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行……主人,不……不行~~那里,哈啊,那里才刚……嗯啊啊啊啊~~~才刚刚……呀啊~主人!……太,太快了……我受不了~受不了的……屁股要坏了~~嗯啊,要被主人操坏了~~~肚子里面要融化掉了……啊啊啊啊啊……不行~~~”
在白夜身上疯狂起伏,几乎停不下来的用后穴套弄着主人炙热雄伟的阳具,小狐丸神情恍惚,满脸都是陷入极乐的狂乱,“主人~~主人~~好舒服~主人……嗯啊,屁股好舒服啊……脑袋要坏掉了……那里好棒……后穴要变成……变成另外一种东西了…………呜呜呜…………主人,主人……前面也被尾巴玩的好舒服……不行……又要……哈啊……又要喷了,喷了……”
两手握住小狐丸肌肉紧实手感柔韧的腰,白夜毫不留情的开始冲撞他刚刚才高潮不久,正微微抽搐着的肉穴,被吻得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便遭到无情操弄的小狐丸,顿时抱着主人的脖子哀嚎起来。
冷酷的苛责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毫不留情的直击那处最致命的弱点,直到小狐丸无法自制的随着他的顶弄起伏,陷入绝对的淫靡地狱,才一手抓住他绷得笔直的尾巴,强硬而情色的从尾椎开始,残酷的一点点将它彻底揉软,在用柔软的尾巴尖沿着他身前的性器一寸一寸搔挠,直到每个能带给他极乐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小心的将那些负面情绪全部收敛,仅余满脸宠溺和纵容的看着突然泪如雨下,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的高大付丧神,白夜支起身体轻柔的将小狐丸搂在了怀里,摸了摸他哭得都贴在脸颊上了的狐狸耳朵。
用力抱住白夜,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小狐丸泣不成声,抽噎着道:“主……呜~主人,如……如果您……您不想,不想要我了……请……请杀了我……(啜泣)……求,求求您,不要……不要把我……送给……送给别人。”
白夜眸光闪了闪,按捺下眼中一闪而过的凶戾,剩下的全然都是心疼,他肃了脸色,一把掐住小狐丸的下颚,将他拉到面前,倾身吻住那甜美的唇,毫不客气的将正在啜泣的付丧神吻得喘不过气来,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小狐丸青涩又不知所措的唇舌,舔舐过他敏感的口腔内壁,用舌尖细密的摸索着他喉腔入口处堪称弱点的软肉,直把小狐丸吻得彻底瘫软在他怀里,浑身都因为快感和缺氧而发抖,后穴因为窒息感而紧紧吸着他的阴茎不放,前端却再次精神奕奕的顶住了他的小腹。
下,那位前审神者也只不过被施以强制罚款和实时监管作为惩戒,而被多名高阶审神者合力捕获的小狐丸,则被时之政府充当试探自己实力的工具,送到了白夜这里。
小狐丸浑身发抖的张大嘴,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不成调的声音,舌头半吐耳朵塌垂,瞳孔紧缩着,无暇吞咽的唾液顺着脖颈流溢到胸膛,当快感被放大到极致,便无限接近于痛苦,被折磨得几乎崩溃,终于当尾尖柔韧的狐毛被人戳刺入因准备发射而大张的马眼,小狐丸打了个哆嗦,阴茎一抖,喷发出来的居然不是半透明的精液,而是失禁的尿液。
所以对待这些同样善良温柔的付丧神们,白夜自认如何极尽所能的疼宠皆不为过,这些历经千百年的时光,仍然愿意为了保护人类的世界,保护那些珍贵的回忆,现身于此世为此而战的刀剑们,身为他们的主人,疼爱他们原就是审神者义不容辞的义务和责任,不是吗?
所有敏感带都被冷酷的苛责着,小狐丸几欲疯癫,终于后穴再次迎来如同失禁般的雌性高潮,绵延不绝的喷出淫水,居然如同女性潮吹一般,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直到这波如同酷刑的高潮结束,小狐丸奄奄一息的倒在白夜怀里,尚未平复的身体微微痉挛着,虚脱的双臂却紧紧缠住始作俑者不放。
白夜对这些本性温柔却遭遇过人类残酷的对待,然而始终保留着那一点星火般的希冀和善意的生灵,向来是及其爱怜且疼惜的,曾经还作为阴阳师孤身一人在异世流浪的时候,承蒙他召唤出的那些式神们不离不弃,即使其中许多都各有其异常悲惨的过去,他们却仍然给予了他倾其所有的守护和温柔。
直到对接吻青涩陌生得手无足措,窝在主人怀里被吻得几近晕厥,白夜才好心的放过了他,搂着无力趴伏在自己怀里仓促呼吸的小狐丸,白夜冷冷的开口,“你大概是忘记我的话了呢,我刚刚说过的吧,我最讨厌别人染指我的所有物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
“啊啊啊啊啊……不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尿了……尿了,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好脏……好羞耻……呜呜呜……求您……饶恕,饶恕我……嗯啊,不行……主人……屁股,呜呜呜,屁股~~~那里被您那样~~被您那样弄的话……呀啊啊啊,要疯了……要疯了……呜啊~~”
这种精神被逼至极限的无意识状态下最直白坦诚的依赖和眷恋,自然显得更加真切动人,白夜面色稍缓,将被快感凌虐到瑟瑟发抖的小狐丸重新搂在怀中,轻柔的顺着他赤裸的脊背一顺抚摸下去,犹如在帮宠物顺毛,掌心携带的灵力沿着脊椎上密布的神经,充分舒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