练家喔！」
「啊…是喔？那教练人呢？」
「他就在那边啊！我们刚洗完澡出来而已…」
教练他慢慢走过来说：「他刚才硬是要留下来等我，结果我们又在浴室打了一枪，这次他射得比我还远…」
我对教练说道：「你…你别带坏他啦！人家才小学六年级…」
「我们就只是打手枪，又没干嘛…」教练说。
志成又说：「教练有帮我打，我也有帮他打喔…」
我便道：「你看…还说没有…别乱教孩子啊！」
教练又说：「男生打手枪有什麽关系…况且他都不是处男了，性经验都不比我少…我是想问你怎麽都不来浴室洗澡？」
「我喜欢户外吹凉风啊！不喜欢室内闷热…」
「你这样不怕穿帮喔？」他问。
我解开腰间的毛巾露鸟，说道：「不怕呀！穿帮又怎样…」
教练跟志成都紧张地拉住我的毛巾说：「喂…这里是公共场所…别乱来…」
那天晚上，我也去了教练的住处，我们三个人聊了很多性的话题，但是都没有向志成提到我和教练口交以及跟性倾向有关的事情。晚上我们三个睡在一起，志成和教练後来都在玩我的屌，把我玩到射精才甘愿。志成虽是异男，但对我和教练都有一种对成熟男人的崇拜，尤其是对我，他说我是他看过老二和睾丸都最大的男人。我笑他见识太少，教练便放A片给他看，特别挑选有欧美大屌男优的影片，他看了之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过他对西洋女优的丰乳肥臀更感兴趣些。看到一半，我和教练就帮他打出来了。佩服他才十二岁就有如此丰沛的精液，那天也射了两次，不知道几年之後会怎麽样？
任满一年，我便离开了教职，因为找到了业界更好的工作机会，便告别了那个经常运动的小学校园，也告别了这位教练朋友。後来王教练只打过一次电话给我，大约是在我离开半年後吧！那时志成早已毕业。他要告诉我的是，他向志成出柜了，而且志成也被他掰弯，成为他的新男友，虽然才国中而已，却看起来非常成熟稳重，田径也颇为杰出。我问他，谁当一？谁当零？教练只笑着告诉我，他的屌已经比我还大了，快要十八公分，身高也长到一七八，他虽然没告诉我答案，但我自己心里也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