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清楚捱过这初时的疼痛后是灭顶的舒服,他也不想要了。
“阿愿,你别动……”
夙愿宁愿放慢速度也不肯停,
他痛得浑身颤抖,眼角都是泪水,两手紧紧抓住王座,指节发白。
“你不知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余地吗?”夙愿压着火将动作放温柔下来。
夙愿耸动着腰抽插。
他轻蔑地道:“用什么?用拳头?”
醒了他这具躯体所有的记忆,他太想要了,心里想,身体更想,他想与夙愿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夙愿。
他掰开江绵雨柔软的臀瓣,将那硬得可怕的巨刃顶在江绵雨微微张着的穴口,“别着急,我这就给你。”
江绵雨哭着道:“阿愿,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你方才不是要找东西堵住吗?本座给你堵,你抗拒什么?”
这种穴口张着感觉太诡异也太耻辱,他只想快些找个更大的东西塞进去堵住,生怕夙愿看到自己狼狈的地方。
江绵雨手下意识往后抓,抓到了夙愿那狰狞可怖的性器,他心里迫不及待想插进去,堵住冷风往里灌的穴口。
内壁被撑得发紧,江绵雨脊背肌肉紧紧绷着,腰疼得弓起,通红的脸上都是薄薄的汗。
夙愿从后面抱紧江绵雨,贪恋着江绵雨身上的温暖。
江绵雨意乱情迷地喊着:“阿愿,阿愿……我还想要……”
江绵雨赶到后穴一阵空虚,一时之间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合不上。
“我不行,不行了!”
艰难地吞入那青筋紧绷火热的巨物,甬道紧紧缠着它,软肉堆积着簇拥上来,包裹着它,吮吸着它。
夙愿一下子抽出手。
“这么说你不喜欢?”
又热又烫的巨物插了进来,江绵雨突然软了腰,无力地趴在王座上。
“好疼……”
“你!”江绵雨臊得慌,可嗓子早已在前两夜叫得沙哑。
“疼吗?”夙愿松开他,停住动作,也不着急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难受的模样。
江绵雨勾人的声音和那销魂的模样,折磨得夙愿燥热难耐。
可他的手却早已习惯从前的动作,在触碰到滚烫的一瞬间,下意识又去擦了擦自己满腿的黏腻体液,就着它开始套弄起夙愿的性器来。
嘴上虽说得粗暴,但夙愿也只是用指头将肉穴最大程度地撑开,并没有真的那样对他。
夙愿对江绵雨简直是太了解了,次次这样,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
耐着性子为江绵雨扩张了那么长时间,粉色的穴口张着,那样子迫不及待像想赶紧再吞进什么的东西。
从前夙愿迁就江绵雨,他不要的时候就拔出去,要了再插进去,反反复复的,可他现在没那么好的脾气。
江绵雨方才还爽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被夙愿这粗暴地一插,疼得他再次清醒过来,他疼得腿发软,“疼,轻点。”
一进入这身体,欲火在一瞬间彻底点燃,夙愿两手握住江绵雨腰肢,把江绵雨从王座上捞起来狠狠往自己的性器上按,腰用力往上一挺,长驱直入破开软肉操到了最深处。
疼得江绵雨突然就不想要了。
拔出来哪怕一时半刻,再插进去时,江绵雨难受,夙愿也不会好过。
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那涨得发疼的巨物,慢慢挤进了急不可耐的穴口,才进了一点点,甬道内媚肉簇拥上来紧紧包裹着他几乎发狂。
江绵雨想推开夙愿,“我受不住。”
每次欢爱,插进去的时候都很艰难。
江绵雨终于是一个温热的人,不再是一具抱着怎么也暖不起来的冰冷的尸体。
“啊——”
“你给我吧,给我吧好不好,我求你了。”
夙愿附身凑到江绵雨耳边,呵的气钻入江绵雨耳朵,那一柱擎天蹭着江绵雨的大腿根,“装什么柔弱?以前你怎么就受得了,还那么喜欢。”
分明是他求着要的,现在却因为一点疼想推开人。
江绵雨白嫩浑圆的屁股翘着,一边套弄一边让自己松软的穴口对着夙愿的性器,可夙愿好像突然不愿意进去,眼看着自己就要蹭到江绵雨微微开合着的穴口,他又抽了回来。
这也导致夙愿以前即便是射了又射,还是要整夜或是一连几天都保持着性器一直插在江绵雨肉穴里的动作。
夙愿摁住乱动的江绵雨,“次次都这样,摇着屁股求我干你,干你了你又哭又躲,你想舒服,还不想受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夙愿看着江绵雨的模样,他又爱又恨。
他这样折磨得江绵雨几乎要发狂,折磨得他自己也几乎要发狂。
“嗯……唔……”
“阿愿,别用……别用手指。”
夙愿心里痒得像猫直挠,看着江绵雨主动求欢的模样,他再也克制不住。