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危险刺激。
“……还麻不麻?”
“不……不麻了。”少女轻促的气音略显失望,直到“噗唧!”一声,原本不住擦滑的手掌忽一沉,冷不防滑进一根中指,毫无停顿长驱直入,挤开窄小的膣管钻进去,指根狠狠一昂,像根木橛似的顶起。
“……呀!”简豫不知是吃痛还是爽极,整个人抽搐起来,股瓣夹起,肉壁紧束着整根手指,如活鱆般圈圈绞缠,很难区别是想将异物挤出,还是往内吞。
应风色突然后悔只进了根手指,插入之际不觉阻滞,但莫婷
也说,处子之证本是圈小小肉膜,非是全无缝隙的一整片,否则淫水岂非全积在膣户里?有些女子膜上的孔眼大些,是能入手指的,若非被阳物之类的粗硬巨物一举捣碎,细小的伤损也会自行愈合。
简豫若真如风月册上所载,天生毛粗欲盛,怕已不知自渎过几回,纳得进一根指头也不奇怪。
这膣管……实在是太紧了!中指能抵极深,应风色借少女分泌之盛,不断进进出出,简豫美得挺起结实翘臀,压在他腹间扭动,浸满淫蜜的股瓣几乎嵌进男儿勃挺的阳物,擦滑间如小手捋动,妙不可言。
两人一个抠着穴儿,一个顶着阳物,在马背上贴作一处,虽非交媾,爽人处却不逊于交媾。应风色的手指进出越滑顺,简豫翘着屁股越纳越深,蓦地男儿指腹向上顶住一块略小于铜钱、触感微糙之处,死命揉颤,简豫弓着身子奋力摇头,迸出酥腻泣音:
“好麻……呜呜……好麻!是那儿……好麻啊!”松开男儿手臂,小手回至腰后死命揪起裙底,然而整片裙幅都坐于身下,臀底那块又汲饱了汁水,紧黏鞍革,除非停下来捋顺,否则决计掀不起来。
简豫被抠得花枝乱颤,另一条匀细藕臂索性不攀扶,同扭于身后,这回却非自掀裙筒,反手从应风色的裆里掏出巨物,连腰带都不解,硬扒开裤腰握住,既是手劲也是手巧。应风色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心底微感失落:
“原来她是知道男人的。”
那双肉呼呼的小手触感之丝滑,岂是隔裤摩擦可比?
简豫反手探进他裆里三旋两捋,技巧之高超连鹿希色都瞠乎其后,精关隐隐松动间,少女却早他一步,张口低呼、圆臀翘起,强力的水柱应指激射,几乎迫出那倒钩似嵌于穴里的中指;简豫整个人贴在马颈上剧烈颤抖,靠他双臂死死夹住,似将晃断的小腰梨臀诱人极了,大大满足了应风色的征服欲,马眼一张,满满射给了少女。
他射得眼冒金星,兴奋感却未随阳消褪去,刺激堪称近期所未有;心搏正剧烈鼓震,忽听远处阿妍尖叫:“小心,要撞上啦!”回神见小腿粗的横枝已至眼前,急向前趴倒,贴着玉背与简豫搂作一处,方才的销魂直如幻梦,开始和结束俱都没头没脑的,如少女予人的初始印象般迷离,半点也不真实。
“好……好麻……”简豫任男儿压着,微眯星眸,气若游丝,雪靥泛着醉人的酡红,唇若涂胭,是高潮会如实显现于外的那种体质。
应风色终于明白,她说的“好麻”就是“好舒服”的意思,但“不麻”也是,轻轻亲了她面颊一口。简豫全无抗拒,反而伸长了雪颈,贪婪地享受余韵的模样像极了着地打滚的猫儿。
无乘庵外的林影已近在眼前,应风色随手塞好裤腰,意外没见有湿黏冰凉的精水痕迹,才想起最紧要的那一霎少女的小手正包着杵尖,另一只手箍束着肉菇伞缘的下方,他无法想像她反手是怎么办到,但最后肯定是射在掌心里,稠浓精浆如喷进只小口袋似的全被她兜住。
“我给你撕块衣?擦手。”夹着她乳胁的模样太过亲密,可逃不过一帮女子的法眼。他重新将少女抱正在怀里,虽是与出发时同样的姿势,情思已然大不相同。“庵里也有水井,你且忍耐会儿。”
“忍耐……什么?”
少女扭过螓首,应风色才发现她把两只手举在小脸旁,柔嫩的掌心乃至指缝间全舐得干干净净,直如猫儿一般,似乎就喜欢精水的腥味,只嘴角留着些许残精,怕是不小心沾上。
要不是顾及阿妍,他真想啄她的小嘴儿一口,就算尝到精液的味道也无所谓。
若是换得另一处,又或某个能稍稍驻马、无人急等或跟随的当儿,简豫便要解裙撅臀,不容分说纳进男儿之物,与他合为一体,应风色或没有能阻止她的能力,以这般尤物之魅,其实他也无意阻止。
他只是不明白,她为何样这样做。
“……这样,你就能好好打架了。”
仿佛听见他的心语,简豫忽然说。
“你怎知我是要去同别人打架的?”
“我不知道。”简豫淡然道:“但你的紧张渗进我身子里了,这样不好,打架不会赢。现在这样就好了,你打架赢的机会多些,万一我也得同人打架,自是不会输。”
比武极耗心神体力,高手比试前往往会禁欲,以维持巅峰状态。但叶藏柯告诉他:当年他卯上雷彪时,赤水分舵几乎倾巢而出,更不惜重金找人狙杀,他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