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同时喷射的快感如同毁天灭地的海啸,一瞬间便将大太刀兄弟彻底吞噬,仿佛龙头坏掉的水管,淅沥水声此起彼伏。
“哈啊~要,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嗯啊啊啊,要被主人肏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主人,好,好棒,肚子里,好多……啊啊啊啊我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次郎刚刚才被兄长的绝顶逼迫到巅峰,自现身于世以来就被迫经历改造,无论是男性高潮还是后穴的干性高潮,对他而言都是毫无经验的初体验,甚至连女性高潮,在和从前那个审神者毫无体贴怜惜,不过是单纯为了强迫他繁衍而进行的交配行为里,除了疼痛和屈辱,他也从没感受过任何欢愉。
“怎么会呢,我的太郎可是很耐操的!这里,很舒服吧?我的太郎是不是要被直接操高潮了?”
将太郎抱到一旁干净的铺盖上,盖好薄被并细心掖好被角,动作轻柔的把他垂落在脸颊的长发拨到耳后,小心不扯痛他半点,并在他额角再次落下一吻,直到将太郎彻底安顿好,白夜才终于把注意力从太郎甜蜜的睡颜,挪到此时还瘫软在地急促喘息的次郎身上。
与此同时,在次郎的哀鸣声中,太郎突然挺身,发出一声宛如濒死的淫靡哭叫。
白夜看着一脸心死的次郎,片刻,他单膝点地,贴在次郎身边,伸手将次郎脸上的湿发拨开。大概是看清他一脸毫无波澜的平静,次郎宛如蒙了一层死灰的
可是刚刚发生的一切,无异于将他最后的自尊彻底粉碎。
已经疲软的阴茎可怜巴巴的贴在腿上,半透明的浊液糊满了腹部和腿根,股缝里更是泥泞一片,阴蒂还兀自饥渴的鼓涨在女穴顶端,被先前漏出的尿液浇得湿淋淋的,而无人到访过的菊穴却豁出一个小洞,还在往外吐着肠液,一副被彻底玩坏的样子。
…主人,饶了……饶了我吧~~~要坏掉了~呜~~”
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的剁碎次郎最后的傲骨,将他曾经自以为是的执拗全部摧折,毫不留情的告诉他,他存在的意义,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供人取乐的工具,连作为刀剑的本职都不该奢望,他就该老实的躺在那些人胯下,张开腿让他们随意玩弄。
“主人要射给你了,好孩子可不能只进不出哟!要好好的喷出来啊太郎!!!”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次郎突然瞪大眼睛,慌乱的抬头看向白夜,同时伸出一只手盖住身后股缝,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压回去一样,狠狠嵌入臀肉按住前后两个肉穴,满脸惊惶的大喊,“等……等等……别,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求你!不要……你不能……哈啊,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从次郎知道自己的存在价值不过是主人刻意制造的生育工具开始,他就逼迫自己绝不能在那种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行为里感受到任何一点欢乐,因为那是对他而言最极致的侮辱。
被迫在极限中反复搓磨许久,此刻终于彻底得到了满足的太郎,在前后同时攀顶的刺激下,身体和精神都到达了极限,几乎是才释放完就失去了意识。
次郎趴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表情茫然的朝向白夜这边,像是一直看着白夜如何照顾太郎,但眸光却分散暗淡,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入眼中。
他此时狼狈到极致,被汗水泪水和涎液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淫液弄得黏黏糊糊,身下的榻榻米早就湿透了。
小心翼翼的将同样满足了一次,却仍然分量十足的肉刃从太郎湿热潮泞的甬道内拔出,体贴的不再刺激到他刚刚经历高潮敏感至极却也着实疲惫不堪的身体,白夜温柔的轻吻了一下太郎眼角的泪痕,同时将他身体内外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清理干净,射入太郎体内的灵力开始柔和的润养他的身体,也让他睡得更加深沉。
头上突然撒下一片阴影,次郎条件反射般看了过去,那个属于哥哥的审神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记忆中俊美到极致的脸因为背着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想来也该是充满鄙夷的吧,看呐,自己不过是一个连碰都不需要人碰,就可以下贱到只靠别人的施舍放荡淫浪成这样的……骚货罢了。
太郎抽噎得几近窒息,浪潮般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宛如攀住洪水中唯一一根浮木一样死死贴住白夜,腹内汹涌的精液夹杂着磅礴的灵力,狠狠的冲刷着他脆弱的内壁,强烈到让人失控的快感,逼出了太郎从未说出口过的淫词浪语。
所以对于那种几乎要把头脑融化的快乐,他唯一的一点经验,也仅仅只限于先前刻意怂恿哥哥时,那么一丁点勉强自己感受到的甜头罢了,这是次郎自锻出以来,唯一还能勉强挽留自己仅存的那一丝尊严的执念。
那种几乎让人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的极致欢愉,那些宛如失禁一般从三个穴口喷薄而出的淫液,那一瞬间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卑微的渴求对方再给予自己更多快感,将自己化身成毫无底线只知道求欢的淫兽,任人予取予求肆意凌辱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