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至那日吃下蛇果后,赵轻舟的体内就多了种淫毒的存在,淫毒每日发作的时辰都不固定,或清晨,或傍晚,或深夜。赵轻舟也曾试过独挺过去,但到最后都坚持不住,大多结果都是自己浑身狼狈,淫液直淌的呼喊燕席,难堪的叫他为自己解毒。
赵轻舟心惊不已,燕席这般对他,自己心底分明是抵触万分,但他的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下意识的想凑前去亲近燕席。
燕席眸色火热:“快点什么?”
……
只燕席却不许他后退的机会,摁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坐,那东西就插到了赵轻舟肠道的最深。
空虚感更甚,瘙痒感也愈加的强烈,双重折磨令赵轻舟分开的腿开始在收紧,后穴也一翕一动的快速收缩起来。
蛇果之所以取名为蛇果,自然跟蛇脱不了干系,相传这蛇果是用蛇涎幻化而成。蛇牙剧毒,蛇涎解毒,只蛇性本淫,那蛇果吃下去后,便会引发体内淫毒出现,淫毒解后,剩下的药效彻底融入血肉,便可将赵轻舟腿上干枯的筋脉恢复生机。
“呜!”到底了,好难受……
“快点……”
“快动……”
这种危险又淫荡的想法一现,赵轻舟宛遭雷劈。
那腾空出现的瘙痒感,像是身上爬了无数只的蚂蚁,密密麻麻的在啃噬着他。
赵轻舟问过燕席,他身上的淫毒何时能消失,总不
拒着燕席的肩膀,想让他出去。
燕席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姿势,每次顶进去的时候,都可以撞到赵轻舟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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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轻舟不相信他会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燕席这般故意折磨他,无非就是想他开口求他。起先赵轻舟还能硬生生忍耐,但燕席这厮可恶至极,慢吞吞过后,一下子就加重力道跟速度,让他吃到了些甜头,正当他回味时,又恶劣的停顿,赵轻舟简直抓心挠肝的难受。
燕席还佯装困惑,亲了亲他的唇,故意道:“舟儿,怎么了?”
燕席微微眯眼,拍拍赵轻舟的臀瓣:“舟儿,夹太紧了,我难受。”
赵轻舟还想躲避,然而燕席的手掐着他的腰,将他的身体摁向自己,紧贴着,根本无从躲避。
燕席突然停住不动了,赵轻舟神色迷茫了一瞬,下一刻,他就红着脸,情难自抑的扭了扭腰。
燕席放慢冲刺的速度,赵轻舟就难受的哼了出了声。
胯骨重重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淫靡又浪荡。赵轻舟被强行分开的双腿,因为对方过度的撞击而开始发麻,甚至随着他自己身体涌上的快感而一次次出现痉挛跟抽搐。
燕席这厮却恶劣道:“舟儿,分明是你要我快一点的,这一会要快,一会儿要慢,不如……”
赵轻舟不说话,但死死扣进燕席肩肉里的指甲,却直接说明他的回答。
赵轻舟受不了了,哭着让燕席慢一点。
赵轻舟抓着燕席的长发,拽着他的头离开自己。
他眸色幽暗,揽着怀里的赵轻舟,重新换了个姿势,身体又重重耸动起来。
赵轻舟深知他是故意这般,但没有办法,他如今被体内的瘙痒跟空虚感折磨的快要疯了,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屈辱又抽噎的开口。
燕席再也忍不住,他也不想再忍,动作如狂风骤雨般,大力顶进,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捣破他的肚子。
燕席故意缓慢的在他体内进出,赵轻舟的身体宛若尝到了甜头的吸血虫,却又吃不饱,饥肠辘辘导致它愈发贪婪跟索取。
赵轻舟呼吸沉浊,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这点皮肉之痛,燕席根本不放在眼底。他执起赵轻舟的手指,因为情欲,不但他的身体,就连他的指尖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意。
体内的瘙痒感更甚,到最后甚至蔓延出难受的空虚感,身体想要什么巨大的东西狠狠填满。
带着低低的笑意,明知故问。
“不要……”
燕席便顺势含住了他胸上的两粒乳首。
两个月后,虽然赵轻舟的腿还是不能走路,但他却是可以借助外物站立起来。尽管时间很短,却仍旧令赵轻舟看到一丝明亮的希望。
赵轻舟真是恨死他了,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往下掉,砸在燕席的脸上。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舟儿自己动吧。”
随着两人身体的契合,被种在他们体内的虫蛊闻到发情的味道,互相吸引,也逐渐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燕席将赵轻舟的手指送到自己嘴里舔了会儿,再拿出来时,暧昧的银丝连着他的唇舌断裂开来。
燕席埋首在他耳畔,哑声道:“舟儿,你怎么了?”
修长的脖颈扬起,像只引颈受戮的天鹅,燕席眼中盛着的情欲愈发的炽热。他吻上赵轻舟凸起的喉结,含在嘴里,舌头挑逗似的舔吻着。
“闭、嘴!”
只这并非一朝一夕便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