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红的色泽,慢慢慢慢的从白皙的皮肤底下升起,轻薄的刺痛也在空白的等待时间里,变成了柔软的火热。
林楚没有等待回答,就又伸手击下一掌,清脆的啪嗒声,有韵律的填满了整个屋宇。
等身后的痛楚开始变成火辣辣的疼痛,林楚也没再开口说过另一句话。
沈畅的思维不由得从身后热辣的痛苦上抛锚,去思考自己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太急切了,急切的想要坐实自己和林楚所拥有的关系,把自己的存在刻在进现实里。
男人的手骨很硬,每一次击打都能带来无比真实的沉闷疼痛。而林楚打的极轻,极快,掌心和五只迅速的拍击上tun部,短暂的接触时间,根本来不及让皮肤将冲击和伤害传入柔软的内里,只在表层留下一阵火热的痛意。
沈畅的身体,无疑是喜欢这些的。
这些拍打,疼痛,被羞耻的褪掉裤子按在所爱人的膝头,rou体挨挨挤挤的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气息,被用手掌真实细腻的皮肤,去责打触碰柔软的股丘,带来无比真实无比火热的疼痛。
这根本和林楚口中的质问不是同一个等级的事物,前者更像是奖励,后者却真实的意味着责难和追根究底。
在林楚认识沈畅之前,从未想过,让人升起欲望竟然会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只是简单不带色情意味的击打而已,那片粉白的routun,tun峰已经被他拍击的微红,可那根因为跪趴姿势贴在自己大腿一侧的小沈畅,却已经悄悄咪咪的抬起了头。
渗出粘ye的顶端全然没有沈大学霸来的有礼貌,娇娇蛮蛮的在林楚的裤子上蹭上一片深色的印记,还偷偷磨蹭着粗糙的衣料,来给自己增加一些快意。
而沈畅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双手抱臂,把自己藏在臂弯里,林楚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他却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
沈畅本能的不太愿意说谎,尤其是当他面对的那个人是他,是林楚的时候,这种抗拒感,就愈加强烈。
曾经教导过他的人并没有教导过他道德,但却用荆条,禁闭,跪罚和其他无数花样繁多的惩戒手段,把不允许对主人说谎这一条刻进了他的骨髓里。
而他,想要林楚成为他的主人。
一个自小被当做奴隶打磨的孩子,还能成长为正常而健全的人吗?
曾经的他以为是可以的。
所以才会在发现自己古怪的性癖之后感到恐惧,他挣扎着逃亡了整整十二年,从懂事起就开始问自己,凭什么我要这样,凭什么?
他这样压抑着,对抗着,挣扎着,逃亡着,反抗了整整十二年,换来了那个年纪已经不轻的训诫者人生最后的一点心软。
他成功离开了,却又在获得自由之后,给自己找到了一位主人。
用欺骗,引诱,胁迫的恶劣方式,给自己打造一座新的囚笼。
而现在,这个被他欺骗,引诱,胁迫的主人问他,你是在骗我吗?
他无法做到欺骗,却也无法坦然冷静的给出肯定。
‘是的,我是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