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事实上,他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他的本能收缩,秃老头用尽本事也只是让龟头塞了进去。
道德矜持和对丈夫的忠贞提醒他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他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
他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哎……呜轻点……哎……我不要活了……不……我来了……!”
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将他会阴部位插得一点空隙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
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齐涌上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律地发出一下一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将他推向高峰。
陈高文骤觉下身一阵涨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他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
两根阴茎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他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
“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来动,让我歇歇。”
陈高文想用呼声来渲发他内心的压抑感,可口中秃老头不停抽动的肉棍又满满塞着,令他发不出声来,只能在鼻孔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陈高文只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他的抽搐在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他觉得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老伯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现在他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
一连串狂野粗鲁的抽送动作已经令胖老翁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他会阴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
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的同时徐徐推入了一大截。
肉在砧板上,只好用双手撑着他胸膛,照他吩咐用小穴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
惊魂未定,他感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涨,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根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喘着大气。
陈高文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
这时,男人的肉具开始同时抽动了。
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枝青筋环绕的老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陈高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呀……不行不行!”
胖老翁连续抽送了百多下,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叫秃老头和长胡子让开,俯身把他紧紧的抱着,往后面一仰,变成了一上一下的招式。
胖老翁把他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用阳具在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不一会,胖老翁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长胡子阿伯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他乳头发硬,就跨身到他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
秃老头从后见他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闲着,用龟头沾沾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
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
“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
胖老翁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他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他口中,长胡子阿伯则一手握着他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