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他松开太郎那处连乳晕都已经充血的胸口,还补偿似的伸舌舔了舔红肿起来的乳头,满脸纯良的朝太郎笑了笑,夸赞,“嗯,有股奶香味呢!”
然而被欺负到哭泣的神刀并没被这话安慰到,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按捺住因审神者的话语所带来的羞耻感,就被审神者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干所带来的快感鞭笞得溃不成军。
“啊啊啊……主……人……请饶,饶恕我……求……慢……哈啊…嗯啊啊啊啊………”
明明带给他如飓风肆虐般几乎逼近痛苦的极限感官的,就是此刻正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这个人类,但付丧神仍然紧紧的抱住了正在他体内蛮横耕耘的主人,啜泣着摆动起腰肢迎合。
明明饱受侵犯,却连拒绝都舍不得,内壁依旧柔顺的吮吸着苛责它的巨物,努力服侍着这个可怕的入侵者,眼泪无法控制的从眼眶内涌出,太郎睁开红肿的眼睛,低头和正以与凶暴的行为截然不同的温柔眼神看向他审神者对视,那双一金一红的眸子里,仍然满满都是依恋与信赖。
白夜眼神微闪,他仰起头,怜惜又珍视的轻轻在那一侧仍旧显露出绯红色泽的眼睛上烙下一吻,神情却中流露出一丝懊恼和沮丧。
在这个由灵力构筑的世界里,对因灵力而生,借灵力而存的付丧神而言,创造它们的审神者所留下的灵力烙印,简直就如同最顽固的病毒,那是牢牢扎根在他们灵魂最深处的东西,如果想要彻底抹杀,就必须连付丧神本身都一起摧毁,这是此世存在的法则之一,即使灵力浩瀚如白夜也没有办法更改。
先前唤醒同田贯和青江的时候,白夜就发现这一点了,恢复本性的刀剑本体那金色的灵光中,顽固留存的黑红色邪气,投射在付丧神身上,便是这一只再无法恢复原本美丽璨金的血色眼眸。
这是刀剑暗堕后最鲜明的特征,是他的付丧神们悲惨的过去和无法根除的耻辱,同时,也是他无力的见证。
无法挑战游戏的规则,只能说明他果然还不够强大!
无法陪伴晴明走到最后的失约是如此,无法再召唤出世的式神们是如此,而此刻无法彻底给予付丧神们的救赎,亦是如此。
蹙紧的眉间突然被一抹温凉轻柔抚触,白夜回过神,看向正用指尖替他抚平眉心褶皱的神刀,刀剑毕竟是铁血之物,即使得到了人类的形体,体温也较之常人要低上许多。
被刚刚那般狠狠欺负过,大太刀此时显得十分狼狈,额角鬓发被汗水湿透,眼角的泪痕,唇边涎液的痕迹,还有脸上残留的那已经半干涸的体液,哭到泛红的眼睛和鼻尖,被吻至肿起的唇,都像是他走下神坛,步入尘世的证明,勾引着最原始的骚动。
然而太郎的眼神却仍是平静而柔和的,无论是灿金还是绯红,都像午夜的海,深邃又强大,仿佛能够包容他一切的不堪和无能,温软的抚慰了白夜一直以来努力压抑和隐藏的不安以及愧疚。
两人对视片刻,大太刀低下头,在白夜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他用双臂将审神者圈在怀里,明明整个人正以一种攀附的姿态贴在了白夜身上,但那怀抱中无声的安抚气息,却像是在慰藉一个无措的孩子。
“主人……”
太郎沙哑的声线醇厚诱人,轻柔得如同呢喃,他蜻蜓点水般的在白夜耳边落下道道啄吻,还在发抖的双腿却勉力支撑起身体,自己在白夜身上缓缓开始起伏。
“哈啊……主,主人……嗯……请,请求您……此时,此刻……请您,只想着我……”
太郎双眼湿润,眼角晕开的薄红,面颊上瑰丽的魔纹,与认真而恳切的眼神,共同钩织出最顶级的魅惑,他懵懂却坚定的祈求着主人的疼爱,却又已经倾其所有的容纳着所有属于他的审神者的东西,无论身心。
天真而不自知的媚态让白夜只觉得喉头一紧,下腹猛然窜起的火烫得他头皮发麻,刚刚那些莫名其妙的感伤瞬间被烧得灰飞烟灭,脑海里只剩下将这振不知死活的神刀干死在自己身上的欲望。
狰狞的凶物彻底挣脱了理智的枷锁,再无顾忌的猛烈冲撞,陡然突起的强力侵占瞬间将大太刀碾压得溃不成军,脆弱的肠道被粗大的肉刃刮过每一寸敏感,摩擦出炙烫的热度,仿佛连室温都突然升至钢铁都会融化的临界点。
原本以为先前感受到的已经是极致,却被主人新一轮的操干彻底颠覆,这次太郎被操得脑袋一片空白,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天顶,张开唇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跟着冲撞的力度,偶尔从喉腔内挤出几丝断断续续的抽噎,仿佛那凶残的肉具已经从股道捅入喉咙,将他彻底占满。
阴茎毫不怜惜的肆意玩弄着肠肉,腹腔被可怕的酸麻和快感充斥,份量惊人的异物在脆弱的身体内部来去自如,搅动得太郎甚至有种内脏已经拧成一团的错觉。
仿佛整个人都在极致的快感中死过一次,太郎身体微微抽搐,瞳孔失聚,只能反射性夹紧肉壁,随着那巨物上下起伏。
原本生涩的肉穴逐渐习惯甚至学会了追逐快乐,淫靡的描摹着肉刃上的经络纹路,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