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昕感觉到全身的触觉都慢慢恢复,眼皮能感觉到昏暗的灯光刺入,脸上也能感觉到空气流动的那种温凉的感觉。
她的记忆停留在冲到停车场的一刻,她觉得所有的精力终于耗尽,眼前几乎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她一直把小杰视作是亲弟弟一样的存在,对这个弟弟有着极度的信任和关心。
傅若昕发现自己很舒服的坐在一辆看起来有几分奢华的保姆车里。
她放弃了这种思考,看向身边,这时她才看见,把她带出来的学弟易宁,正坐在保姆车第二排的另一侧,玩着手上的手机,刷着微博,只是那界面看起来有几分熟悉。
这一切都在潜意识里提醒着她,必须和小杰保持着一种「界限感」。
她紧张的朝着易宁学弟比划起来,因为刚刚是把学弟和颖儿都留在了卡座上,颖儿后来不在卡座上,那学弟肯定是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人。
傅若昕揉着依然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让昏沉的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忽然,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颖,颖儿,那个,那个,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生」
她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小杰的脑袋,把那小脑袋按得更深,让那灵活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齿能够更大面积的去触碰自己敏感的乳头,将整个酥痒的乳尖完全突入学弟那温暖的口腔里,让那种用力吮吸所带来的真空感刺激着乳头上每一丝敏感的神经。
可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快感,就是来源于冲破伦理和道德的束缚,在这个梦境中,当傅若昕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学弟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攀上了她的心头,但这种羞耻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突破了道德和伦理限制后的微妙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哺乳的母亲,又像是温柔的大姐姐,将自己敏感的乳尖递给那乖巧的弟弟,让他在上面暴力的肆蛋,吮吸,给自己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但比起刚刚在舞池里那种难受的感觉,不但没有缓解,反而经过了刚刚那个梦,让她觉得浑身像发过高烧一样的绵软,但这又不像平日喝酒后那种昏沉的感觉,反而是整个人的触感和神经都变得极其敏感,有一种像前一天剧烈运动后睡醒的酸软感。
从刚刚浴室梦境中慢慢清醒过来的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面前的事物。
这种伦理的抗拒既来自于两人情同姐弟的关系,也来自于自己和颖儿的亲密,使得小杰的角色又像是自己小闺蜜的男友一样。
还没等她仔细观察,易宁就已经朝她看过来了「学姐,睡醒了?」
她好想那里的空虚也被补足,想身体深处那种如蚂蚁爬过的痕痒也被触碰到,被学弟那滚烫而不伦的精液浇灌……此刻在浴缸中的她,不再是平日那朵骄傲的白茶花,优雅、坚韧且清高,而是蜕变成一朵娇美的粉玫瑰,娇媚而充满诱惑,身体深处有种迫切想要绽放的冲动。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心跳不断的加快,梦境开始模煳,现实却逐渐清晰起来。
她享受着这种不伦的侍奉,尤其面前那沉醉在自己美乳上的是那个不可能的男生,是自己闺蜜的小男友,是自己乖巧的弟弟,但如今他就像一头小猛兽一样,正凶猛的往自己怀里钻着,甚至那阵滚烫而坚硬的棍子,也在若有若无的捅着自己那娇嫩发烫的私处。
傅若昕感觉身体里的那种燥热的感觉依然在持续,似乎在隐藏着一阵波婊汹涌的爆发,她亟需让自己从理智到身体都完全冷静下来。
事和关系里。
因为来自女性基因里的母爱本能,让她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乖巧、听话的男生,有着一种特殊关怀和关心的冲动。
她努力想回想起这一个多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比起身体的敏感,大脑的思考能力却彷佛变得迟钝起来,似乎大脑最活跃的思考皮层被限制住了,而将她全部的神经触觉转移到能激起身体反应的皮层上。
她瞅见了前方驾驶台上镶着的小时钟,离她从酒吧里逃出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她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学弟的问题,只想
学弟却很淡定,点了点头「学姐不用担心,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非常安全,她去那里研究那台手机去了」
傅若昕看着学弟淡定从容的眼神,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了下来,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还想再问点什么,易宁学弟却主动开口了「学姐,让我八卦一下,你和小睿学长现在到哪一步了」
保姆车二排的航空座椅后背已经放下了45度,让她变成一个仰躺的姿态,这个姿态确实很舒服,难怪她一睡就睡了这么久。
无论动身上哪个部位,这种酸软感都一下子沿着她的神经钻进来,让她一阵轻微的发颤。
她想要呻吟,想要大声的将这阵快感从喉间释放出来。
也因为这层关系,使得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小杰的关系里刻有几分伦理的拘束。
「什么哪一步……我头有点痛,你能帮忙送,送我回学校,或者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